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禁獵團中,在一處天域內,堆滿了無數道人影,而在那些人的目光之中,一處高聳的高塔之下,兩邊各站立着十人,而這十人均是由當今赫赫有名的女子組成,只見她們此刻面色凝重,所有人的視線,全部落在那高塔最頂端的繡球之上。
隨着一聲響亮的槍響,只見那二十到曼妙的身影,極爲快速的掠上高臺,奮力的向上方爬去,然而,在衆人爬至不到數米,便是受到新娘團的人干擾,只見她們紛紛找上對手,扭打在一塊。
只見紫衣一個側踢,竟是險些將艾米麗踢落下去,還好被後方的戈林納多塔頂了上去,此刻的高臺之上,竟是扭打在一塊的曼妙身姿,這道歎爲觀止的景象,竟是將那些看熱鬧的衆人,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興奮異常。這樣一羣絕代風華的女子這般打在一處,豈有不好看之理?
上官雨萌看得更是帶勁,手舞足蹈間還不忘的在哪裡叫喊着:“喂,打她,打她!上啊!我靠,快看住白愫,她居然化形成一隻小狐狸精,竄上去了!用得着這麼拼嗎?”
白愫原本穩健的身姿,竟是被她這段話刺激得差點跌了個大趔趄,險些沒從數米高的架子上摔下去,這叫她一個堂堂至尊高手情何以堪啊!待白愫將其身影穩住,咬牙切齒的衝上官雨萌咆哮道:“小魔女你給我等着!”
然而,就在她咆哮間,已是被凌晨雪盯上,兩人一面穩固身形,一面向對方招呼過去。
紫衣極爲得意的叫道:“哼!哼!叫你們先前合起夥來騙我小姨,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我小姨嫁過去,還不得受氣啊?”
衆人聞言均是一個趔趄,這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貌似兩方之中的人,都有參與吧?這丫頭這般說,可是打擊面有點廣了啊!
朱翎雨與蔡媚兒扭打在一處,只聽蔡媚兒咯咯地笑道:“不愧是天之驕女,短短數年便是直追我們四大院首,翎雨,今日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達到怎樣的高度!”
“好!那就如蔡媚兒院首所願!”朱翎雨說話間,已是將氣勢全面爆發出來,隨着她氣勢的爆發,另外幾處戰場也是轟然爆發而出,然而這座有木頭推擠而成的高臺,又豈能抵得住她們這般氣勢?
於是,高臺之上的木頭開始出現骨裂,季澤爵見此冷汗連連,滿帶着幾分靈力喝道:“不要釋放氣息威壓,這木頭承受不住!”
在她喝斥之間風影快速顯現,手中刺客短刀出現,對着季澤爵便是刺了過來,口中不忘說道:“季澤爵,今日讓我見識下,冷月卿前輩的武學!”
季澤爵快速躲過,也是無從再管其他,全力應對風影的攻勢。
司空蘭若此刻被雷恩d.銀迨纏住,憤恨的道:“銀迨,你至於這般全力嗎?難道筱然大婚,你是不同意的嗎?這叫你家媚兒情何以堪啊!”
“師姐,你少挑撥離間,我的責任只爲攔住你們便可,如若僥倖,將你們打下去也是一件妙事,試想一下,我們已有多少年未曾這樣比試過了?”雷恩d.銀迨極爲認真的說道。
司空蘭若聞言一頓番白眼,說道:“你腦子進水了嗎?這算什麼比試啊?我看你們是誠心弄着什麼搶繡球來攪局的,千萬別讓我知道是那個挨千刀出的主意,我非劈死她不可!”
“呵呵,我看師姐還是先顧眼前吧?你看那麼多人看着,想來如若我贏了師姐,定是會被很快的傳播出去吧?”雷恩d.銀迨笑眯眯的說道。
司空蘭若聞言卻是神色一凜,而後極爲認真的道:“如此看來,我也不能丟了這個做師姐的面子啊!”
說話間,司空蘭若也不再留手,手掌成刀,對着高臺身體上的木架子削去,這木頭哪裡抵得過她這般折騰,於是,原本那四平八穩的高臺,竟是漸漸鬆動起來,隱隱有些倒塌的跡象!
“喂!破壞高臺算你們違規啊!”
上官雨萌的聲音從遠處飄來,衆人聞言均是嘴角抽了抽,衝着司空蘭若喊道:“院長大人,不要在破壞高臺了,否則,我們就輸了啊!”
