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卟!”地一聲,一口濃濃的血液從德國男人的嘴裡濺灑了出來。他咬舌頭了。
而不論是向雨峰還是那護衛人員,都被這名德國人的狠,給震了一震。
向雨峰望着地上的那半截舌頭,搖了搖頭道:“我已經說了,咬舌頭就能自殺的傳聞,根本就是那些江湖騙子瞎鬧出來的,死不了人的。”不過,向雨峰雖如此的說,卻並沒有再去折磨那名德國男子,他擺了擺手對護衛人員道,“給他一個痛快的吧。”
說完,向雨峰便越過了那兩位老毛子,直接來到了最後一位,也就是那個小鬼子的俘虜的面前:“我逼供的方法,不多,基本是能數得過來,嗯,別看你個子別小的,但這切開肚子後,我想你也不比他們差什麼,來,給他打強心臟,然後剝過他的肚皮,把那肝,脾,腎,腸子都給我炸了,我要這小鬼子親地看着……”
“我……我說……”見識了向雨峰對德國人手段的小鬼子,在聽完比那名德國男子還要殘忍十倍的手段,他再也抗不住了。
“很好,雖然我很恨日本人,但是我絕對會給你一個舒服的沒有痛苦的死去。”向雨峰微笑着,笑得很善良,很善良的那種,向雨峰會對許多人,許多人種講信用,但唯獨不會對島國人講信用,你會對那些長着人樣,卻是生了一副畜生心臟的種族去遵守所謂的信諾嗎?當然不。
但,還沒有等向雨峰笑完,剛剛纔張嘴,想要說什麼的小鬼子的身體,整個地炸了,碎肉,血液濺得滿屋子都是。
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切給弄得呆住的向雨峰,顯然沒有明白,面前的情況,是如何發生的。不過,他很快地便看到了在一堆碎肉中的,類似於金屬一樣的物質,到了這裡,向雨峰就算是再傻也明白,這些人的身體裡面,肯定裝着某種可以自我感映的科技產品。
“看好他們!”向雨峰緊握着手裡的那一小片金屬,走出了地下室。現在的向雨峰只覺得很冷,一股股的冷意,朝他襲來,能夠把事情做到這個程度,這已經超呼了向雨峰的想象,想着那名德國人對自己的狠和毒,再看着手中的那一小片金屬片,向雨峰的心裡一陣陣的發冷。
這不是一樣普通的組織,不,這是一強大的組織,擁有着強大凝聚力和掌握力的組織。可是,他們究竟是誰呢?究竟是誰呢?
王猛?不會,王猛的手段他知道,如果之前王猛會有這樣的手段的話,那他也不會輸得這麼慘。華南軍?更不會,他可不敢把手伸到向家,伸到爺爺的面前,因爲那樣就代表着向系和華系派系的決裂,他華南軍,沒有這個膽力,更沒有這個魄力,接下來,接下來是誰呢?張雨程?最有可能的就是張雨程了,但是張雨程很顯然也是聽命於某個組織,即使是知道是和張雨程身後的勢力有關,但向雨峰依舊無從查起。對方太神秘了,以前根本沒有與他有任何的交集,更加沒有交過手。
李大公子?向雨峰突然想起來,這一次回到beijing後,不止一次地聽人提起過這個名子,他究竟是誰呢,這一次的事件,是不是和他有關呢。
正當向雨峰一個個地排除着,他的對手,一臉凝重的向山走了過來。迎面的一句話,便讓向雨峰呆立當場。
“小峰,你是不是在shanghai藏了核武器?”
向雨身被向山的這句話給問得愣住了,他是通過了某些渠道買了三枚核武,但對於這樣絕對機密的事件,他了血門的少數幾個核心人員外,是不可能有其它知道的,可是現在他從自己爺爺的嘴裡聽出了這個消息,他如何的不震驚,震驚之後,便是滔天的巨怒和殺意,這明顯地是有人把手伸到了shanghai,伸進了他的家。
“看來是真的了。”向山已經從向雨峰的臉上得到了答案。
“爺爺,你從哪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誰告訴我的?上面派下來的軍隊就在咱們家門口,你說是誰告訴我的?“
“什麼?他們,他們都知道了?”向雨峰緊握着雙拳,事情的突然發生,已經讓他怒到了極點,他拿出了手機,拔通了南手的號,幾呼是用吼的聲音道,“南手,我不管你有什麼方法,哪怕錯殺一萬,我也不想再看到一個不安穩的shanghai了!”
“哼,這個時候還有什麼用,都讓人抄了老家了,走。”向山拉住向雨峰的手。
“爺爺,去哪?”
“還能去哪,既然他們想要一個交待,你就給他們一個交待,我倒想看看,誰還敢在我的面前,動我的孫子!走!大不了,把正在準備的事情,提前幹了。怕個鳥!”
望着爺爺的模樣,向雨峰的心中一陣的感動,他明白,爺爺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上面都已經把軍隊派過來了,那還能說明什麼,可是……看着這個已經有些蒼老的背影,向雨峰的眼簾不由地有些溼了,不能,不能讓爺爺揹負那樣地一個罪名,絕對不能。
“爺爺,沒事的,相信我,交給小峰。”
“嗯?你要自己解決?”向山停下了腳步,回頭看着自己的孫子。
‘“是。’
“可是,這件事情,你能解決得了嗎?”向山說道。
“相信你的孫子。”
“好吧……”向山凝望着向雨峰許久後,他長長地嘆息一聲,“你想自己解決,那就自己解決吧,不過,我也表個態,只要有爺爺一天,任何人想動你,除非先把老子給拿下了。”
“嗯!”向雨峰重重地點了點頭。
…………
beijing,中南海。
紫光閣裡靜悄悄的,似呼所有人都在屏住呼吸一樣,但所有的人,都在用着同一個動作,那就是用他們的眼睛,緊緊地盯着站在中間的那個人。
半晌的沉默之後,坐在上首位置上的胡興華微微地嘆息一聲,對站在場中的向雨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