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的話,天使保證:純潔的感覺又回來了,大家放心訂閱吧。
魏生津等人馬上又傻眼了,這剛纔還柔情似水的,怎麼一眨眼就打起來了?魏生津看過去的時候,只見禽獸大開大合攻擊中霸氣盡顯,但是反觀那個年輕人,則似乎連招架之力都沒有,只能一味的躲閃。
落天當然不是連招架之力都沒有,只是在嘗試用雙手阻擋了一次秦壽的橫掃以後,那酥麻酥麻的感覺告訴落天,和秦壽硬拼硬是一種很不理智的想法。自然而然的,落天使出了遊戲中領悟的步法,將秦壽看作是一個高攻的boss,落天儘量的躲閃着秦壽的攻擊。
漸漸的,落天似乎是找到了秦壽的節奏,抓住秦壽攻擊時的一個不慎,右手閃電般的伸出按在秦壽的右肩膀上,然後右腳跟上卡在秦壽的腳彎處,就要將秦壽給摔出去。
可是秦壽畢竟是秦壽,雖然被落天抓住了失誤,卻深吸一口氣,重心下壓,兩隻腳如同站樁一般牢牢的箍在地面上,任憑落天如何用力,卻始終是一動不動。
要是放在別人身上,落天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將他潦倒,可是面對秦壽二百斤的體重,以及那蘊滿爆發力的雙腿,落天卻沒有辦法了。
“哈哈哈”秦壽大笑一聲,雙手用力箍住落天的身體,將落天地身體抱了起來。
“老大加油。擠死他。”下面的小弟以爲秦壽又要使出他的絕招,生生的將對手擠在懷裡,直到對手求饒,可是秦壽卻只是抱了一下那個年輕人,就又放開了他,這讓下面的小弟有點失望,看不見傳說中的血腥畫面了。
“靠,快放開我,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爲我性取向有問題呢?”落天馬上從秦壽懷裡掙扎了下來,在秦壽一米九以上的身材面前。首發落天一米八看上去居然就像個小孩一樣。
落天重重的一拳擊打在秦壽的胸口,“好小書,幾個月沒見。你到是越來越厲害了哈。”
秦壽馬上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咱粗人一個,平日裡沒事就打打架,這肉當然是越長越多了。到是偉哥你。你地實力居然比先前厲害了許多,是不是私底下偷練來着?”
“茄。我玩遊戲還來不及,哪還有時間練啊,你看看我這腹肌,我走之前不還是有六塊的麼?現在都沒了。”落天撩起了衣襬,將腹部給秦壽看。哪知道秦壽居然來興趣了,蹲在落天的面前,撫摸着落天地肚書。
魏生津:“禽獸啊,想不到老大還有這嗜好,居然光天化日之下給別地男人那個。”
杏吾能:“世風日下啊。”“果然腹肌都退化了。那就奇怪了。怎麼你現在會變厲害了?”
難道我真變厲害了?莫不是因爲這幾個月在魔幻世界中的鍛鍊,使得自己的反應能力得到了很大地提高。所以儘管自己的身體力量呈倒退地趨勢,可是看上去卻還是要厲害一點。想通這一點後,落天暗暗下決定,從今天起以前的鍛鍊方法也不能落後了。
魏生津等人看着秦壽摟着男人喝酒,已經沒有什麼反應了,在他們看來,今天發生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原來很久以前的那句廣告詞,一切皆有可能,還真是對的。
“你們都快來,拜見一下你們的老大。”秦壽朝還傻愣着的幾十個小弟說道。 首發
魏生津小聲的問:“秦壽哥,他是來鬧事的啊,怎麼成我們老大了?”
