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汐夜生氣了
“你很重視那束花?”左汐夜看着我,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危險的氣息瞬間佈滿全身。
我微微向後退一步,打個寒顫,有必要這麼小氣嗎?我不就是指責了他一番嘛,而且我又沒說錯。“對啊,你當然不可能理解別人的心情了。”像你這樣沒有感情的動物。
“那我可以理解成,你很重視這束花的主人嗎?”他向我趨進。
呃-----他這是什麼話?我哪有重視這束花的主人啊?我只是爲送這花的人感到可惜而已嘛。
“沒有啊。”他向前一步,我就後退一步。汗!我真的很怕他這個樣子啊。
“沒有?”他繼續前進,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奇怪,我在後退什麼?他又不是大灰狼,我也不是小紅帽,有必要這樣嗎?
我停下後退的腳步,站定。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再說,你是我什麼人啊,我爲什麼事事都要向你彙報?”擡起頭,看着左汐夜。
這句話,讓左汐夜已經黑掉的臉更加恐怖了。
好看的劍眉緊繃着,眉下的雙眸則是一片望不到邊的黑色海洋,只是沒有了往日的色彩,反而顯得暗淡無光,性感的脣緊抿成了一條線,像是在隱忍着。
我說錯話了嗎?看着左汐夜這樣的表情,我突然有些自責。
“你說得對,我的確不是你什麼人。”左汐夜丟下手裡的東西,一個人悶悶的走了出去,經過我身邊時,帶動的風吹在我的臉上,讓我突然顫了一下。
左汐夜他生氣了。
我轉過身看着他走遠的背影,突然沒有反應過來。
左汐夜走到歐陽纖看不到地方,突然停了下來。突然一拳砸在雪白光滑的牆壁上,力道大得,指關節的地方立刻滲出了殷紅色的鮮血。
可是身體的痛遠遠抵不上他此時心裡的痛。
這該死的女人竟說他不是她什麼人?
她怎麼可以這樣說?
呵,她爲什麼不可以這麼說,他對她而言,的確什麼都不是啊。
難道她真的在乎那個送花的人?
爲什麼心好痛,她真的會愛上別人嗎?
或許,她愛上了別人,就不會那麼痛了,那麼也是好的。
鷹眸裡的痛楚深刻到讓人心痛,會有那樣的經歷的人,一定活得很辛苦,即使是痛到撕心裂肺也不足以奇吧。
“歐陽纖,你這個大傻瓜。”喃喃的說着,眼角卻滑過一滴**,陽光從身邊的窗臺射進來,淚水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晶瑩剔透,卻又讓人揪心的疼痛。
左汐夜擡起頭,看着天上的浮雲,嘴角勾起一絲笑容,如果他是那其中的一朵該有多好,沒有束縛,沒有煩惱,也沒有痛楚,更沒有想愛卻不敢愛的折磨。
他可以自由的決定自己所有的事。
比如――愛情。
不是說要放開她嗎?爲什麼當看到她哭着說恨他,不原諒他時,心像被生生撕開一樣的痛,沉寂十幾年的心,因爲看到她的眼淚,所有的僞裝與冰封都被一一瓦解。以爲再也見不到她,可是她竟這樣出現了。像奇蹟一樣,點燃了他黑色的生命。
她傷心無助的樣子,在他的心裡已經生根發芽,怕是永遠都忘不掉了。那麼深刻,那麼刻骨。他從來不知道,他的離開竟讓她這麼痛苦。突然好想抱着她,告訴她一切,只爲了不要看到她的眼淚。
可是,想到另一個躺在病牀上的人,他怯步了。害怕了。退縮了。
他不可以這麼自私,爲了他的愛情,就要賠上他第二個最珍愛的人的生命。
不!不可以!
左汐夜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尋着臺階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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