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稟陛下,東方零率先戰神衛抵擋天行閣,被打成重傷,現在生死未知。”一名老臣站出來道。
“天行閣!欺人太甚!”皇帝大怒,“爾等說說,該怎麼辦!”
衆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句話。
“陛下,末將司徒衛請戰!”一名神情冷峻的青年站出說道。
此人便是朝廷大將軍司徒衛,一生戰功無數,而且還是從龍之臣,在皇帝還沒統一時,他便已經是皇帝的武將了。
皇帝統一後,便被封爲大將軍,皇帝在位兩百年,他便爲大將軍兩百年,可以說只要皇帝不死,他的位置永遠不可動搖。
皇帝威嚴的眼中閃過一抹欣慰,勸道,“愛卿此言當真?”
“天行閣冒犯我朝廷神威,自然該戰,縱然傲世劍仙有斬殺仙帝之能,末將也要用這頭顱去捍衛我朝廷之神威。”司徒衛面無表情。
其實他心裡知道,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根本不想和天行閣對上,只是迫於壓力,不好不動手,他要做的,只是給皇帝一個臺階下。
“司徒大將軍,乃是我朝廷第一人,怎麼可以輕言生死,若是要用司徒大將軍的性命纔可以捍衛朝廷神威,那這神威,朕不要也罷。”皇帝嘆息說道。
“陛下仁慈!”衆大臣跪地。
司徒衛卻微微一笑,沒有在說話,什麼朝廷第一人,也只有他知道,坐在龍椅上的皇帝,修爲境界高他太多,皇帝纔是真正的朝廷第一人。
……
一片大森林上空
“就是這了吧。”南宮墨的身影破空來到上空,“但是這裡的森林這麼多,誰特麼知道到底在哪裡。”
身影落在地面。
南宮墨將神識釋放而出,可是神識似乎受到了壓制,根本無法大肆擴散,只能覆蓋住他身外十米。
“這片森林,果然不簡單。”南宮墨嘴角不着痕跡微微上揚,目光督了一眼身後。
“也不知道那什麼武仙墓到底在哪裡。”南宮墨微微一笑,“要不然,算了,直接把整片森林毀了,到時候武仙墓自然會出現。”
說着,劍指隨意一劃,霸道的劍氣向一顆樹上斬去。
劍氣斬中大樹,只在樹皮上留下一道痕跡,連一絲裂縫都沒有。
南宮墨紫眸閃過一絲震驚,表面上卻是雲淡風輕,“哦?斬不掉,那用火呢?”
手掌心一簇紫焰升騰,恐怖的溫度令四周空間都在扭曲,炙熱的火花瀰漫在空中。
“還不出來是吧?”南宮墨眼中閃過凌厲之色,手中紫焰向着大樹扔去。
轟!
一條巨大的龍尾忽然出現,擋住了紫焰。
昂~
被紫焰的擊中,一聲痛苦的龍吟響起,無數被燒焦的龍鱗掉落地面。
“躲躲藏藏的東西還不滾出來。”南宮墨冰冷無情盯着前面。
“大膽妖族,膽敢擅闖武仙之林!”一聲附帶着威嚴的聲音響起。
一名身穿紫袍的青年忽然出現。
“紫色的……龍?”南宮墨淡笑,紫眸中紫光閃爍,一眼就看透了青年。
“擅闖武仙林,死!”青年渾身一顫,不知道爲什麼,眼前這人給他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讓他不得不出手。
他有種預感,他若是不出手,那就再也沒有出手的機會了。
“仙帝實力?”南宮墨臉色微微變得凝重,兩種劍意皆從他體內爆發。
狂傲劍意和殺戮劍意將一大片森林都覆蓋了起來,一片劍之領域形成。
“原來如此,在這片森林,對實力有很大的壓制,但是對自身領悟的意境是沒有壓制的。”南宮墨劍指一劃,一柄柄劍意凝聚的飛劍形成。
“怎麼可能!你是個妖族,怎麼可能會領悟出劍意,還領悟了兩種!就是武祖當年也就領悟了一種劍意!”青年失聲大喊。
“你一口一個‘你是妖族’難不成你不是妖族!或者說,你根本看不起妖族,今天我就要讓你看看,你眼中不堪的妖族是如何滅你的!”南宮墨心中動了殺機,語氣變得冰冷。
掐動一個法訣,無數劍意凝聚的飛劍合成一柄幾乎實質的飛劍。
飛劍攜帶着滔天威勢斬向青年。
“我乃武仙之林守護神獸龍在淵,豈是你們這麼骯髒的妖族!”龍在淵猛然一變,一條紫色巨龍飛天而起,巨大的龍尾轟向飛劍。
“神獸?呵呵。”南宮墨劍指一揮,飛劍速度猛然加快,劃過龍尾,無數紫色鱗片掉落地面。
紫色巨龍天空咆哮,龍尾上一條傷口裂開,金色的鮮血從傷口流出來。
飛劍在南宮墨的操控下,再次飛回來,劃過紫色巨龍的身體,又是無數鱗片掉落。
飛劍不斷來回穿梭,紫色巨龍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只能被飛劍一次次擊中,整個巨大的龍身都被金色鮮血沾染。
“沒想到御劍術加上劍意以及我對劍的領悟威力會變得這麼大,而且這是兩種劍意凝聚而成的,兩種劍意沒有完全相融,不然威力可以更大。”南宮墨也不禁有些啞然。
紫色巨龍實在堅持不住,變得了人形,單膝跪地在地面,臉色慘白,鮮血直流,毫無反抗之力。
“你眼中不堪的妖族,現在就握着你的性命,只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將你滅殺,而且是神魂俱滅的那種。”南宮墨嘲諷道。
龍在淵苦笑,無話可說,也不能說話,他的傷勢極重,根本沒有說話的力氣。
南宮墨微微搖頭手指一劃,飛劍凝聚了殺氣,向着龍在淵發出最後一擊。
龍在淵也認命閉上了眼睛。
一道金光閃過,帶着龍在淵向遠處遁逃。
“在我面前也想跑!”南宮墨輕輕一躍,一柄劍意凝聚的劍出現在腳下,踩着劍極速向金光追去。
在這片森林,他也只有用劍才能發揮實力。
那金光似乎是知道了南宮墨追來,爆發出更快的速度。
“這速度……還真是夠快的。”南宮墨微微皺眉,腳下的劍速度已經達到極致了,但是也僅僅只是能跟着金光,而不至於被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