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6 必須得死人!
隨着小佛爺的低吼聲響起,所有疲於逃命的人立馬全都停在了原地。!
“在場凡是掛大哥馬甲的,給我腰板挺直,跪在地!既然有當大哥的魄力,得有丟人的勇氣!”小佛爺“呸”吐掉嘴裡的菸頭,昂着腦袋冷笑:“別讓我說第二遍。”
所有人鴉雀無聲的盯着我們這個方向,照歐豪的話說,這裡雲集着青市半數以的社會大拿,這種肯定沒人願意先做表率,畢竟關係着自己後半輩子的臉面問題。
我瞟了一眼“嗤嗤”冒着白煙的麻雷子,懶散的坐到魏海對面的沙發,自顧自的倒半杯洋酒,輕抿酒杯呢喃:“漕運商會是真特麼不差錢,招待朋友的酒都是路易十三,待會這種酒給我來一貨車,我拉走哈。”
長時間沒跟小佛爺在一塊共事,我都快忘了我佛哥的“終極奧義”,他隨身必定戴着兩顆手雷,其一顆是假的,裡面的火藥全都取出來的,一顆是真的,最後關頭用於換命的,通常他都只會引燃第一顆,目的基本能達到。
小佛爺面無表情的打了個響指:“還有三十秒,我倒數三個數,跪不跪你們自己琢磨,三”
場不少大哥咬着牙,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但仍舊沒人先動彈。
“二!”
這次有個扛不住心理壓力的年“噗通”一下跪在地,哭喪着嘶吼:“這逼完全是個瘋子,別跟他犟了,面子沒命重要啊!”
不管什麼事情都一樣,但凡有一個帶頭的,馬能得到其他人的響應,隨着那年的跪倒在地,場剩下的八九個社會大哥也紛紛低着腦袋,跪倒在地。
慢搖吧裡的畫面變得格外詭異,社會大佬們跪在地叩頭,而他們帶來的馬仔卻不尷不尬的杵在原地,不知道應該乾點什麼。
孟召樂走到大腦袋的跟前,擡手是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他臉厲喝:“大腦袋,你他媽到底行不行了?我尼瑪等你開槍,等的都快睡着了!”
大腦袋傻不裡幾的兩手抱着一杆獵槍,站也不是,跪也不是,臉頰跟燙熟的豬肝似的,紫黑紫黑的。
“不開槍,趕緊找個好位置跪下,省的待會沒你地方了!”孟召樂抓起桌的菸灰缸照着他的腦門“咣咣”狠砸兩下,這傻缺趁勢匍匐在地,再也沒往起擡頭。
小佛爺扒拉開那幾個西裝男,歪着身子站在魏海的跟前笑問:“賀鵬舉不在,你說了算唄?”
魏海可能也是嚇的大腦有點短路,問了句特二逼的問題:“你想幹什麼?”
“人家都跪,你爲啥例外啊?誰他媽給你特權的?”小佛爺抻手摸了摸魏海的腦袋,衝他努努嘴道:“來,給我從輪椅爬着跪下來!”
“海爺,他吹牛逼,一分鐘早過去了,手雷要響早響了,草特麼,我跟他拼了!”一個西裝男攥着拳頭猛不丁朝着小佛爺的太陽穴砸了去。
“別動!”魏海慌忙出聲,但是已經晚了,那小夥的拳頭還沒碰着小佛爺,“嘣!”的一聲槍響隨即炸開,阿候哆哆嗦嗦攥着一把手槍,朝着那青年開了一槍,青年的後背頓時騰起一片血霧,踉蹌的往後倒退兩步。
小佛爺一把揪住那小子的衣領,將他腦袋衝下使勁一壓,擡起膝蓋“咣咣”兩下狠磕在他的下巴頦,我清晰的聽到骨骼錯位的聲音,那小夥翻了翻白眼,直接暈厥過去。
“拼了!”剩餘的幾個西裝男同時大喝一聲,奔着小佛爺衝了過去。
“都他媽別動!”魏海慌忙大喊,幾人還算聽話,咬着嘴脣氣喘吁吁的瞪着小佛爺。
小佛爺拍拍手,掏出另外一顆麻雷子在魏海臉前晃了晃獰笑:“剛剛那兄弟說的沒毛病,我第一顆麻雷子是假的,不如你們猜猜我這顆是不是真的?”
“真的。”魏海猶豫幾秒鐘後,點了點腦袋。
小佛爺捏了捏鼻頭笑問:“那你還尋思啥呢?”
