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這是笑話嗎?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向雨峰整了一下衣領,對吧檯的調酒師笑道,“你說那潘安,宋玉有我帥嗎?”
調酒師一愣,小心翼翼地看着向雨峰問道:“峰少,我不認識他們倆呀。”
向雨峰這邊還在被調酒師的話噻得說不出話來,那邊的許念雲的笑聲已經響了起來,許念雲一邊呵呵地笑着,一邊纖指點着向雨峰的額頭道:“都叫你不要再吹了,好了,這下子破了吧。”
向雨峰苦着一張臉看着許念去道:“爲什麼我說實話偏偏沒有相信呢,”然後惡狠狠地指着那名調酒師道,“你,回去給我好好地看看歷史,下次我要檢查。”
向雨峰與許念雲兩人親近的場面,落入不遠處的一名華服年青人的眼裡,頓時讓這名華服年青人心中升起一絲不快,華服年青人轉頭問着身邊的一箇中年人道:“近明可知道那年青人是誰?”
王近明看了一眼站在許念雲身邊的向雨峰,心中不由地嘆了口氣,自家少爺的那點心思,他怎麼會不明白,只是這許念雲現在和峰頭正勁的黑色新星血門走得正近,再加上她是水晶宮女主人的身份,就不是可以像以往的那些女人一樣,要麼用錢,要麼用強,以他老主子的勢力,倒不見得是怕了血門,只是老主人在出來時曾經交待過,切勿和血門有任何的。單憑老主人的交待,他就不可能任由着這個小少爺胡來。一個女人的事情是了,若要是惹出了血門,平憑地樹起了這麼一個敵人,倒是得不償失了。
儘管王近明不願意小少爺爲了一個女人而得罪血門,但他還是如實地對着華服年輕人道:“此人也是最近兩天才出現在水晶宮的,身份背景都不清楚,只知道這水晶宮裡的人都對其很是尊敬,血門的東伯也與其稱兄道弟,背景怕是不會簡單,就算不是血門裡面的中堅人物,也和血門有着利益關係,否則不會如此。”
華服年青人點了點頭,朝身後站立着的一個男子道:“宗華,去試試他,要有禮貌。”
“少爺……”
華服年青人擺了擺手,制止了王近明的話語,他道:“我知道分寸。”
王近明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
許念雲掩着珠脣,脆脆的輕笑聲不斷地從她的嘴裡發出,向雨峰的嘴上功夫,無疑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他也在用着這種輕鬆的方式,讓許念雲儘可能地放鬆下來。向雨峰之所以敢把任何事情都告訴許念雲,一是因爲許念雲的心智,二是許念雲的社會經驗,她自是能夠處理好這些問題,而不需要向雨峰擔心,更多的時候,向雨峰把許念雲當成了戰場上火伴,所以他有少會去瞞她,畢竟她不會和他的其它女人那樣提心吊膽,爲他擔心。
宗華走近向雨峰和許念雲的時候,向雨峰正閃着他那張薄薄的嘴皮子,把許念雲和調酒師逗得呵呵地笑着,當然調酒師可不敢這麼放肆,這年頭,人就得低調,瞧瞧人家峰少,明明和老闆娘有一腿,卻還是低調穿着小屁孩纔會穿得邦威,這叫什麼?這就是偶象,別管人家穿什麼,就算是身披麻袋,在這水晶宮裡誰把不把他放在眼裡?都不用人家峰少,老闆娘就直接把你收拾了。
向雨峰敞開衣領,臉上帶着一股濃濃的哀愁地說道:“?小時侯,家裡很窮,沒錢買自行車,我只好每天打的上學,初中的時候,因爲我成績太突出,學校領導留我多讀了兩年初中,畢業後,高中的校長覺得我很有前途,就多收了我幾萬塊錢,高中的校長果然是有眼光的,很快因爲我的存在,警察叔叔找上了門,在那之後,校長老人家緊緊地握着我老爹的手,那抓得是叫一個親切和激動,直嚷着我是奇才,奇得學校已經無法再傳授給我任何知識,於是我捲起了鋪蓋,離開了學校。以前我一直不太相信校長老人家的慧眼識珠,不過,進入社會後,我終於明白了校長老人家是多麼的英明,到現在,我還能記起,曾經寫過的一首詩,‘啊,黃河,在你的面前,我就是一顆青脆的蔥,誰敢拿我沾醬吃,我就叉他老祖宗,啊,長江……別笑,你上學的時候老師難道沒有教你,在別人訴說人生的時候,你要洗乾淨耳朵,因爲那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向雨峰瞪着許念雲道。
“我的老師,沒說過。”許念雲強忍住笑意道。
“你老師火星的吧,我叉。”向雨峰道。
“你老師纔是火星的呢。”許念雲狠狠地掐了一下向雨峰的胳膊,恨聲道。
“我叉,你能不能輕點,我可告訴你,我已經是明花有主的人,而且我是一個從一而鐘的人,純潔的心不允許我犯錯誤,最多也只能做到,一動不動,你想怎麼着就怎麼着吧,我內心是純潔的,真的。”向雨峰瞥了一眼跟前的宗華,笑道,“兄弟,你相信我是純潔的嗎?”
“我相信。”宗華道。
“你發誓!”向雨峰一把摟住宗華的胳膊道。
“我發誓。”
向雨峰得意地看着許念雲道:“瞧瞧,羣衆的眼睛是雪亮滴,不像某人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