這是一條淡紫色的丁字內褲,懶懶的躺在浴室的瓷磚上,紫色和白色相得益彰,讓人產生無限的曖昧,丁字內褲的前端是一如既往的鏤空設計,透明的能夠讓人一覽裡面的春色無遺。丁字褲前端的布料也很少,只有三角形的一小塊,想要擋住那頑皮的野草很有點難度。落天的腦海裡已經不可抑制的聯想起了這樣的情景,只感覺彷彿空氣中都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讓落天無限的遐想。
目光在往上,同樣是紫色的性感BAR散落在地上,當落天的目光觸及到BAR的內部時,落天出離的憤怒了,差點忍不住爆出粗口,“這小妮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在裡面墊海綿,我說最近怎麼變大了呢。”
落天很有道德心的將包租婆的性感內衣撿了起來,而在猶豫了0.01秒之後,落天突然像做出重大決定似的如釋重負,將包租婆的性感內衣輕輕的放在了門口堆放東西處,然後打開淋浴開關,任憑冷水刺激着自己的肌膚。
這時候客廳的包租婆看見落天進入了浴室,馬上像做了壞事的孩子一樣,偷偷的跑到了浴室的門外,仔細的聽裡面的聲音。這個世界上有這樣一類人,平時喜歡聽別人的牆角,感覺偷窺別人隱私的時候有一種比做愛都爽的快感,而且很不幸的,包租婆就是這類人。
平時落天沒事就是玩遊戲。也沒什麼好讓包租婆偷聽地,這讓包租婆非常的鬱悶,於是就盡心設計了一出好戲,將自己的性感內衣留在浴室裡,以此來誘惑落天。想聽聽落天會不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包租婆伸長了耳朵。可是裡面傳來的卻只有嘩嘩地水聲,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這讓包租婆很疑惑,難道他真地是一個柳下惠?包租婆於是馬上跑進了自己的臥室,打開了電腦。在一陣搗騰之後。電腦顯示屏上出現了一個非常誘惑人的畫面——浴室。
如果仔細看的話你會發現。這個浴室原來就是包租婆家的浴室。包租婆地手顫抖地移動着鼠標,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似乎生怕錯過什麼精彩好戲似的。一陣調節後。屏幕終於鎖定在了一個正洗澡的男子,只見男子正赤身裸體地搓着澡。眼睛微閉,似乎很享受被水淋灌的感覺。
包租婆地視線從上往下,最後牢牢的鎖定在男子小腹以下大腿往上的一畝三寸田地,那眼神就好像色狼看見了赤裸羔羊。
衆所周知,這世界不僅男人色,女人色起來可以比男人更誇張,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包租婆無疑就屬於這類人。看着畫面中男子仔細的清理着自己兄弟時,包租婆終於忍不住了,一隻小手輕輕的往下,撥起了自己的浴巾。而當包租婆看見畫面中的男子習慣性的套弄了幾下兄弟時,包租婆的手指終於一下子伸了進去,頓時那悠揚的呻吟傳出,久久不能平靜。
落天套上一條紅色三角小內褲,心想包租婆應該已經去睡覺了吧,於是就光明正大的從浴室出來。路過包租婆房間的時候,裡面傳出來一陣痛苦的呻吟,落天的心一下子就繃緊了,難道包租婆有危險?