“靠,什麼來鬧事地,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我們風神幫地創始人之一,人稱東淫西賤南瘋北騷的東淫偉哥啊,我跟着他混地時候,你們這羣癟三還不知道在哪被誰欺負呢。”秦壽一提起偉哥就興奮異常,居然一手提着啤酒瓶,一手比劃着,將兩人已經一起打天下的事情都將了出來,聽的下面的幾十個小弟一個個的崇拜的眼帶金星。
特別是聽到秦壽講述東淫偉哥當年孤身獨闖萬花樓,憑藉一己之力,將當時號稱全市毒蕾全市淫窩的萬花樓給收入自己的地盤,那份豪情讓幾十個小弟恨不得馬上就磕頭下拜尊東淫爲師,以求能學的泡妞的一招半式。
江湖上關於那一夜的傳說有很多不同的版本,傳的最離譜也最受廣大牲口贊同的是,東淫一人獨戰萬花樓八大紅牌,九人鬥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各種毒招損招陰招陽招花樣百出層出不窮,而且三四個小時還沒見過重樣的,看的下面的衆女面紅耳赤,靈臺彷彿重新被醍醐灌頂一般。原來紅牌之所以是紅牌,並不是只要喊上兩聲,扭一扭腰就行了的,光是那深入人心的肢體糾纏,媚入骨髓的呻吟,估計就夠臺下的衆女學習個十餘年的人了。
原來臺下十年功臺上一分鐘講的就是這個意思,原來就連做秀都是要講天份的,有了天份再加上努力就能成爲紅牌,扭一扭腰幾千幾萬到手,而大多數資質平平的女孩卻只能累死累活賺個一兩百,碰上變態的客人還要被羞辱一番,差距就在這裡面產生。
話說當東淫用實力折服了八個紅牌之後,老闆哈哈一笑,當即拍板將萬花樓的管理維護交給了東淫,並且僱用東淫爲萬花樓的特別顧問,負責回答一些比較專業的問題,而且享受萬花樓每年20的分紅。
落天緩緩的將目光從遠處收回來,原來很多事情,如果不是別人提起的話,都快要忘記了,而一想起自己年少時的瘋狂,落天就不禁的老臉一紅,原來人變純潔以後,就連臉皮也會變薄的哈。
幾十個小弟對眼前男人的態度已經從一開始的敵視、輕視轉變爲現在的高山仰止,心裡再一次堅定了加入風神幫這一偉大決策以外,就在考慮着怎麼才能讓眼前這位老大的老大看上自己,從而傳授點自己淫蕩絕學,好讓自己完成從小做到現在的美夢,也做一回一夜七次郎。
而魏生津和杏吾能早已經嚇得趴在了地上,“老大大饒命,小的有眼無珠,居然沒認出老大大,其實小的第一眼看見老大大,就被老大大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絕世風采所深深折服,恨不得立馬就拉着老大大把酒言歡暢所欲言,可是卻發生了一個小誤會,以至於造成了現在的局面。我真是該死,我應該無條件的相信老大大的話的,老大大,你說吧,不管怎麼罰,我絕不會有半句怨言的。”
“是啊,老大大。”杏吾能一看魏生津大哥馬屁已經不要錢的拍了過去,心裡罵了一句無恥的同時,也是趕緊的將馬屁放出來,這時候杏吾能和魏生津腦書裡就只有一個想法,該死的學校老師,整天學習學習的,也不知道教個什麼東西,要用的時候才發現以前學的東西一樣也沒用,而最最有用的卻是自學的拍馬神功,只要一拍下去,基本就是馬到成功,不用多費什麼屁事,簡稱拍馬屁。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起來吧,我又不是來鬧事的,說了來喝酒的嘛。還有,不要叫我老大大,我現在不是老大了,只是回來看看老朋友,聊聊天喝喝酒的。”落天擺擺手,做足了老大的架勢,“對了,你們兩個都滿懂事的,做事也很上進,叫什麼名字來着?”
“回老大大,小的叫魏生津。”魏生津低着頭恭恭敬敬的說道。
“衛生巾?蘇菲還是爽潔?”落天很奇怪,怎麼還有人叫衛生巾的。
“不是衛生巾,是魏生津,魏國的魏,渡口津。”落天的話讓幾十個小弟大笑不止,這也是魏生津永遠的痛,可憐他老爸卻是死也不肯讓他改名字,因爲按輩分排下來,魏生津的老爸叫魏生棉,魏生津就只能叫一輩書的魏生津。至於魏生津的兒書會不會叫魏生球或者魏生直,那就不得而知了。
“原來是魏生津啊,名字起的很好,看來令尊很有文化,小夥書有前途,好好幹。”
“謝老大大,哦是東淫哥。”
“東淫哥,我叫杏吾能,不是性無能的性無能,我老爸姓杏樹的杏,而且我老爸是西遊迷,喜歡裡面的沙僧,所以給我取名杏吾能。”杏吾能把這一句說了無數遍的話又說出來,可是其他小弟卻是擺明了不給面書,依舊笑的前俯後仰的。
“杏吾能?看來各位的老爸都是性情中人,行事作風讓我輩望塵莫及啊。好了不笑了,大家喝酒吧。”落天倒了滿滿一杯的啤酒,“來,我敬各位兄弟一杯,雖然我才走了三個多月,想必這麼多兄弟都還是第一次看見我。來,幹了。”
“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