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婚宴(49)
出了巨力集團的大門,向雨峰伸了伸懶腰,回頭瞅了一眼,這看似不起眼的寫字樓,誰能知道,堂堂的巨力集團,會混在這樣的寫字樓裡面,更何況,就算是巨力集團在裡面,也怕是不知道巨力集團對於這個國家的航天事業意味着什麼。
向雨峰甩了甩頭,有些無語,應東兒,一個小女人,雖然年紀比自己大,可是瞧着那模樣,卻是一個明顯的小丫頭片子,但就是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來頭卻是不小,用別的什麼來形容巨力集團,恐怕形容的不夠貼近,這麼說吧,以向雨峰今時今日的手段和力量,就算是他想要去動巨力集團,卻也一樣地要碰釘子,僅此一句話,便可以看到巨力集團是一艘多麼龐大的航空母艦。
這到不是說巨力集團能多麼強的實力,而是它聯結着國家航天事業中最核心的一個部分。巨力集體團所涉及的科研項目,是讓中國的航空事業騰飛的基礎保障。與其說巨力集團是私人企業,到不說是國家力量來得更實際一些,雖然應伯當的確是巨力集團的控股人,但他卻沒有權力隨意地支配巨力集團所掌控的那些資料,這,也就是向雨峰無法去動巨力集團的原因。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龐然大物,竟然和應東兒,有那樣的聯繫,嘿,你說這世界奇不奇妙。
向雨峰打了個哈哈,看了看手錶,便朝自己的座架走去,這個時候,該去陪陪葉藍了,一會吃吃午飯什麼的,她那個初戀情人的婚宴就在這幾天,唉,奶奶的,這些事情,真不比殺人,還是殺人好呀,直接紅刀子進白刀子出,一了白了,不會搞這麼多亂七八雜的心思,累呀,做男人,太累了。
身體累,心也累,怎麼都是一個累。
向雨峰走得輕鬆,卻沒有想到,在他駕着JPR離開之後,一雙眼睛也隨着他的離開而離開了。
…………
星光點點,月光如棱,一轉眼又是一年一度的……呃,說錯了,是婚宴。
今天是八月六號,按農曆來說,是七月初七,中國人都懂的,七月初七,纔是中國人的情人節,鵲橋相會,牛郎織女。這一天,無疑是個好日子,這樣的好日子,對於那些想要結婚的新人們,自然也是一個喜慶的日子。丁柔,還有那個趙響就是今天舉行。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雀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啊,好溼啊,好溼!”向雨峰穿得簡單,一身灰白色的正裝西服,打了個小禮結,而挽着他手臂的,自然是葉藍了,今天的葉藍很美,很美。看得出,那是經過一翻精心打扮的,向雨峰知道身邊這女人的心理,不過,就本着男人的眼光去看,他也是非常願意葉藍肯這麼花心思的打扮的,畢竟平常的葉藍都是一臉素面朝天的模樣,最多也就是化點淡妝,向雨峰不否認葉藍的天生麗質,但女人是需要對自己好的,尤其是在護膚上,一點不能鬆懈。
但向雨峰說了幾次,葉藍還是沒有在化妝上發心思,倒不是葉藍不把向雨峰的話掛在心裡在,則是性格和脾性的原因,使得她如此。
別看向雨峰一副哈哈皮的模樣,嘴裡念着一道鵲橋仙的詩句,可是這心裡別提有多吃味了,奶奶滴,和老子在一起的時候,沒見你這麼用的打扮,現在倒是打扮得這麼的晃人眼球,他是你初戀男友,這一點,我無法可說,可我卻是你的最後一個男人,誰輕誰重,你就分不出來嗎?