另外一個西裝男,赤紅着眼睛低吼:“海爺,不能跪!他們想拼咱跟拼,手雷爆炸,咱跑不了,他們還能飛是咋地?”
“知道爲啥他能做大哥,而你只能是個馬仔不?”我擦了擦嘴邊的酒漬,拍了拍那小夥的臉頰微笑:“我們跑不了,王者在青市的其他人肯定會火速殺過來,阿國的那羣戰犯也絕對會歸國,在場這麼多大哥大都是因爲你們漕運商會沒的,你說他們家的二把手、最後是找我們麻煩還是你們麻煩?”
魏海臉色蒼白,嘎嘣嘎嘣咬着牙齒,遲疑了片刻後,掙扎着從輪椅爬下來,可能是腳沒站穩,“噗通”一聲摔倒在地,腦門磕了個大口子,鮮血潺潺的往出流,最終挺屍一般匍匐在地,乾笑道:“我跪下了,還有啥指教?”
小佛爺一隻腳踩在魏海的臉,用力碾壓兩下,吐了口唾沫道:“讓賀鵬舉過來,說我今天要扶我兄弟位,等着他三百九叩首呢。”
魏海瞪着一隻玻璃球眼珠子低喝:“佛爺,我想問你能天天揣着倆手雷,守在趙成虎旁邊不?”
“能啊,回頭你到阿國打聽打聽,我小佛是什麼辦事手段。”小佛爺笑呵呵的點頭。
“行,我服”魏海鼻子“呼呼”的喘着粗氣。
“啪!”小佛爺彎腰,擡手是一個嘴巴子抽在魏海的臉,歪着脖頸問:“換我問你了,想不想死?敢不敢死?”
“想死,不敢!”魏海沒有一絲猶豫的回答。
小佛爺擡手很隨意的看了眼二樓的某個房間,微笑着說:“告訴賀鵬舉十分鐘之內我見不到他,你、還有在場的所有大哥,我全拉火葬場煉了,我這個人從來不開玩笑,還有告訴你們內個叫幺雞的小夥,別拎把破狙擊擱樓瞄我了,手法太臭,他扣動扳機之前,我肯定有時間拉響受累。”
“行。”魏海舔了舔嘴的幹皮,直接摸出來手機,朝着那頭道:“你都聽見了吧?過不過來一句話,死扛的話,我馬讓幺雞動手。”
敢情魏海的手機時刻都在跟賀鵬舉保持通信,賀鵬舉這個籃子屬實不是一般人物。
手機那邊沉默了十幾秒後,傳來賀鵬舉的聲音:“佛爺,稍安勿躁,我馬到!”
小佛爺不掛一絲表情的出聲:“準備好白布條子,今天必須得死倆人,你自己盤算死誰合適。”
“呵呵,行”賀鵬舉苦笑着迴應。
魏海放下手機後,小佛爺朝着孟召樂招招手道:“來,把我給賀鵬舉準備的禮物拿出來。”
“好嘞!”孟召樂揭開用麻布綁着的活結,露出裡面的黑色正方形小盒子,小盒子還貼着一張賀鵬舉的黑白相片。
阿候驚愕的張大嘴巴:“臥槽,骨灰盒!”
不止是他,連我也一陣詫異,包括慢搖吧裡的其他人,紛紛抻直脖子張望,這一刻,所有人看向小佛爺的眼神變得無的驚懼。
兩三分鐘左右,賀鵬舉和賀鵬飛哥倆身着一身黑色西裝出現在我們面前,看着跪了一地的社會大哥,賀鵬舉的面色變得有些暗淡,甚至可以說挫敗,他搓了搓臉頰,直接走到小佛爺跟前,彎下腰道:“佛爺,我錯了!”
小佛爺歪着膀子淺笑:“認錯得有認錯的態度,不用我教你吧?”
“呼”賀鵬飛深呼吸兩口,膝蓋開始朝下微微彎曲,這時候賀鵬舉一把推開賀鵬舉,朝着小佛爺大吼:“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個頭,我替我弟弟磕,我也是漕運商會的負責人,這個面子我給你們找回來!”
說罷話,他“噗通”一下跪下,腦門衝地使勁磕了兩個響頭,然後仰脖看向小佛爺問:“滿意不?不滿意,我再懟兩槍,只當是償還你們開業時候,我們搞的小動作了!”
小佛爺把玩着手裡的麻雷子,面不改色的努嘴:“我剛纔說的很清楚,今天必須得死人,你還是他,你倆自己決定,小盒兒我給你們備好了,別讓我動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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