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後,季澤爵聽從了閣老的建議,與朱翎雨返回到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後,她找到尉遲鳳儀,將她的計劃簡單說了下主要部分,而後拿出一些方案來,交給相娜和洛輕凝,去具體運作,便進入武王墓進行爲期一年的苦修,可別小看這一年的時間,在武王墓中便是一百八十多年。
在進入武王墓後,陪伴顧儀容數日後,將學院大賽中的事情,及西斯神殿便是現世的事情,簡單說了下,與顧儀容說了下接下來的打算,並且商量了下權家和上官家兩邊要如何說這件事情,還有何人代替權苒苒與上官雪舞的位置。從那以後顧儀容便是帶着蔣欣出了武王墓,幫助禁獵團處理一切事物。
曲老自打那日被季澤爵帶出武王墓,便沒有再回武王墓,而是與納蘭宛住到一起,有時候也會參與到禁獵團的一些事情當中,但這期間,他最爲關注的還是西斯神殿的動態,及那日談話後的事情進展情況,最後,慕一山成功用瓊漿玉露,將小西天聖學院也拉入他們的陣營當中。
待將這一切安排好,季澤爵便於朱翎雨雙雙來到武王殿內的一處專屬密室中,進行爲期一百多年的閉關。
而龍麒在得知西斯神殿便是現世後,也是極爲有幹勁的重新鑽入季澤爵體內,勢必要在這一年內將剩下的龍靈珠煉化。
對此,墓靈倒是極爲的樂意,武王墓之中,已是許久沒有兩位小主人同時回來了,並且一次在武王墓中停留這般久的時間。
然而,先前季澤爵接受傳承的半年多時間裡,朱翎雨在武王墓中,也是將聶至尊的傳承,完全通匯貫通,季澤爵原本以爲超越了朱翎雨,卻是不曾想,在墓靈的幫助下,朱翎雨竟是達到五品至尊境的修爲,這倒是令得季澤爵好生鬱悶了番,不過,她也是豁達,自己的翎雨本就是那般優秀,進度神速也是應當,更何況是自己最愛的人。
季澤爵與朱翎雨閉關修煉的這時間裡,大世界中以朱雀島爲首,戈彼亞、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小西天聖學院,還有新崛起的禁獵團,這些勢力都是隱隱暗自準備着。這段時間裡,因爲季澤爵修爲達到至尊境後,已是具備了,爲他身上去除舊疾的條件,故此,在季澤爵進入武王墓的第十日,便是將曲老身體內殘留的舊疾,盡數去除,再加上瓊漿玉露的功效,使得修爲更精進了不少。
在去除舊疾後,曲老與季澤爵商量一番後,達成一致的目標,也是將報仇的日子,定在季澤爵一年後她從武王墓出來,而這一年裡,曲老將會與戈彼亞、朱雀島、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小西天聖學院,保持着頻頻來往,同時這四方勢力,也是秘密組織了一個機構,用來專門監視,破壞西斯神殿及現世的一些行動。
而禁獵團在這幾年裡,卻是在大世界中發展的風生水起,彷彿一夜之間冒出來的般,當有人反應過來想要打壓時,卻是被曲老、尉遲鳳儀盡數斬殺,洛輕凝在得到相娜等人的幫助後,依照季澤爵的意願,將禁獵團的基地,建立在了原來的鬼煞宮位置,那片區域,被世人稱之爲禁獵區。
鬼煞宮地處阿斯特拉艾亞學院與藥典門之間,四周圍靈氣極爲充裕,鬼煞宮雖被西斯神殿覆滅,但鬼煞宮原有的大陣,及龍脈大多還是完好無損,未被其破壞。故此,當禁獵團擴大到一定規模後,洛輕凝便是一直爲禁獵團的落腳地犯愁,然而卻又是從季澤爵那裡得到了解決。
於是,在戈林納多塔等人的陪同下,她們先是去往鬼煞宮處進行勘察,發現鬼煞宮除了被西斯神殿屠盡,財物全部被其拿走。其它帶不走的東西,卻是未被破壞的太過慘目忍睹,除了那些被夷爲平地的建築,在粗略的估算了下,衆人便是開始忙碌起來。
這倒是充分發利用了季澤爵給洛輕凝的那5000人,那些人可不只是的武道者那麼簡單,他們在武王墓中均是被顧儀容當做後背繼承人那般訓練。在武王墓中的時間差裡,足足修煉了數百年的時間,當他們被季澤爵帶出站到洛輕凝面前時,着實令得洛輕凝狠狠的震撼了一番!