衆人一面這樣叫道,一面將那些削落的木頭,踢回原處頂替那有些搖晃的高臺,就這般,隨着時間的推移,衆人方纔行進到一半的路程,距離那高臺的最頂端,還有一半的距離,可如今,眼看一炷香的時間就要過去,季澤爵在擊退風影后,高呼一聲“翎雨。”
兩人目光瞬間在空中交匯,在經過短暫的接觸後,兩人同時手掌一握,兩道粉嘟嘟,胖乎乎的身影自她們體內竄出,只見兩個小娃娃出現後,便是一路對着那高臺之上跳去。
“我靠!你們…你們兩個居然還有這招!快!快!快!攔住那兩個熊孩子!!!”上官雨萌大驚失色撩起袖子,嘴爆粗口的喊道。
隨着,上官雨萌這道喊聲的傳出,親友團的人奮力向火兒、信兒追去,而接親團則是紛紛負責攔住她們,轉眼間,兩方人馬竟是調換了位置。
“哎呀……別追,孩子了,直接破壞擂臺,叫她們輸!”
然而,就在上官雨萌喊出這話後,牛烈不知從何時竄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對方驀然回頭的情況下,牛烈衝其無害的笑了笑,緊接着將其嘴巴堵住,連拖帶拽的將人拖出了那片區域。
失去了上官雨萌的提醒,新娘團顯得有些手忙腳亂,自打季澤爵與朱翎雨二人放出火兒、信兒開始,她將要面對的是對方的十二人,雖然兩個小娃娃不能算作人,但凡見其手段的人心中都明白,如若你忽視他們,那麼等待你的將是,死亡的召喚!
“院長大人,拜託啦!”
只見季澤爵大喊道,而後便見司空蘭若憑藉一己之力生生將風影與雷恩d.銀迨攔下,而季澤爵在戈林納多塔的相助下,竟是將她一腳頂了上去。緊接着,朱翎雨此刻放出絲帶牢牢纏在頂端的木頭上,又是一道加速,將季澤爵快速上衝的身子,再次得到推力……
於是,在衆人目瞪口呆、心驚肉跳的注視下,衝着臺頂掠去,最後穩穩的將其繡球抓在手中,高舉向衆人,而與此同時,那最後一絲香灰也是燃盡。
朱筱然見此興奮的跳了起來,從未有過的興奮涌上心頭,如若不是顧及會引起旁人的誤解,她恐怕要掠向高臺,將季澤爵狠狠揉進懷裡。
待上官雨萌掙脫牛烈的魔抓,回到場內時,看到也是季澤爵猶如王者一般,站在高臺的最頂端高舉着繡球,上官雨萌氣急,猶如母老虎般撲向牛烈,牛烈嚇得一個閃身,掠入接親團中,這將上官雨萌恨得一口銀牙咬的咯吱咯吱作響,原本她想讓這羣人出醜的,結果這羣人沒能出醜,倒是自己出了個大大丑。
最後在艾特瓦爾的安撫下,方纔放行,讓衆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第三關,在經歷前兩關那般折騰的衆人,着實有些吃不消,雖然她們都不是什麼普通人,但這樣驚心動魄破的體力運動,也是令得她們感到有些吃不消。更是令得那些看熱鬧的各方勢力大跌眼鏡,衆人無不驚歎,原接親還可以這麼玩的?
第三關不似前兩關那般勞力,題目針對的是主角,朱筱然,而不再是衆接親團的人,只見上官雨萌沒好氣的瞥了衆人一眼,而後說道:“第三關,要求筱然姑姑做一件事情,這件事情的要求是,能夠將新娘感動出來的事情!”
“啥!能夠令花宗主感動出來的事情嗎?”牛烈有些震驚的重複了一遍道。
上官雨萌沒好氣的白了牛烈一眼,傲然的道:“當然,可千萬不要以爲女人都是心軟的,新娘能夠出來也是有難度的,因爲她要通過三道門的放行,也就是說,朱筱然不但要感動新娘,還要感動那些守着三道門的人!”
“還有守門的?!這差別可大了,小魔女你夠狠的啊!”蔣欣略有所指的說道。
“哼!不狠點怎麼能讓你們這些無所不能的人難住?那這新娘也太容易娶到了啊!”上官雨萌依舊沒好氣的冷哼道。
接親團衆人正欲再次說話,卻是被季澤爵打斷道:“好了!我們還是幫助筱然姑姑想一下,用什麼法子來完成這最後一關吧!”
“怎麼完成?根本不可能的,哪有什麼人可以做到如此的事情?”牛烈說道。
“烈,冷靜點,你們先看看對方新娘團都少了那些人?然後我們針對她們的弱點,想個法子,來對付她們。”季澤爵神秘的一笑道。
在衆人的一番估算下,對方新娘團中,紫衣、朵兒、紫莫邪三人,另外還有艾特瓦爾、雷恩d.銀迨、沈嵐三人。
季澤爵心中盤算了一番,看向接親團衆人道:“如果我沒估計錯,對方每道門口有兩人把守,這幾人的弱點,我想紫衣她們三人無非是希望花宗主可以得到幸福!她們便會放行,而銀迨院首與沈嵐院首,應該也不會太過爲難,只要能夠讓她們體會到筱然姑姑的真心便可,大師姐……”
說到這裡,季澤爵微微頓了頓,而後有些低沉的道:“大師姐的弱點在雪舞那裡,雖然這樣做有些對不住她,但我想試上一試!她也該從那其中走出來了!”
