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看向王朝。
王朝猶豫了半晌,問道:“你不考慮一下?”
“考慮什麼?劉世子從衙門把我撈出來,該黑的已經黑了。”
“剩下這事情是壯大人族,加強力度抗衡魔種的一個好開始。”
“男兒志在四方,不要被眼前的一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而失去爲人之本心。”
“劉世子是蜀國人,但他在成爲蜀國人之前,他是人族。”
“我李白是樓蘭人,但是樓蘭人之前,我也是一個人族。”
“大家都是爲了人族強大而努力的人族,扁鵲不是不想把丹藥給大唐來研究,而是他現在的身份是通緝犯。”
“這是爲什麼?這是因爲權利的勾心鬥角而讓個人蒙冤。”
“扁鵲蒙冤受辱,但他依舊想着的是能壯大人族,那麼人族能穩固東土大陸,過安居樂業的生活。”
“他剛巧認識的舊友便是蜀國之人,難道這是他想壯大蜀國而拋棄大唐?”
“顯然不是,他只是把重要的東西,交給正確的人手裡,這樣才能得出他想要的結果。”
王朝與馬漢聞言,王朝臉閃過了羞愧的神色。
難道……是因爲他們常年伴在女皇身邊,已經連自己的正確判斷思維能力都沒有了嗎?
李白一席話讓他們幡然醒悟,他們確實是眼光被侷限了。
在他們心裡面,他們始終有一種國界情懷,卻沒想過,其實大家在古都是同樣的人族部落,只是隨着時間的流逝,帝王的權利誘`惑,這才引起了諸多的勾心鬥角來。
如若大家凝聚成一股力量,何愁天下不安穩?
王朝從懷裡拿出一瓶丹藥來,這正是扁鵲所煉製的那瓶“血怒靈丹”。
李白接過後,雙手遞過去給劉禪,以示丹藥的重要性。
劉禪拿過丹藥,拔開瓶塞。
一股濃郁的血性草藥味嫋嫋飄出,劉禪深吸一口氣,頓時間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的血液都運轉的快了不少。
劉禪稱道:“這扁鵲當真不愧是神醫啊!煉製出的靈丹都有如此功效,厲害了。”
“只是女皇也太果斷了,這麼一個神醫,這樣全國通緝,等她哪天老去……”
“女皇千秋萬代,青春永駐,不可能老去……”馬漢蹭一下站起來哼道。
劉禪聞言,眼神看向李白問道:“他們……誰啊?”
李白搖頭笑笑,不想在這面過多的解釋什麼。
劉禪暗自思忖,李白不是應該獨身一人嗎?再想到李白是被貶西疆來,莫非……這兩人是女皇身邊的內衛?
雖然說是貶了李白,但卻也暗保護李白?
不得不說,劉禪雖然是個紈絝子弟,但腦子那玩意他還是有的。
劉禪也不再多問,免得清楚的知道對方的身份,到時候見面尷尬。
畢竟如若他們真是宮廷內衛,而他又是蜀國的太子,到時候想法不一樣的時候,難免不會開掐起來。
雖然他未必怕,但他也不想他的好朋友李白夾在間不好受。
劉禪從瓶子裡拿出五粒丹藥來,裡面還有五粒。
劉禪說道:“我們川蜀的機關術,是享譽東土所有人的認可。”
“在川蜀,只有你沒想到過的機關術,沒有我們做不出來的機關之道。”
“扁鵲認識吾父,他研究出來的丹藥,多次讓我們家給他分析一個詳細的數據。”
“你們不是怕我們拿去吞了,強大蜀國,導致大唐弱小嗎?”
“這十粒丹藥,我只取五粒,剩下的讓你們自己找大唐的機關師來分析。”
李白搖頭道:“劉兄,不必如此的。”
“沒事,有五粒足夠了。”劉禪笑了笑。
王朝見狀,雖然有種被劉禪藐視的感覺,但這些丹藥的珍貴,所代表的含義太大了。
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把丹藥給收了起來。
隨後李白和劉禪兩人談天說地,劉禪原本以爲自己吹牛本領槓槓的,但在李白這裡,他吹的再牛`逼,人家李白還有他更牛`逼的。
劉禪道:“你們可能不知道啊!我們現在已經在開始研究高空飛行的東西了。”
“如若這東西研究出來,以後再也不需要藉助水陸交通,直接在高空飛行。”
李白聽了後,笑了,這不是飛機嗎?
於是李白又給劉禪來了一套“流體力學”,給他腦補了飛行需要靠機翼,產生的下氣壓促進飛機向前疾馳與高空飛行。
這一套套的各種理論,聽的劉禪連忙拿出本子來,快速在本子抄錄了下來。
在一旁傾聽的王朝馬漢兩人,一開始還能聽進去,但隨着繼續旁聽下去,他們都完全懵逼了,乾脆不聽了。
躲藏在對面一座客棧內的捕頭劉準光更是直接睡着了。
他只聽到了李白與劉禪等人說扁鵲,還有什麼血怒靈丹可以提升兵部雙倍的實力。
扁鵲是最重要的,李白竟然和扁鵲有關聯。
扁鵲可是大唐的通緝犯啊!他彷彿又抓到了李白的小把柄。
另外是李白竟然販賣能提升兵部雙倍實力的丹藥給蜀國,這是賣國賊。
劉準光已經下定決心了,一定要靠這些消息弄死李白。
……
劉禪聽了大致李白說了一個多時辰的各種學問。
他在這面瞭解的並不多,但他卻可以以他的所見所聞,告訴劉禪這些東西的原理與大概的外形。
好那個直升飛機,他是要靠螺旋槳,藉助下壓力而升的原理。
劉禪有機關術的獨特見解,他聽了之後大致明白了怎麼去運轉了。
一席話結束,劉禪帶着激動的神色看着李白道:“老白,你今日這一番話,決定了我一生的方向。”
“日後,我要研究出飛行的器材,肯定第一幅飛行器材給你。”
李白搖頭笑道:“我對那東西,沒多大的興趣,能幫助你對機關術面的造詣有所精進,我也很開心。”
“總而言之,謝謝你了。”
“這丹藥我要拿回去給我三叔仔細的分析,在白帝城這段時間,你有事情拿出我劉阿斗的名字來。”
“我不信在這一畝三分地,還有誰敢惹我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