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亞的風(2)
臉上帶着微微嫵媚笑意的許念雲的出現,立刻讓小燕找到了主心骨,小燕連忙走到許念雲的身邊焦急地道:“張公子要點晴晴的鐘,可晴晴已經被幾位貴客包下了整晚,許姐你看……”
“這樣啊,小燕不是我說你,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知道晴晴是張公子喜歡的就應該供起來,既然張公子不來,也要把她當成張公子的女人對待,難道張公子還能少了我們晴晴出鐘的錢嗎?”許念雲嬌笑地看着張如龍道,“張公子,你說我說的對吧。
“哈哈,這娘們我喜歡。”張如龍看着許念雲的眼睛裡面衝滿了男人的欲欲,他想要伸出手去拉許念雲,卻被許念雲躲閃了過去,許念雲雙手抱臂看着張如龍道,“怎麼,張公子難道看上了我這個老女人不成?”
“哈哈,本公子就是……”張如龍還沒有說完話,坐在他身邊的一個年青人,便拉住了他的胳膊朝着他遙了搖頭。
張如龍朝着拉着他的那個年青人一瞪眼道:“怎麼,難道你們還真怕了那個什麼狗屁的血門不成,你們怕,本公子就不怕。”張如龍一拍桌子,指着許念雲道,“我知道你許念雲的大名,我也知道你和那個什麼狗屁的江湖什麼新星玩意有點關係,但我張如龍今天就把話放在這,我張如龍就是不把那個血門放在眼裡,我還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混混敢公然叫板我張如龍了。”
許念雲臉上仍舊帶着微笑,只是她的那種微笑卻不在像剛纔那樣,而是帶着點淡淡的寒意地對張如龍道:“張公子,你喝醉了。”
“對,許總說得不錯,如龍是喝醉了,剛纔如龍的話是無心之失,來,我替如龍向你賠罪。”張如龍身邊的那個年青人,一臉堆笑的舉起酒杯朝着許念雲道。
“呵呵,楊公子說笑了,我一個風塵女子怎麼敢勞煩楊公子和張公子,晴晴沒有給張公子準備好那就是我水晶宮的錯,我自罰一杯,向幾位公子賠罪了。”說着許念雲便一口飲下桌前的紅酒。
“好,許總真不愧是女中豪傑,我楊松算是佩服到家了。”說完楊松也一口飲下了杯中之酒,然後對許念雲道,“今天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如何?”
“呵呵,當然,我這裡楊公子不用擔心,我打開水晶宮的門,做得當然是生意,交的自然是朋友,不過。”許念雲放下酒杯,雙手抱臂地看了一眼被張如龍道,“不過,我只能做自己的主,剛剛張公子罵得可是血門,瞧不起的也是血門,所以這是張公子與血門之間的事情,與我許念雲無關。”說着,許念雲便轉身欲要離開,“今天的這頓算在我許念雲的身上。”
“許總,許總,有話好好說嘛。”楊松聽到許念雲的話,一臉焦急地道。
“哎,這位公子請下腳步吧,剛纔許總不是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嗎?”靠在門邊,雙指間夾着菸捲的向雨峰,朝着許念雲一笑,攔住了楊松的腳步。
“你是?”楊松看着一臉微笑的向雨峰道。
“只是許總手下的無名小卒,不勞楊公子費心了,楊公子請留步。”向雨峰朝着楊松一笑,便要離開,不過顯然有人不想讓他和許念雲就這麼離開。
“老子我他媽從生出來還沒有受過這份氣,今天你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否則我叫人把你的夜總會變成一片廢墟!”張如龍掙了旁邊幾個年青人的,朝着許念雲伸手抓來。
向雨峰一把抓住張如龍伸過來的手,呵呵一笑道:“這位公子既然來這裡玩,肯定不會是來買氣的。”
“你他……”
楊松不等張如龍說話,連忙捂住了他的嘴,朝着許念雲笑道:“如龍真得是喝醉了,希望許總千萬別和醉酒的人一般見識。”
“那也得要分是什麼人?”
一個渾厚的又帶着些許怒意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着一個面色黑沉,胸膛高高隆起的壯碩男人在幾個身體同樣強壯的男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楠楠,你搞什麼鬼?”許念雲拉過跟在壯碩男人身邊的苑楠,在她的耳朵低語道。
苑楠狡猾地一笑,低聲對許念雲道:“姐姐,等着看好戲吧。”
“死丫頭,又在玩什麼把戲?”
“等着看吧。”苑楠微微一笑,湊到向雨峰的身邊在向雨峰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後,向雨峰眼睛之中閃過一絲寒芒,緊盯着那個壯碩男人那寬大的指節,然後對着苑楠微微一笑,“小壞蛋。”
“嘿嘿,這都是跟你學的,不能怪我。”苑楠白了一眼向雨峰道。
壯碩男人眼睛緊緊地盯着張如龍道:“這裡的頭牌小姐是我包下的,你有什麼意見,就衝老子來。”
張如龍一愣,接着臉上帶着極度憤怒的表情望着壯碩男子道:“好啊,真當我張如龍是個屁呀,真當我張如龍是個什麼人都能欺負的主啊,今天我要是不把你們這些狗B玩意的腿給卸下來,我就不姓張,豹子!”
張如龍地一聲吼下,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
張如龍陰陰一笑指着壯碩男人道:“先給我把這個狗東西的腿卸下來,然後再慢慢收拾其它人。”
豹子一言不發,緊盯着面前的這個壯碩男人,然後身體快速地向着壯碩男人發起了進攻。
“兄弟好身手。”壯碩男人看着身如狂風的豹子,眼中帶着一絲欣賞地檔下了豹子的攻擊道,“這裡地方太小。”說着壯碩男人朝着苑楠咧嘴一笑,便走了出去。
“哼,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了你。”張如龍朝着許念雲向雨峰冷哼一聲,帶着其它幾人便跟了出去。
“楠楠,看到了沒,人家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纔出手的,你要怎麼報答人家的那份心嘍。”許念雲望着苑楠呵呵笑道。
苑楠也是呵呵一笑,趴在向雨峰的肩膀上,朝着向雨峰的耳邊吹了口熱氣後,才輕輕地道:“我只不過是普通的一個女人罷了,只要是某個人捨得,我倒是沒有什麼了。”
“我可捨不得。”向雨峰狠狠地捏了一下苑楠,把她抵在牆上道,“誰敢說你是普通的女人,我撕了他的嘴,你這個騷蹄子是我向雨峰的女人,更是我向雨峰的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