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僧還要在絮絮叨叨說着,李若男的臉已經紅透了。
“誰要你說這些?
他不是我未來的駙馬。
他只是我的朋友。
你別亂說。”
李若男說道。
醫僧臉上出現疑惑,“你們兩個,明明眼中有情意,而且老僧觀察,你們兩人紅鸞星都已經動了,怎麼會呢?
難道老僧看錯了?”
醫僧搖着頭,又開始仔細看林庸和李若男。
方丈在旁邊冷汗淋漓。
這個醫僧輩份十分高,武功也很強,醫術也很高,才叫來給林庸號脈。
這個醫僧從來沒有離開過大慈寺,不通人情世故。
按道理,李若男都說了只是朋友,尋常人肯定不會就這個話題說下去,老僧竟然又仔細看了看,想要知道,自己哪裡出錯了。
方丈想說說老僧,奈何老僧輩份比他還高兩輩,他實在不好說。
李若男羞紅了臉,就提出了告辭。
方丈看,李若男沒有什麼特別不高興的,才放下心來。
回去的路上,氣氛有些沉悶。
林庸也不是無情的人,想起來碰見那二百騎的時候,李若男竟然寧可死,也要讓他先走。
想到這兩天,不管多忙,李若男每天總要花費時間和他見見面。
想到那天,在酒樓二層包廂看到李若男,笑靨如花。
不由心動。
林庸想了想,“你可知道皇運果?”
李若男轉頭過來,“自然知道。
幾乎每個皇室都是知道的。
上古異種,上古時期過後,再也沒有人能種植成功了。”
林庸說話了,“我正在種植,就南小門北方十幾裡處一個小山坡的背後,你去了就能看到。
還有九年,我種植的皇運果就要成熟了,我會送給你一顆。”
林庸不知道該怎麼回報這個姑娘的情意,就協助她完成她的理想吧。
只要她吃下了皇運果,南柯國一定會皇運昌盛。
會很快強大起來。
李若男看着林庸,目中都是驚喜,“不說謝謝,你對我的恩情,怎麼謝都謝不夠。
我,李若男,這一輩子心裡只有你一個,不會嫁人,不會成親。”
“我會一輩子爲了南柯國的強盛而努力。
但是心裡,我只會有你一個。”
林庸笑了。
這個姑娘還真有意思。
本來,她有一件事情,就是希望南柯國強大起來,現在,她心裡裝下了林庸。
林庸不知道,這對她是好是壞。
但是,也許,自己還是能給她一些溫暖的吧。
旁邊的程文彬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臉色不好看了。
林庸也不會在乎程文彬。
回去了公主府,林庸和李若男坐下來談了很多。
林庸沒有忌諱告訴李若男,自己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種植完了皇運果,還是要回去的。
李若男眼睛熠熠生輝,問了林庸很多問題,有關林庸所在的地球世界的,有關林庸去過的世界的。
和李若男在一起,林庸覺得很放鬆。
這個姑娘沒有和他長相廝守的打算,不用讓他承擔起來責任,林庸覺得很輕鬆。
這個姑娘有自己的理想想要完成,林庸覺得,自己給她最大的幫助就好。
其他的,不用考慮。
林庸從未嘗試這樣和女子相處,有些像是朋友,又比朋友親密一些,有些像是戀人,又少了些許羈絆。
下來的幾天時間,李若男帶着林庸遊遍了水送和水送的周圍。
到了第十天,林庸不得不離開了。
走的時候,想了想,林庸給了李若男很多好東西。
比如各式各樣作用不同的符,還有一些丹藥。
甚至還有仙丹。
靈器這些沒有給,李若男實力太低,還不能駕馭。
是的,這個世界的人武力值很低,靈器都很少出現,更不用說其他了。
林庸離開的時候,只有李若男一人來相送。
李若男騎着馬,看着林庸飛向了空中,目中都是驚喜。
自己喜歡的人,很有本事呢。
這樣的人,才配得上自己。
林庸回去了,就展開了李玉的龍袍,放在了皇運果果苗之間。
林庸猜測,李若男應該已經想到了,那件龍袍是自己偷的了。
想起來李若男,林庸還是滿心感慨。
這樣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這樣一個獨立特性的女子,真的是讓人傾慕。
真的很特別。
至於朱元毅的龍袍,林庸也沒有收起來,依舊鋪在地上。
是的,朱元毅的龍袍依舊會散發出來絲絲縷縷的龍氣,所以,沒有必要收起來。
回到了靈田護罩,第一件事,就是給皇運果澆灌靈泉水。
已經好幾天了。
都沒有給皇運果澆灌靈泉水了。
澆灌完了靈泉水,林庸泡了壺茶,拿出躺椅,躺上,開始感悟法則。
林庸驚訝發現,因爲自己和李若男有了一些關係,而李若男是皇族子弟,自己和這個世界竟然親和了一些。
似乎這個世界對他的排斥沒有那麼重了。
真是一個神奇的世界。
下來一年,林庸去了守訖國,準備偷取守訖國皇帝子書銘的龍袍。
反正,自己周圍的這些皇帝,一個個輪流來,都不會放過。
飛了一個晚上,飛到守訖國帝都的時候,林庸有些驚訝。
守訖國很貧窮,但是帝都修建得很宏偉,很漂亮。
在一處無人的小巷子落下,林庸準備去茶館打探消息。
誰想到了茶館,裡面流傳的,都是有關子書琉毓的風流韻事。
什麼子書琉毓又和誰家的公子苟且在了一起。
什麼子書琉毓又收了幾個俊俏的少年郎。
什麼子書琉毓又養了多少面首。
林庸闇暗感慨,子書琉毓容貌清秀可人,但是真看不出來,這麼豪放。
但是,想想她肆無忌憚,旁若無人刁蠻任性,似乎有合情合理。
林庸打探了一下子書銘的習慣,作息,竟然沒有人願意告訴他。
因爲大家都覺得這些事情很無趣,遠遠沒有子書琉毓的風流韻事有趣。
林庸好不容易,請了一個老翁喝茶,吃點心,老翁才慢慢悠悠給林庸說了有關皇宮,有關子書銘的事情。
子書銘居無定所,在皇宮內非常隨意,經常心血來潮,想要去哪個宮殿就去哪個宮殿。
子書銘對皇后,這些妃子都無偏寵。
就是對子書琉毓的母妃,琅妃,稍稍好點。
林庸覺得頭大了,晚上要一個宮殿一個宮殿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