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研發,在地球這種地方,根本無法存在這種東西,就好像他們根本不知道力量是什麼一般。
哪怕白城在瓦洛蘭大陸得到了魔法符文,憑藉着這最基礎的魔法符號,他也無法推演整個龐大的魔法,而這個術道竟然號稱能推演世間萬物?簡直就是不可能!
“我也偶爾學過一些術道,不敢說精通。如果施主不信,可以向我提問一個問題,如果我能算出,施主自然就相信了。”
“那就算算我的父親在哪吧?”白城看似隨口,實則十分走心地說道。
“算施主的父親,這倒是有些太簡單了。”年輕的道士有幾分錯愕。
他原本以爲白城會讓他算那千年悖論,沒想到此時算的將來如此簡單,雖然他受到學藝不精,但在她眼裡這個就是很輕鬆的問題,掐指一算即可。
“稍等,馬上就出結果。”年輕的道士自信滿滿,手中法訣捏得飛快,睿智的眼中,好像已經把世間萬物都看透。
白城心中暗笑不已,你算啊,能算得出來,我倒立洗頭。我父親存在的地方,可是有好幾個史詩級別的怪物,連我都不敢輕易的窺探,如果你算過去的話,說不定就會被他們的眼神殺死。
如白城所料一般,過了一會兒,年輕的道士,無人不富,開始時的淡定呼吸急促,手上的指決好像也亂了起來。
忽地,他吐出了一口鮮血:“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這世上怎麼可能有術道算不出來的東西?他的父親應該只是個普通人吧,難道連一個普通人的身份都算不出來?那這術道還敢稱算驚天下一切?”
年輕的道士第一次對自己的所學產生了懷疑,曾經無往而不利的術道,怎麼推算一個普通人的存在,就如此困難了呢?
“爲什麼會算不出來?爲什麼會這樣?剛纔我只看到了一隻眼睛,看了一眼我就吐血,術道也就被強行打斷了。怎麼只會算到一隻眼睛?莫名其妙的。”
年輕的道士喃喃自語,然而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白城卻是震驚不已,這算數的道士倒是有些真功夫的,竟然就真的算到了一隻眼睛!
白城也曾經在那混沌的珠子裡看到過這一隻眼睛,那是猩紅的眼睛,僅僅盯了他一眼,就讓他的靈魂都產生顫抖。
自我喃喃了許久,年輕的道士打算去找自己的師兄們解決,集思廣益方爲上道,也許這是術道中的某種特殊情況,也說不定?
“幫主他就在山頂上的象牙塔等着施主,你們請自行過去吧,我還有事情,就不領着施主了。”年輕的道士沒有管白城,拋下他們,就直接走進了前面的術道堂。
說不定,他是去求助高人,去一同研究白城父親的所在了,不過白城對他能否成功這事,並不抱任何希望。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人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就把咱們扔在這裡了,我們怎麼辦?”夏彌嘟囔出聲,對二人剛纔的對話,她也聽得是一知半解。
關於白城父親的事情,白城也從未告知過她。只是岳父她老人家從沒出現過,夏彌也有一些猜測。但是她沒想到,這件事情既然有那麼多隱秘。
“跟進去看看吧,反正見那位龍虛子的事情也不着急。”白城道。
於是一行四人也走進了術道堂。
術道堂內部是一個又一個獨立的教室,每個教室都有一個大投影,白城都不用找,那小道士的面容,就在投影上掛着。
一打聽才知道,這個小道士在術道堂倒還是個風雲人物,當初是全堂口第一的姿態學完了術道,更是用學到的知識把老師辯得啞口無言,剛是被當代掌門當做下任掌門來培養,這樣精彩豔豔的人物,在術道堂中自然是一呼百應的。
沒想到那個傢伙當時是我略懂,竟然是謙虛了,白城心中誹腹。
此時在那個年輕道士的呼籲下,整個術道堂的學生們,包括那些上課的老師,都開始運算起了白城父親的所在。
年輕的道士認爲,這是一件足以震驚整個術道界的大事,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發現術之道運算不了的事情,如果能找出其中的奧妙,那術道的發展無疑會再進一步的。
然而,在這將近三千人的共同努力之下,最後卻是無人能算得出來,每一個參與的人,最終都是吐出一口鮮血,大喊着可怕的眼睛。
白城看到此景,趕忙退出了術道堂。他沒想到自己一個問題,就把整個逍遙派最大的堂口,給攪得天翻地覆。
如果到時候見到龍虛子,對方不會拿他試問吧?
沒敢做過多的逗留,還帶着三女快速的走到了那種象牙塔。
象牙塔真可謂逍遙派的標誌性建築,無論在山腰處的哪裡向上望?都能看到這高聳的白塔。
白城走在塔前,一個老道士早就等在那裡。
“貧道龍虛子,恭候白施主多時。”逍遙派現任掌門朝白城行了一禮。
白城感覺這龍鬚子的氣息好像和他差不多,應該也是一位絕世高手。白城依靠的是在諸天中的機緣能,而這位龍虛子道長,能在地球本土,靈氣貧瘠的地方,成長到這種程度,可以算是天之驕子了吧?
白城還禮:“這其中究竟涉及什麼隱秘?還請道長告知。”
“請隨我來。”龍虛子笑而不答,而是在前面慢慢的引路。
走進這座象牙塔,白城震驚不已,塔內和塔外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塔內的氣息,讓他感覺到泰山一般的壓力。
在象牙塔的每一層裡,他都感覺到強大而可怖的氣息,哪怕是最前面的幾層氣息都要比他和龍虛子更加強大,而越往上這種氣息還越來越強。
現在的這幾層裡,白城都感覺是在面對洪荒野獸,那種氣息,哪怕沒有敵意,他都有一種想要頂禮膜拜的衝動。
而他後面的三女除了夏彌還能忍受,其他兩女也是渾身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