這5000人裡,如今最弱的實力也大多在分神境,更有那麼一些人的修爲,已是達到聖主境後期,並且這些人均是清一色的全方位武者,對於建造一個基地而言,對於他們來說更是輕鬆自如。在相娜的親自指揮下,這些人將原來的鬼煞宮,進行系統的改造,並且在鬼煞宮內建造起了發電廠,更是打造了龐大的監控儀器,將禁獵區裡裡外外都安裝了監控設備,這些地球上管用的東西,全部被他們用在了這裡,現代化的監控設施,使得洛輕凝不用總去查崗,也可以清楚的瞭解到最新動態。
這裡,從裡到外的設計全部由相娜與洛輕凝兩人完成,剩下的便是將這些繁瑣的任務落實下去,這樣一項巨大的工程,着實令得這些姑娘們,忙活了爲大期半年的時間,方纔將這裡全部搭建好。而禁獵區的打造成爲了一個天堂,既有大世界風格,更有地球的風格。
之所以會出現兩種風格的建築,是在衆多姑娘們的要求下,將住宅區搭建成爲地球的風格,而將談論正事的地方,建造成了大世界的風格!當這般龐大的工程建造完畢後,竟是連曲老、納蘭宛、慕一山等人也都紛紛跑來要一處住所,說是打算日後養老用的,這詞兒也不知道他們是從何學來的?
曲老等人更是將重大議會定在了禁獵團中,使得禁獵團內經常會遇到外人百年千年都見不得一面的骨灰級人物。
學院大賽之後,艾特瓦爾、戈林納多塔、蕭琪、凌晨雪、白愫、紫衣、遲晴雪由於修爲已是達到從阿斯特拉艾亞學院畢業的條件,因此她們幾人均是選擇離開學院,加入到了禁獵團的擴張及修建當中,並留下幫助洛輕凝打理禁獵團的事情。而剩下的人,由於修爲的緣故,均還是阿斯特拉艾亞學院的弟子,但在這一年裡,她們也是這裡的常客。
對此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倒是並未阻止,只要她們不耽誤修煉,至於去哪裡,還是自由的。在季澤爵最初的計劃人數裡,原有的二十一人,因爲學院大賽後,痛失兩人,而變成十九人,可後來在季澤爵與朱翎雨的閉關這一年中,又是分別加入了白靈、薰兒、陌璃、楚天歌、紫莫邪、莫言瑤等人,而這些人也都是預定了禁獵團分團長一職,如今只要她們從學院出來,便可上任在禁獵團爲她們搭建的平臺,盡情施展發揮自己的才能。
禁獵團內的一處洋樓上,戈林納多塔來到艾特瓦爾的身旁,輕聲問道:“又在想雪舞?”
艾特瓦爾目光依舊看着遠方,緩緩點頭,卻並未說任何話,自從上官雪舞殉落後,艾特瓦爾仿若變了個人般,話很少,也不再像從前那般與大家互動,時常會一個人躲起來,就像現在這般發呆。
戈林納多塔見她如此也是微微一嘆,輕聲道:“已經過去一年多的時間了,我想雪舞也不願見到你爲她這般吧?”
艾特瓦爾苦澀的笑了笑,重重吐出一口起來,幽幽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這般,你剛纔也說了,一年多了,可在我這裡,那些事情彷彿都發生在昨天。塔,你明白當你的生命裡,因爲那人的出現,而變得不再單調,不再乏味,漸漸的,你無法缺少那個人的時候,她卻忽然消失不見了,去了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周圍的一切都沒有變,家人、朋友,依然日夜交替,所有人依舊行走在各自的軌跡上,可你的身邊,卻是唯獨少了那個人你至關重要的人,你知道那種感覺嗎?”