出於男性的本能,落天一把推開了門,而眼前的畫面則再次讓落天目瞪口呆。
只見包租婆雙眼迷離,臉蛋緋紅,小嘴還因爲驚訝而微微張着,短小的浴巾根本遮不住包租婆的身體,這會早已經將包租婆的雙峰給出賣了出來。最讓落天驚訝的是包租婆的小手,正一把捂住了自己的隱私位置,微微露出的幾根黑色可疑毛髮以及那一手的不明液體,在聯繫到先前的可疑呻吟聲,讓落天知道包租婆正在進行一項單身男女經常進行的運動。
一想到這,落天紅色小三裡面的物體瞬間就充血脹大了三倍,似乎想生氣的直接衝破阻礙。
彷彿萬分之一秒,又彷彿過了千萬年。
落天快速的跑上前,一手按在了包租婆的神秘地帶,“繼續啊,別管啊,突然被打斷可別不小心變成性冷淡。”
“你才性冷淡呢,啊……”包租婆還沒反應過來,落天的賊手便已經動作了起來。日夜神功運轉到極致,日夜神功暖身式上帝之手使出,落天此刻的手指就好像上帝之手般無所不能,只憑借一根手指就將敵人打的丟盔棄甲水流成河。
感受到手指處突然傳來的緊繃感,落天知道敵人就要放棄投降了,於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用手指使出了日夜神功的動若活塞式。敵人果然再也承受不了,一陣狂涌的水流過後,世界終於清靜了。
大力的給了包租婆一個熊抱,落天那刻意壓抑的滄桑嗓音傳來,“我想你更需要的是一個溫暖的懷抱。”
包租婆的心在這一句話中融化,只感覺這麼多年來的壓抑和幸苦都得到了釋放,心情無比的輕鬆,這一刻包租婆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做愛。
一把推翻落天,包租婆一個翻身就騎了上去,輕輕的舔了一下嘴脣,媚眼如絲道:“我更需要一個男人!”
接下來的戰況無比的慘烈,饒是天使我這種擁有無數經驗的人也歎爲觀止,只能感嘆筆力有限社會太河蟹,居然不能做到務實的將當時的情況給還原出來,只能大概的給一個概括。
兩人的第一個小時都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居然連續的使了大半個小時的女上男下式。事畢兩人一起去洗澡,但是中間卻又起摩擦,於是兩人再度在浴室上演了一幕老樹盤根。打着打着,兩人從浴室打到了客廳,又從客廳打到了臥室,最後重新打回牀上。而在牀上的時候,落天不小心打開了牀頭櫃,發現了裡面的數種可疑道具,懷着害死貓的好奇心,兩人將這些道具拿出來,逐個的演示了一遍。當時戰況太慘烈,天使只能依稀的記得裡面有皮鞭、滴蠟、手銬、絲巾等等。
落天睡着睡着感覺下體一陣疼痛,趕緊睜開雙眼,卻看見包租婆正跨坐在自己身上,套弄着自己的絕世兇器。落天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因爲從下體傳來的感覺根本就不再是舒服,而是疼痛,隨着包租婆的每次聳動,落天痛的不可開交。
“包租婆,放過小的行不,這纔剛休息幾個小時而已。”
“噢,某人不是說自己是一夜七次郎嗎,恩”包租婆嘴裡說着,動作卻越來越快。
“大姐講點道理好不,雖然昨晚不是一夜七次,可是我一次卻抵得上別人三四次的,而且你都十幾次不止了吧?”
“我不管,難得有機會碰到一個對手,不弄得你精盡人亡,怎麼對得起我的名聲。”落天只感覺痛並快樂着,身爲一個男人最大的痛苦就是明明享受但卻快樂不起來。
時間就好像被處女強姦的處男一樣,過的既慢又快,當太陽照在兩個努力耕耘的赤裸身影上的時候,兩個身影似乎也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只見兩個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擺成了老漢推車式,而老漢正在後面瘋狂的推着車。
經過很長時間的溼潤,落天終於不再感覺疼痛,這時候落天滿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用激烈的攻擊弄得包租婆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將馬力開到最大,無視包租婆在身下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落天大力的衝刺着。一下又一下,突然落天感覺一酸,某個部位卻更加堅硬了,彷彿是感受到了落天的變化,包租婆提起最後一絲力氣,奮力的配合着落天的挺動。
“啊…吼…”兩聲亢奮的吼叫同時發出,兩人居然同時飛到了雲端。落天藉着餘勢再次艱難的送出十幾下,之後便再也動不了,只能緊緊的抱着包租婆,兩人同時喘着粗氣,享受着高潮後的餘韻。
落天翻了個身,讓包租婆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開始思索一個極爲嚴重的問題。兩人以後怎麼辦,包租婆會不會趁勢提出一些要求?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包租婆?
“老公,你以後要對人家負責哦。”包租婆輕輕的在落天胸口划着圈圈,無限慵懶的說道。
“汗,開玩笑的吧?”落天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呵呵,是啊開玩笑的。”包租婆幽幽的接口,情緒卻又下降到了谷低。這時候包租婆也在考慮一個極爲嚴重的問題,他會不會嫌棄自己是做那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