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虎無頭,不可能虎嘯山林,龍無首,更不可能翱翔天際,一個幫派是否強大,就要看他的領導者,是否有同樣強大的實力了。”
“呵呵,你很會說話,我現在又明白了一個,你爲什麼能夠成爲廣東省最大的兩大黑幫之一的領頭人了。”向雨峰示意王守禮坐下來,然後笑道,“幸好你承認了剛纔的事情,不然的話,你更加該死。”
看到王守禮有些發愣的表情,向雨峰又道:“不明白?那麼我告訴你,這東莞是你的地盤,在你的地盤裡面,居然可以讓這樣一個閒雜人等衝進包廂,你說,你該不該死。”
“是,門主教訓的極是。”王守禮嚥了口唾沫,這一把他是賭對了,王守禮在心中對自己發誓,只要出了這個門,不管和血門是敵是友,他永遠都不會和血門的人坐在一起,永遠都不會像今天這樣,如此近距離地坐在一起了,一個統領,一個門主,光是從這兩個人的身上,王守禮就看出了整個血門爲人做事的風格,那就是他們會在對你微笑的時候,毫不猶豫地砍掉你的腦袋,一想到這裡,王守禮渾身就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還是那句話,有沒有誠意,是我衡量一個人的最重要的原則,王幫主,希望你能明白。”向雨峰的話,讓王守禮最終下了決心,他猛得站了起來,對向雨峰道,“門主,我王守禮行走江湖,講的是一個信字,我對門主是絕對的誠心誠信,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殺掉來投奔我的東南幫幫主王振了。”
“你說什麼?”向雨峰失聲地看着王守禮道,“你殺了王振?”
“是,如果門主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去給門主取過來。”說着王守禮就想要離開包房,不過,向雨峰的話卻把王守禮那顆因爲馬上就能逃出門去的激動的心給擊了個粉碎。
“慢,你坐下,讓別人拿過來。”向雨峰看着王守禮道,“我有話問你。”
“是。”王守禮不敢露出一絲的失望表情,重新又做了下來。
“你剛纔說,王振來投奔你?在這個時候,他不可能不知道廣東一定會成爲我血門下一個要來的地方,他居然還能在這個時候來投你,從這就可以看出,你們關係非淺。”
“不錯,我和王振是好朋友,以前,我們沒有發跡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而這種關係在我們各自成爲東南幫和寧光社龍頭的時候,更加地緊密了,而且我們還合作做過幾次生意,可以說得上是關係非常不錯的。”王守禮說到這裡,話音一轉又接着道,“但是他千該萬不該,不該逆天而行,與門主,與血門爲敵,所以,當他來投奔我的時候,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逆天?”向雨峰與楊成相視一眼,共同笑了起來,真正逆天的人此刻卻被說成了“天”向雨峰不知道是該笑呢,還是該得意,“王幫主,你把王振反抗我的行爲叫做逆天,難道,我在你的眼裡,是天嗎?”
“當然,黑道的天。”
“哈哈,王幫主啊王幫主,你的嘴,實在是太會說也太能說了,就像是我在來之前動了殺你的心,恐怕聽了你的這番話也不怎麼好意思下手了,王幫主,那些死在你手裡的龍頭大哥們,是不是都是因爲你的甜言蜜語外加一番表忠態的心,而對你失去了警惕,從而被你殺掉的?”
“門主,我對你……”
“開個玩笑,別當真哈,呵呵。”
包房的門再次打開,一個手裡提着個木盒子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朝着王守禮躬了躬身身後,便把木盒子放在了王守禮的面前。
“門主請看!”當王守禮打開盒開後,王振的頭便進入到向雨峰的視線裡。
這一次,房間裡的女人們並沒有發現驚叫聲,確切地說,她們不敢了,生怕因爲自己叫出聲,而受到殺身之禍。
“看來王振死得是不能瞑目啊。”向雨峰看着木盒子中那個兩眼圓睜着的王振道。
“王振身手非常地好,所以我不得不在他完全沒有反備之下殺掉他,就算是這樣,我也失去了幾個好手。”
“一代西南霸主,居然會是這麼一個下場,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放你出四川了,那樣的話,你至少可以死得戰場上。”向雨峰這不經意的話,讓王守禮一驚,王守禮聽到向雨峰說是他把王振故意的放出的四川,那他也許早就知道了王振和自己的關係,是故意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自己會怎麼處理王振。這個年青人,好可怕的心計。如果讓王守禮知道向雨峰之所以會把王振放出來,完全和他沒有屁點關係的時候,不知道他還這麼想嗎。
“埋了吧,到底是曾經的一方霸主,如果不是因爲他跟錯了主人,也許,他現在也能站在我的身邊也說不定呢。”向雨峰合上了木盒,輕輕地拍着他身邊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着的蘭蘭道,“害怕?不用害怕,這是一場與女人無關的戰場,而且,我的手段,從來都只會對男人去用,對付女人的手段,我只會在牀上纔會使出來。”
向雨峰端起一杯酒,送到了蘭蘭的嘴邊,蘭蘭看了一眼向雨峰,看着這個在微笑間便毫不猶豫地把人殺掉的男人,蘭蘭的嘴脣都在微微地顫抖着。
“我有這麼可怕嗎?”向雨峰也不勉強對方,他放下酒杯,看着王守禮道,“王幫主,剛纔的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什麼……話?”
向雨峰眉頭一皺看着王守禮道:“整編!”
“守禮一次聽從門主吩咐!”王守禮深吸了口氣,對向雨峰恭敬地道。
“很好,那今天就先這樣吧,我先撤了,具體的事情,明天,我會讓人和你詳談的……楊成,你呆在這裡,代我好好地和王幫主喝上一杯。”
“不知門主想要去哪,需要我派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