整個過程中,戈林納多塔一直注視着艾特瓦爾,然而,從開始的笑容裡,戈林納多塔便看到在艾特瓦爾的眼中,其實一直都在哭。而隨着,她那看似平淡的描述,那隱藏在眼底的水汽,也是漸漸浮了出來,直到最後,艾特瓦爾的眼中緩緩滑下兩道晶瑩。
這令得與艾特瓦爾從小一起長大的她,都忍不住傷感起來,伸手按住對方的肩膀,深深吸了口氣,說道:“從學院畢業,你便沒有回家族看過,他們都很擔心你!”
艾特瓦爾抹了把臉頰之上的淚水,淡淡的道:“你回去了?”
“恩,因爲有些東西,只有我們那裡纔有,所以回去了一趟。”戈林納多塔如此說道。
“生命之泉?”
“恩。”
“出了什麼事?需要生命之泉?”艾特瓦爾出聲問道。
“你也知道,如今學院與其他三大勢力聯合打壓西斯神殿的事,前些日子與對方交手了數次,沒想到血家的血魔功居然霸道異常,連連傷了幾方勢力的不少人,而那些中了血魔功的人,體內便是含有了那種毒素,時常精神恍惚、癲狂、更是到處殺人,如同行屍走肉般,剋制這種毒性的東西,唯有生命之泉!”戈林納多塔還清晰的記得,那些中了血魔功的人,毒發時,癲狂殺人的情形。
“西斯神殿的血魔功居然如此霸道,看來不能讓對方再這般成長下去了,否則,大世界必將大亂!”艾特阿爾此時已被西斯神殿的事情牽動了心神,方纔那般憂鬱已是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往日的冷靜與沉着。
“可當初與爵和翎雨約定好,如今她們還沒有出來,誰也不好出手啊!”
戈林納多塔這般說完沒多久,便是從其耳畔響起一道聲音,道:“誰說我們沒有出來?”
戈林納多塔與艾特瓦爾先是對視了一眼,而後便是齊齊轉過頭來,向後方看去,只見季澤爵攬着朱翎雨立於不遠處,此刻的二人正一臉笑意的望着她們。
戈林納多塔與艾特瓦爾臉上均是出現一抹驚訝,心道:“這兩人如今應該都有天至尊的境界了吧?這兩人來了多久?居然令她們沒有絲毫的察覺?”
短暫的驚訝過後,戈林納多塔露出一抹會心的笑意來,道:“爵,翎雨,你們什麼時候出來的?”
說話間,兩人起身紛紛向季澤爵和朱翎雨走去,而與此同時,季澤爵與朱翎雨也是笑着向她們走來。
來之近前,戈林納多塔掃了兩人一眼,而後問道:“你們兩個如今已是何等境界了?爵你可是追上了翎雨?”
季澤爵聞言搖了搖頭,笑着道:“追上翎雨還早,不過如今我們的修爲可都是在天至尊境界了哦!怎麼樣?你們呢?”
“哎!我們哪有你們那般好運啊!我和大師姐目前不過二品至尊的境界。”戈林納多塔一副受挫的樣子,說道。
“好啦!很不錯了呢!不知如今大家都怎麼樣了?”季澤爵笑着問道。
“都等你呢!大家可是準備了整整一年的時間,西斯神殿那邊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最近的活動有些頻繁,不知道他們有何目的?”戈林納多塔談起正事來,神色頗顯嚴肅說道。
季澤爵聞言略作沉吟,擡眼看了看艾特瓦爾,說道“大師姐,近來好嗎?”
“我很好!”艾特瓦爾淡淡的回道。
“纔怪!也不知方纔誰還在那裡哭鼻子來着……”
戈林納多塔這句不鹹不淡的話飄出後,竟是引得艾特瓦爾一道殺人的目光射出,而後便是聽到艾特瓦爾又有的道:“塔師妹,今天天氣不錯,走我們去外面切磋切磋!”