衆人聞言也是微微有些感傷,但今日朱筱然大婚,故此她們也不好這般繼續下去,於是,壓下那份感傷的情緒後,季澤爵將一張紙出來,上面有着短短几句話,改了改,遞給朱筱然,讓她將其背下來,然後待會揹着對花宗主說出來。
然而,在朱筱然接過那張紙看到上面的字跡後,身體微微一震,而後擡眼深深看了眼季澤爵,跟着便不再說一句話,用心將上面的文字背下。這般直到季澤爵提醒她可以開始說了……
季澤爵命牛烈彈奏一支曲子配合朱筱然,當她看到那支曲子後,卻是令她對季澤爵伸出一隻大大的拇指來,旋即說道:“真有你的,竟然想到它!”
待一切準備就緒,季澤爵示意牛烈開始彈奏,隱約緩緩傳出,優雅慢節奏的音樂,令得衆人身心不由得放鬆起來,而在音樂飄揚的響起後,正片天際,便是響起朱筱然那有些低沉的聲音。
“親愛的,我們就這樣分開了,永遠分開了。親愛的,你確實不在我身邊了。親愛的,原諒我過往的任性。親愛的,我們曾經真的愛過。親愛的,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愛,雖然有些殘缺不全。親愛的,你在也不會陪我整日聊天,去寒問暖了。親愛的,很懷念和你在一起的那段開心的日子啊!親愛的,你對我真的沒有話說了?我們之間真的就用沉沒來取代嗎?親愛的,你不愛我了?我後悔以前沒有好好待你。親愛的,雖說,要忘記你,可假如真的愛過,忘記很難做的,你知道嗎?親愛的,你還記得嗎?記得你曾經說過的話嗎?永遠都不會和我說分開嗎?親愛的,我再也不能對你撒嬌讓你做這做那了。
親愛的,離開了我,這個事實我說過要忘記不想再去回憶,因爲每回憶一次心就會痛一次,我原本破碎不堪的心難以癒合。
親愛的,如果有來世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的愛你,緊緊的抱住你不放,不要你離開我。
親愛的,如果可以,我們不要在計較以前誰對誰錯,只要記住曾經真心愛過對方就好,而我,能做得到的,好嗎?
親愛的,我選擇逃避這些事實,我承認自己懦弱,害怕接受事實。親愛的,你讓我感受被愛,同樣感受心碎。
親愛的,讓我忘了你,做不到,也許只有時間能幫助我,可是親愛的過去這麼久了,我依然沒有辦法忘記你。
親愛的,我想了好多好多,其實我們在一起真的是錯了嗎,我們不在一個地方,如果說要好好去愛你,也很難做到,我們之間有距離。
親愛的,一個轉身的距離,如果我還愛你,希望與你好好愛一次,不會再受傷……”
這樣一字字一句句的話響徹天地間,竟是令得所有人爲之安靜下來,從最初的心動,到後來的沉默,再到那催人淚下的愛意……
此刻小魔女的臉頰之上,再無嬉鬧與氣憤,取而代之的卻是,那回眸的淚眼婆娑,凝視着那最口一道門,似是要看穿哪裡的人兒,此刻是如何的不安與痛苦……
隨着朱筱然這一句句的傳出,牛烈滴滴哼唱配合這她,紫衣三人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可以用這種方式來打動衆人,然而,在聽到這樣的一句句話後,她們更是折服在其中。
花靈此刻全身輕顫,緩緩自房內走出,那滿臉淚痕的神色,有着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而此刻的她也唯有想看到,那已滿是顫音的主人。
就在朱筱然說到一半時,那最外面的門,便是沉沉的打開,衆人只見,花靈肌膚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紅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紅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容顏美豔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麗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瑩亮如雪,星星點點在發間閃爍,蓮花移步緩緩向朱筱然走來。
而在見到花靈走出的朱筱然,也是緩緩向對方迎去,可那音樂和口中的話語依然在持續着,就這般兩個人的臉頰之上,滿是淚痕,行至近前,兩人就這樣隔着一個人的距離,相望着彼此,朱筱然口中依舊顫抖的說着……
此刻的她們是如此唯美,一道微風吹過,再次將那些櫻花瓣吹起,飄散在空氣之中,她望着她,她凝視着她,彼此眼中那不住留下的淚水,彷彿令兩人回到當初那生死離訣別的一刻。這是一段她們彼此都不願意去回憶的事情,然而今日,在她們大婚的日子裡,竟是盡數浮現在彼此的心田。
當朱筱然將最後一句話說完,花靈深深吸了口氣,看着朱筱然努力的說道:“所以…我…出來了…因爲…能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我愛你…筱然…”
“靈兒…”朱筱然一把將花靈扯進自己的懷中,緊緊的摟住,緊了緊,再緊了緊,生怕放開便失去對方一般……
就這樣新娘團的三關,被接親團一一破除,最後這一關卻是令得所有人出乎意料,看着場中最爲矚目的兩道身影,沒有人去打擾她們,因爲此刻的美好,衆人都是不忍去破壞……
季澤爵微微咳嗽了一聲,提醒場中忘情的兩人,如果再不走,恐怕要錯過了及時,而在感受到她提示的兩人,也是緩緩分開,而後散去彼此眼中的水汽,朱筱然俯下身子打橫抱起花靈,將她緩緩抱到兩人的花轎之中。
待將花靈放下坐好,朱筱然微微笑道:“靈兒今日便要成爲筱然的妻子,這件事情早在筱然遇到你的那日開始便是期望着,所以靈兒在忍耐下,我們即將成爲真正的夫妻!”
