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非蘭拉起香寒,什麼話都沒有說氣沖沖的就回去了。在路上隱蔽的角落,隨手一揮,就已經變成了紫鳶的樣子。香寒看到,不由得說道:“沒想到你的易容術和紫鳶比起來,也沒差多少啊。”
皇甫非蘭白了他一眼,說道:“廢話,本宮是她們的主子,能真的比她們差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可是真的不能嗎?你才幾歲呢?21歲了是吧,那也才活了21年而已嘛。爲什麼要比他們都要強呢。這二十一年來,到底做了什麼呢,才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剛剛,是因爲薛毅的話,戳到了你的痛處吧?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竟然得不到一句誇獎,甚至被人怨恨。因爲你的想法總是比別人快那麼一點點,等到別人明白的時候,對你來說這件事情早就過去了,他們的明白沒有任何的意義。而你所受的委屈,他們不會明白。可是對着他們,你卻一次又一次的承受着這些,不回去怪罪他們,下一次還是義無返顧的衝在最前面。這麼多年的委屈沒地方述說吧?你不會說給他們聽吧?你的無奈全都藏在心裡吧,所以在聽到薛毅對我的評判的時候,你可以那麼義正言辭的反駁。因爲你能看見,能理解我的心情,也知道你不會怒斥你想保護的人,就像我不管怎麼委屈,都可以忍下來,不讓薛毅知道,不讓父親知道,更不會讓柔兒知道,反正只是多一個人擔心而已。所以她們是一類人,所以皇甫非蘭看見薛毅就像看見了一個排解的管道,將自己的委屈,宣泄在他的身上。
回到皇宮後,皇甫非蘭先送香寒去湘妃館,畢竟自己現在還是紫鳶的身份不是。送了她去湘妃館後,他纔回到甘泉宮。正好看到少府在稟報事情。紫鳶裝病,躺在軟榻上,聽着少府說話,皇甫非蘭自覺地站在一旁,安靜的聆聽。
少府爲的的上次皇子受害的事情而來,他是在無意間去御藥房取藥的時候聽見的,關於墮胎藥的事情。那一日林昭儀身體不適去抓藥,緊接着林昭儀之後,賢妃也去抓藥治病。奇怪的是,她們都沒有召見太醫,而且藥方都是自己開的。當時太醫就覺得奇怪,但是賢妃位高權重,林昭儀當時得寵所以沒有人敢提出異議。林昭儀從前那麼囂張,今日少府抓藥,恰巧聽到兩個討厭林昭儀的太醫自顧自的談論林昭儀的不是,將皇后娘娘墮胎這件事情也拿出來說,總之能怎麼說就怎麼說林昭儀的不是。林昭儀抓的藥,和賢妃抓的藥,從中取出幾味,加在一起就是墮胎藥啊。他們也許只是說說,可是少府卻想這也不是不可能啊。所以趕忙來通知皇后娘娘了。畢竟皇后娘娘曾經有恩與自己。雖然林昭儀現在沒什麼危險,但是還有賢妃娘娘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