說着便是伸手抓向戈林納多塔,卻是被後者一個閃身躲了過去,來到朱翎雨身後,怯怯地道:“額,大師姐,就算天氣好,你也該找翎雨師妹切磋啊!我都陪你打了一年了,你膩不膩啊?”
“不膩!”艾特瓦爾冷冷的道。
季澤爵笑看着兩人,想起以前上官雪舞,權苒苒她們也總是這般開玩笑的,如今卻是僅剩下她們三人了。想到這裡,季澤爵不禁響起另外一件事情來,笑着對艾特瓦爾道:“大師姐,我帶你去見你一個人,相信你會很高興。”
“喂!爵,你一回來便是帶着大師姐去見個人?你知道大師姐最想見誰嗎?”戈林納多塔略有所指的道。
“去了你們自會知道,走吧?”說着,便是與朱翎雨相視一笑,帥先掠了出去。
留下面面相處的兩人,眼看着那兩人已是遠遠掠出,戈林納多塔拉着還在猶豫的艾特瓦爾也是追了上去,口中不忘說道:“瞎想什麼啊!去了不就知道了。”
然而,當她們四人在阿斯特拉艾亞學院新生區附近的竹林落下時,艾特瓦爾腦中浮現出那日她在竹林外看到的情形。想到這些,之前被壓下去的酸意,竟是再次浮現出來。而這時,竹林內,竟是響起一段悠揚的古箏聲。
在聽到古箏後,艾特瓦爾整個人猶如被雷擊般,那被她埋藏已久的記憶,竟是盡數涌現出來,眼前浮現出自己與上官雪舞一起彈古箏的模樣,上官雪舞的笑顏,此刻是那般的清晰,不知不覺中,艾特瓦爾緩緩向古箏溢出的源頭走去。
而戈林納多塔剛要上前拉住她,卻是被季澤爵一把扯了回來,緊接着,便是看到季澤爵衝她做着“噓”的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而後三人默默的跟在艾特瓦爾身後,向到竹林深處走去。
這古箏的曲目,是當初上官雪舞最拿手的,也是教艾特瓦爾時間最長的,兩人也曾多次一起彈奏這首曲子,艾特瓦爾曾問過上官雪舞這曲子叫什麼?可上官雪舞卻一直沒有告訴她,只是對她說:“等你什麼時候將心理的那人放下了,我便告訴你!”
隨着這古鎮的彈奏,漸漸傳出一女子悠揚的歌聲“花兒花兒爲誰開,一年春去春又來,花兒說它爲一個人等待,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花園裡小路上獨徘徊……四月的微風輕似夢,吹去了花瓣片片落,怕春花落盡成秋色,無邊細雨親吻我……”
隨着女子的彈奏,似乎周遭的一切都被渲染,整個竹林都是伴着那優美的旋律動了起來,時而飄落幾片竹葉,甚是美麗至極,而艾特瓦爾也是踩着這種美妙的旋律,緩緩來到那女子的近前,可這女子彈奏的極其陶醉,竟是絲毫沒有察覺到艾特瓦爾的到來。
後方一直跟着艾特瓦爾的三人,此刻卻是靜立在遠處,相比之下,季澤爵與朱翎雨還好上一些,戈林納多塔此刻卻是將嘴張的老大,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那名女子。
當那女子將這首曲目彈奏完畢,方纔注意到來之近前的艾特瓦爾,而此刻後者的臉頰之上已是佈滿淚水,就這般望着她,女子被艾特瓦爾絕美的容顏,着實狠狠的震撼到了,她似是能夠聽到狂亂的心跳聲,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短暫的震驚過後,女子緩緩站起身來,對着艾特瓦爾微微頷首以示友好。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下一瞬,艾特瓦爾已是出現在她的近前,將她緊緊攬入懷中,那深入骨髓的抽涕聲,每一次抽涕,都會深深觸動對方的心絃,女子再次從震驚中醒來,一雙靈動的眼眸竟是在這般抽涕中漸漸柔和下來,而後緩緩伸出手來,輕拍着對方的背。
遠處三人誰都沒有上前來破壞她們,可戈林納多塔卻是沒有放過一旁的季澤爵,靠近季澤爵小聲問道:“這女子是怎麼回事?爲何會與上官雪舞長得這般相像?剛剛我還以爲真的是上官雪舞活過來了,但那日是我們一起見證她離去的,爵,解釋一下吧?”
