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7 一人成道!
那些殘存在百丈頭顱上的白骨,並非是天然而生,而是--
“而是太過久遠,使得他們融爲了一體,因爲在他們隕落之時,便被這百丈頭顱給吞了。”可如此的話,爲什麼在歲月的沖刷下還不曾風化?
道祖傳承萬年開啓一次,這臺階上佈滿的白骨,分明就是不同階段所形成,如此說來這一方血海存在的時間,完全可以向前推演無數年,乃至於到洪荒!
但若是想要仔細判斷這存在時間的話,風清揚以時間還無法將其推演而出,能夠進入這裡的人不知幾何,亦或者說這些皆是萬年前,十萬年前,百萬年前的無上神界天驕大能?
他們到此隕落,到底是爲了傳承,而是完成一種祭祀?這一座祭壇以及血海無邊,到底代表着什麼?
風清揚沉吟,站在原地沒有向前走去,而是逐步逐步往後倒退,隨着他的倒退,好似又觸動了這裡的規則,使得那百丈頭顱再次緩緩下沉,當他完全退出血色湖泊的時候,祭壇已經完全消失,使得整個湖面都恢復了平靜,再也看不到絲毫的漣漪以及波浪。
逐步的後退,當腳下化作大地的時候,風清揚忽然擡起右手向前一揮,立刻之間便有狂風飛過,與大地之外直奔湖泊中心而去,而就在飛去的瞬間,風清揚深深的看了一眼,轉身向着相反的地方疾馳。
他不行這就是唯一的通道,更不信這血海無邊無際,他只相信自己,只要一直向前疾馳的話,那麼必然會走到這裡的終點!
疾馳中,風清揚眼前忽然一變,原本的大地竟是赫然之下化作了血海,而他的身體範圍,則重新回到大地的籠罩當中。風清揚深深一愣,心頭忽然涌現一股憤怒之意,隨着這道意念的出現,使得他差點就破口而出大罵四方。
“小子,你走錯方向了,亦或者說當你走進來的時候,就已然身不由己,你必須從血色湖泊走過去,否則的話,你將永遠無法到達彼岸,而且終身都只能被困擾在這裡,無法走出去。”孔宣忽然開口說道,特別是看着風清揚心神煩躁的時候,他便再也沒有絲毫的思索,直接破口而出。
“道祖傳承之地與仙道傳承不一樣,仙道只能由一個人繼承,而道祖則是天下衆生,人人平等,但凡是少年神王,皆有進入其中的資格,只不過在無數年來的控制下,已經完全化作了唯有天驕才能進入的地方罷了。
道祖傳承之地有九大入口,相對於的分佈在九大神朝,古往今來有無數天驕進入其中,甚至如今的神君大統帥,也在年少之時來過,每一次開啓都會引發無上神界的大震動,因爲這其中蘊藏着造化……”孔宣低聲說道。
“造化?人人平等?這話怎麼說?”風清揚呢喃,看向平靜的湖泊,他試探着向前走去,每一步落下都有天地轟鳴傳來。
“道祖傳承之地開啓會持續半年,一旦進入其中便無法再次走出去,除非傳承之地關閉,而那時候你還活着的話,就可以出去,否則,將淪爲這祭壇上的存在,化作白骨而已。”
“這地方當真是道祖的傳承嗎?”風清揚緩緩說道,一字一句,字字珠璣,說話的剎那便使得天地又是轟的一聲,好似有一股神秘的天威從四方匯聚而來,想要堵住孔宣的回答。
“自然是真的,想必你也明白了血海無邊回頭是岸的道理,實際上並不是要強行度過這一方湖泊,這裡最關鍵的存在便是湖中心的那百丈頭顱的嘴巴,因爲它的嘴巴,就是一個傳送通道,而道祖的傳承,實際上就在它的肚子裡,亦或者說想要進如傳承之地,就必須從它口中而去。”孔宣平靜的看着風清揚說道。
“爲什麼?”風清揚神色微變,目光一縮,深深的看着湖泊中心,隨着他的步入而又開始了狂風,漣漪盪漾而起,使得湖面瞬間便翻江倒海起來。
“因爲這是定數!”孔宣的話深深的落入風清揚耳中,他並未懷疑這話的真實性,而是直接選擇了相信。
“修道易但突破難,強者之路更是難上加難,仙道傳承是在人心,亦如你覺醒的血脈,而道祖傳承則是在現實中,並非是隨機出現,而是永遠的固定在這一方神秘的空間之內,或許你不會相信,道祖傳承之地,實際上已經超越了小世界,並非存在於無上神界,而是獨立在另一個方向。
從這百丈頭顱的嘴中進入,萬丈以後會出現一一閃古老的大門,而這大門下有九道臺階,敲響臺階旁邊的大鼓,就可擁有登臺的機會,聲響震動無上神界,可打開臺階的禁錮,一步步向前,奪得道祖傳承。
古往今來有無數人走向了那條路,那就道臺階上鋪滿了白骨,甚至還有人的屍身都不曾腐爛,他們有些並不是死在那道路的規則中,而是來自於彼此的競爭對手,互相爭奪機會,自相殘殺之後只能有一個人成功的登臨絕頂,之後纔可以徹底的成爲道祖傳承之人,。
時間無限,可名額有限,只能是一個人,一個人獲取,一個人成道,也只能是一個人的道,那道無人知曉是什麼,但卻有傳言曾說,問道者可打開一個古老的秘密,至於這秘密,或許就只有當今的九大神帝纔會知道。”孔宣看着風清揚,默默的道出了一些遙遠而又隱秘的故事,好似神話那般,在落入風清揚耳中以後,頓時讓其內心猛烈翻滾起來,。
一人一道!一道一人!
修道!問道!最終也只能有一個人成就最終的道!
風清揚雙眼露出精光,但很快就消失了,只不過這消失不是因爲失望或是懼怕,而是因爲激動,他將那份精光隱藏在內心最深處,化作了一股無限向前的動力。
問道,成道,對於此時的風清揚來說,並不是那麼遙遠,而是就近在咫尺,只要他向前--便可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