向雨峰打着個哈哈,瞅着面前那燈火輝煌,人影煽動的婚宴大廳,頓時失去了不少的興致。走吧,走吧,人總要學會自己長大,葉藍呀葉藍,希望過了今晚,你連人帶心都會是我的,估且今天就再讓你放縱一次,過了今晚,老子管你忘還是不忘,都給在你的身上打上我向家媳婦的烙印,再敢揹着我去想其它的漢子,毛都給你拔光。
“好溼啊好溼,向老大果然好文彩,好文彩啊好文彩。”向雨峰揉了揉鼻子,朝着這個欠叉的狗日的聲音方向望去,頓時便看到了,正相攜而來的程思言,在程思言的身邊有一個女人,此女不是別人,正是那一代名B張子怡。
“溼個屁,你奶奶滴,大晚上的,別惹我生氣,老子現在心裡正不爽呢,狗日的。”程思言沒想到自己的一翻話會惹來向雨峰的罵,不過,他並不生氣,相反,這是向雨峰把他當成自家人的最好表現,瞭解向雨峰的人都知道,他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喜歡費話的人,尤其是對敵人而言,殺雞用牛刀,是向雨峰行事的標準,從這點,便可以看出,向雨峰對待敵人是從來不會多說一句費話的,用他的話說,電影,電視裡面,但凡費話多的人,一開始都是佔着絕對着優勢的,要不就是拿着槍指着別人的,要麼就是以勝者的姿勢踩着別人的,可就是因爲費話多,非要說那幾句費話,結果,死得老慘了。
所以,向雨峰在對待敵人的時候,從來都是,二話不說,立刻動手,先把他打一頓,再把你玩得沒脾氣。
當然,向雨峰也有費話多的時候,向雨峰通常會說費話的時候,就是把對方當成了是身邊的人的那一種。
“老大,怎麼了,又惹着你了?”程思言湊到向雨峰的身邊道。
“誰也沒有惹我。”向雨峰揉了揉鼻子,瞅了葉藍一眼,“我他媽的犯賤,怪得了誰?”
葉藍又怎麼會不明白向雨峰的心思,只是她自己現在也是有些亂。
向雨峰見葉藍沒有理會自己,只是自顧自地低着頭,他嘆了口氣,招了招手,示意程思言先走,那一直挽着程思言的張子怡,見向雨峰從頭到尾都沒有瞧着自己,多多少少有些失望,但有程思言和另外一個女人在,她也不好說什麼,便與程思言走了進去。
待向雨峰覺着葉藍的情緒好上一些的時候,向雨峰才與葉藍走進了這婚宴大廳。
一進這大廳,到處都能見到晃得人眼直花的水晶飾品,從這一點到可以看到,主人的財大氣粗,與會的客人們,三五成羣,指着一件件水晶飾品,相互點評着,這是裝B的時候,人人都裝B,莫道天下無有B。此時不裝B,何時再裝B?
在面對着那一件件水晶絕美飾品的時候,男人在裝B地說着,女人在裝B着點着頭,總之,不懂的人裝B,懂得人更是一副B樣,總之,心情鬱悶的向雨峰看啥都是一個B,看誰都是那一臉角揍的B樣。
嘿,終於有幾個不是B樣的了。向雨峰在人羣裡面看到幾個熟人的時候,倒是有些驚訝,尤其是看到周平光也呆在人羣裡面的時候,周平光的身份,在此刻的中國,那可是代表着一代新興商業豪族的崛起,這不單單是因爲周平光曾經與美國金融巨鄂索羅斯在金融期貨市場上打了個平手,更是因爲,如今周平光在上海控制了近百分之四十的金融市場,而周平光所代表着的紅星集團,更是在短短的時間裡面,成爲了一頭過江猛虎,一口氣吞下了黃浦江兩岸的金融,餐飲,製造,電子,海運,等業。
這樣的一個龐然大物的崛起,怕是想不吸引人,也怕是困難的,更何況,周平光的本身更是光彩奪目。
能把周平光請到這裡來的人,怕不是那個小白臉趙響,應該是因爲丁柔是丁氏企業的少主人的關係吧,丁氏嫁女,自然是要風風光光餒餒噹噹,不能說一定要是萬衆矚目,但也要矚目萬衆不是。
周平光也看到了向雨峰,不過,他並沒有上前,這並不是什麼兩者有心靈上的默契,而是不管是周平光,還是向雨峰,都不會在這樣的公衆場和,去暴露太多兩人的關係。
周平光甚至連對向雨峰點頭示意都沒有,只是與向雨峰的眼神交融了一下,便移開了。
向雨峰也是如此,很快地便從周平光的身上轉開了,周平光和向雨峰短暫的目光交流,落在了站在角落裡面的一個男人的眼裡,卻讓這個男人連連冷笑:裝吧,使勁地裝吧,向雨峰,我看你還能裝得幾時,今晚的這場婚宴,將會成爲你的血祭之日,向雨峰,就算你長了翅膀,今天也別想逃出生天,我要讓你,以及你的左膀右臂,統統死在這。
覺察到似呼有人在盯着自己的向雨峰,下意識地朝四周看去,可是看了半天,卻是什麼也沒有找到,向雨峰聳了聳肩,從穿棱與場中的服務員的托盤中拿起了一杯香檳喝了起來,至於葉藍,已經藉着上洗手間的空檔,鬼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哎呀!”隨着一聲輕叫,一杯香檳灑在了向雨峰的身上。向雨峰,無語。人倒黴了就是這樣,甭管你幹什麼,你都像個後孃養的孩子一樣,缺乏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