季澤爵聽聞戈林納多塔這般說,倒是先與朱翎雨對視了一眼,而後小聲說道:“她是上官雪舞的雙胞胎妹妹,上官雨萌!像吧?”
“什麼?像,太像了!雪舞還有個妹妹?我怎麼不知道?”戈林納多塔一臉驚訝的問道,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在地球上呆過的人,怎麼會連這個都不知道?
季澤爵聞言白了她一眼,說道“你認識才怪嘞!”
“爲何會怪?你可不要忘記,我在地球也是混過幾年的哦,對於上官家也是有所瞭解的,這很顯然解釋不通啊?”戈林納多塔如此說道。
“哎,你雖然在地球呆過不假,但你去的極爲不巧,首先是上官雪舞沒有跟隨你們一同回去,其次是上官雨萌當時正接受家族的特訓。這兩個條件你都沒趕上,你可以見得到她那才真是奇怪了!”季澤爵笑着說道。
“好吧!你如今帶我們來看她,該不會是想讓她治好大師姐吧?”戈林納多塔故作聰明的問道。
“錯了!我只是想,早晚都會見到,不如今日帶你們先認識下,卻不想會發生這般事情。”季澤爵很是無奈的說道。
戈林納多塔聞言翻了白眼,道:“這顯然啊,爵我不信,憑你的聰明,你會不知道大師姐對上古雨萌的臉沒抵抗力?她該不會是這一屆阿斯特拉艾亞學院的新弟子吧?”
季澤爵衝朱翎雨咧嘴笑了笑,道:“果然還是被翎雨說中了啊!塔師姐我的確別有用意,但你不可以告訴大師姐。上官雨萌將會代替雪舞,在阿斯特拉艾亞修煉,並彌補上官雪舞這個繼承人的空缺,你別看她與雪舞長得一模一樣,但雨萌的天賦要比雪舞略高一些,只因她們性格差異較大,如此上官家會選擇雪舞作爲第一繼承人,而不是她。”
戈林納多塔聽聞季澤爵這般說,倒是極爲感興趣的問道“到底是何性格,居然可以令得她失了這繼承人的身份?”
“太過頑劣、好動、壞事做盡,簡直就是個問題兒童,並且誰靠近她,誰倒黴!當初真是令上官家雞犬不寧啊!”季澤爵心有餘悸的想起那次,上官雨萌拉着牛烈兩人一起,差點將上官家擺放祖宗牌位的地方燒了,她便忍不住對這姑娘佩服到退避三尺!
“什麼?你說她什麼?頑劣?好動?問題兒童?”戈林納多塔不可置信的看着季澤爵問道。
季澤爵見她這般模樣,也是極爲無奈的聳了聳肩,而後,有些疑惑的看向,被艾特瓦爾攬入懷中的上官雨萌,此刻那乖巧的模樣,哪裡還是她認識的上官雨萌?有那麼一瞬間,季澤爵還以爲她是被上官雪舞附身了。
可下一秒,卻是被她否定了這個設想,因爲上官雨萌的口中傳出這樣一句問話來“你,你是喜歡我嗎?”
然而,完全沉積在對上官雪舞四年當中的艾特瓦爾,卻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喃喃的道:“我豈止喜歡你那般簡單,這段時間沒有你的日子裡,我才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的愛你,我愛你!答應我不要在離開我了,好嗎?”
“恩,既然你這麼愛我,我決定和你試着交往看看。”上官雨萌緊蹙着眉頭,極爲認真的說道。
“恩,恩?雪舞你方纔說什麼?”艾特瓦爾這時方纔醒轉過來,與上官雨萌拉開些許距離,看向眼前的人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