說完,朱筱然輕輕放下紗簾,示意衆人向禁獵團的主殿之上趕去。
待衆人浩浩蕩蕩的離去後,季澤爵來到上官雨萌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嘆道:“如今大師姐的傷口,也唯有你能治癒,今日我這樣做,也是想幫她釋懷,接下來,便要看你的了…鬧洞房的時候,我希望看到你們…”
季澤爵說完便轉身離去,留下依舊呆呆望着那道門後顫抖身影的上官雨萌,耳邊依舊迴盪着季澤爵的話,上官雨萌猶豫片刻,掠向那道門內,此刻雷恩d.銀迨在那裡靜靜的望着,那縮在牆角的人兒,眼眶通紅無比。
見上官雨萌掠來,雷恩d.銀迨重重嘆出一口氣道:“你來的正好,你陪陪她,哎,我先去主殿那邊。”
“是,老師。”
上官雨萌恭敬的說道,再看向老師那極爲憂傷的神色,上官雨萌知道,雷恩d.銀迨心裡一直都在怪自己沒有及早發現權苒苒的異樣,這樣便不會失去上官雪舞這個弟子,多年來,她一直爲這件事情自責。
也許正是因爲這份自責,當上官雨萌出現在她眼前時,雷恩d.銀迨二話不說的將其納爲弟子,親自教導,親自培養,對其寵愛更是有加,這或許是將上官雪舞的慈愛轉移給了她,又或許是那份自責作祟,總之,上官雨萌知道,在她們的心裡,自己或許只是上官雪舞姐姐的替代,永遠無法彌補,也彌補不了……
看着雷恩d.銀迨遠去的背影,上官雨萌緩緩轉過身來,俯下身子,將那所在角落裡顫抖的身子攬入懷中,輕輕的安撫着。
“我知道她已經不在了,可是我真的忘不了,也做不到忘記…那一切彷彿就在昨天…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上官雨萌懷中悶悶的傳出,那令人心碎的顫聲,上官雨萌深深吸了口氣,視線看向四周的景色,此刻這裡是那麼的美麗,然而,懷中的人兒卻是那般傷心,這到底爲什麼?姐姐那麼好的人,卻是如此的紅顏薄命,留下一干爲她傷心的人。
再次深深吸了口氣,上官雨萌說道:“既然不知道該怎麼辦,就不要想了,有些事情過去便過去了,我們還要活着,總不能帶着過去一直走下去吧?”
微微停頓,她繼續說道:“我知道大師姐心中,眼中,腦海裡,全部都是姐姐的影子,可是雨萌真的不是姐姐,但我卻也是愛着大師姐的,我的愛不輸於姐姐,爲何大師姐就不肯回頭看看我?偏要將自己囚禁在那很痛傷心的過去中?難道雨萌的愛還不夠嗎?還是說,你一直就未曾正視過?”
“雨萌,你是個好女孩,可我不想傷害你,與你在一起,我時常會把你當做雪舞,這樣對你不公平,也不該是這樣的……”
沒待艾特瓦爾說完,上官雨萌搶過話來說道:“那又如何?只要能夠讓大師姐開心,雨萌便會開心?做姐姐的替代又如何?”
聽聞她如此一說,艾特瓦爾全身一震,她緩緩擡起頭來,迎上那滿是傷痛的目光,心疼的問道:“你爲什麼這麼傻啊?”
說話間,一滴淚水從艾特瓦爾的臉頰劃過落下,掉在上官雨萌伸出那隻爲她拭淚的手上,上官雨萌看着眼前這張滿是淚痕的絕美臉頰,將手緩緩移至對方的玉臂之上,緊了緊,輕語道:“那也要看對誰傻啊!大師姐,其實…雨萌比那些回憶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