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眼見朱飛一現身,便要出手斬殺錢森,三長老蔡雄頓時大怒。
便見他伸手一揚,一面上品法器盾牌,赫然是直直迎向了朱飛的振盪劍光!
朱飛冷冷一笑,“此人挑釁於我,我必殺之!”
話音落,劍光再次驟起!
只見朱飛身形極閃,他任由之前所斬出的震殺劍,與蔡雄所祭出的上品盾牌碰撞,人卻已是在眨眼間,飛至了錢森頭頂!
錢森頓時大駭!“師傅救我!”
他口中剛發出驚呼,卻見朱飛已對他高高舉起了飛劍,隨即冷酷的劍光落下,瞬間便刺痛了他的雙眼。
只聽“噗哧”一聲,錢森剎那被朱飛一劍劈爲了兩半!當場慘死!
“混蛋!你敢殺了我徒兒!”
眼見錢森慘死,蔡雄頓時雙目通紅,面色也是一下變得極爲猙獰。
他口中怒吼一聲,一把上品攻擊飛劍再次被他祭出。
飛劍呈水藍色,散發着極爲冰寒的氣息,寒流與劍光交織,瞬間便襲向了朱飛!連帶着雲劍和雲朵,也同樣身處於劍芒的籠罩範圍之中!
“老‘雜’毛!你找死!”
見到蔡雄竟想將他的攻擊,波及到雲劍兄妹,朱飛心頭殺意陡然再次大起!
他一手掐動御劍法訣,將雲劍兄妹護在其中,人卻已是如一頭下山猛虎般,“轟隆隆”地衝向了蔡雄本人!
見狀,蔡雄嘴角當即泛起一抹冷笑。
連同其餘在場另外三人,當他們在見到如今朱飛的舉動後,不由也紛紛冷笑搖頭。
他們都在嘲諷朱飛,嘲諷他的不自量力,光憑肉身,莫非就想擊敗擁有上品防禦法器的蔡雄不成?
“砰!咔嚓!”
只是,他們這嘲諷的念頭剛起,一聲刺耳的碎裂聲,立即便使得他們臉上的冷笑驟然凝固!
下一刻,待他們看清場中局勢時,更是使得他們雙眼瞪大,臉上盡是一片駭然!
只見此時朱飛周身靈光滾滾,如同戰神附體一般,狂猛的肉身之力,不斷轟擊着他身前的上品防禦盾牌,。
上品防禦盾牌在朱飛這等兇猛的轟擊下,終於是裂紋滿布,“卡卡卡”的脆響不絕於耳。
最終,防禦盾牌終於是無法承受朱飛如此猛烈的轟擊,不由是轟然一聲,徹底化爲了漫天碎片!
“這……?”
乍然看見這一幕,在場所有人全都驚呆了。
他們身爲築基修士,自認修爲不俗,但若想和朱飛一樣,就光憑肉身之力,便想將一個上品防禦法器徹底打得崩碎,那顯然是萬萬做不到的。
別說做不到,哪怕就算是想要將其毀壞,那也絕非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可是現在……
衆人只要一想到這點,心中便不由自主升起了一絲寒意。
此人極有可能是一名靈體同修的修士,這種人,同境界下幾乎難遇敵手,絕不可輕易得罪。
一瞬間,在場不論是衛峰,又或者是曹會長和馮會長,腦中都不約而同升起了這個念頭。
“噗!”
就在這時,一旁蔡雄的口中,忽而便狂噴出了一口鮮血。
他心神相連的法器被徹底毀壞,已經在無形間,使他受了不輕的內傷。
此刻他內腑震動,氣息不穩,心中對於朱飛的可怕,終於是使他升起了一絲懼意。
就在他正想向朱飛討饒之時,卻不料朱飛根本就沒給他這個機會。
便見朱飛身形狂閃,一下便握住了他的那把水藍色長劍,強悍的神識涌入,僅僅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蔡雄烙印在長劍中的神識烙印,瞬間便被朱飛直接抹去。
烙印在長劍中的神識被消滅,再次使得蔡雄頭腦一暈,嘴角忍不住再次是滲出一抹鮮血。
他心下駭然,就在他正想先竭力平復下混亂的心神,打算再次開口向朱飛求饒之時,他卻猛然感覺自己的眉心一涼。
下一刻,他瞪大了眼睛,怔怔看着正收回劍的朱飛,艱難的擡起手,口中艱難的說道:
“你……你竟敢真殺我?流……流雲門不會放過你的。”
蔡雄話落,只聽“噗哧”一聲,他眉心陡然裂開,整個人瞬間便化爲了兩半!
朱飛收起蔡雄屍體上的一枚儲物法戒,將錢森的乾坤袋丟給雲劍後,便隨手丟出了兩團火球,徹底將他們兩人的屍體化爲了灰燼!
從朱飛出手,到擊碎上品防禦法器,最後到斬殺蔡雄和錢森,算起來不過也只是數個呼吸的時間。
此刻他看向早已面露恐懼的馮會長三人,不由是展顏一笑道:“好了,鬧事的人已經解決,接下來我想問問三位,不知你們來找朱某我,到底有什麼要事?”
朱飛一句輕飄飄的鬧事,便定下了他之前擊殺蔡雄和錢森的基調,令爲首的馮會長三人,根本就指不出任何理由。
事實上,事情到了現在,馮會長三人,心中早已消了要針對朱飛的心思。
開玩笑,一名幾乎能瞬殺同境界修士的可怕傢伙,他們哪裡還敢再造次?
儘管他們也清楚,朱飛剛纔的行爲,可以說是一種警告,一種立威,一種殺雞儆猴。
但知道那又如何?
如今朱飛的實力擺在這,實在是不容他們不低頭。
“呵呵,我之前就聽說,我們北雲城如今來了一名年輕俊傑,剛纔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這時候,爲首的衛峰終於是率先打破沉默。
便見他“呵呵”一笑,隨即臉色微微一變道:“請朱兄放心,剛纔蔡雄師徒的挑釁,我們在場三人都有目共睹,絕不會顛倒黑白,相信兩位會長的看法,應該也是和我一樣吧?”
說着,衛峰的目光,當即便掃向了馮會長和曹會長。
馮會長和曹會長心中暗罵,誰不知今天的事情,乃是由他們兩人挑起的?
如今衛峰如此表態,這分明就是將他們兩人給架到火上烤啊。
不過兩人這時也清楚,事已至此,他們只能是認栽了。
原本彼此之間,也就是那麼一些小矛盾而已,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深仇大恨,他們也不想因此而和朱飛這麼一個狠人徹底結仇。
想到這,馮會長當即是笑着點頭道:“沒錯,衛統領的意思,便是我們兩人的意思,請朱兄放心,這件事就算到時候流雲門問起,我們也定會爲朱兄你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