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向雨峰也站了起來,笑了笑道,“這話得再理,才能讓人無嘴反駁是不是?還有呢,張先生您最好收起那眼中的寒光,這寒光你沒事自個在家裡呆着釋放着玩玩,還是不錯的,噢,我忘了,張先生可能是身居高位,釋放習慣了,難道張先生以爲在北京你一家獨大?或是覺得我只有耍嘴皮子的能力?”
“哼,當我沒有調查清你的身世嗎?”張來揚冷聲一笑,語氣中滿是不屑。
“噢!”向雨峰拿起那瓶PES搖了搖頭,連聲嘆氣,“可惜,可惜啊!”話音一落,那瓶價值百萬的PER在張來揚的頭上釋放出燦爛的火花,似呼知道這是它最後的閃光似的,盡情的四灑飛濺着。
在張來揚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摸着那順着頭上流出來的混和着酒香的血液,便想要大聲地叫出來,但一隻手猛得扼住了張來揚的咽喉要道,“張啓山,嘿嘿,難道你想給張老爺子惹上災禍不成。”
向雨峰冷冷地看着一臉是血的張亞揚冷笑道:“你是不說,我還不知道這威林山莊的幕後老闆居然是張家,嘿嘿,我的實力是不如你們,但是從小就信奉強者爲尊的我,是憑藉着這一雙手打出來的將山!”向雨峰眼中的寒光一閃,“我眼睛中的東西你應該熟悉吧,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我真的敢殺了你,而且不帶絲毫的猶豫,我可以像你保證一點,當你再次有想要危害我生命行動的時候,死得那一刻絕對是你!”
向雨峰鬆開了手,早已癱了的張來揚軟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氣,驚恐不定的眼睛望着地下躲閃着這不應該是一個少年人應該擁有的散發着死亡和血腥的目光。
“知道我和你最大的不同之處在哪嗎?”向雨峰目視着有些呆呆地張來揚,不屑的一笑,虧他剛開始還這般的高看他,原來他也是一般的人,就像爺爺所說的那樣,‘當要在面對死亡地那一刻,所表現出來的東西纔是人最真實最最原始的本性,所有的一切都將在這一刻脫掉那以往穿上去的虛假的外衣。’
“我和你最大的不同之處就是,你怕死,而我不怕,而我最最可怕之處就是,我不是條爛命,卻依然敢抱着炸彈和你們同歸於盡,滾吧,你不是我的對手。”說完向雨峰冷然一笑,再也不看張來揚一眼,奪門而出。
今晚的水晶宮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
走出房門的向雨峰看着兩個向他奔來的壯漢,冷哼一聲,身體微躬,右腳尖輕輕觸地,原地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平角旋轉,一記後鞭拖着一條白煙掃中了其中一名大漢的腹部,伴隨着慘叫聲,這大漢向後翻騰而去,強橫的身體讓大漢沒有暈過去,而是抱着胞中再爬在地上不斷地抽搐和吼叫着。不等另外一人反應過來向雨峰的左手成爪,一把抓住那向他而來的拳頭,然後左手猛得用力,一聲脆音,一聲慘叫從大漢這處傳來,向雨峰似呼沒有打算就這般地放過這手骨骨裂的大漢,右腳直直地一個上蹬,與大漢的下角來了個親密親觸。
三招二腿之間便廢了爲首的兩人,立時驚得水晶宮內的張來揚一系的人站了起來,手中多了鋼棍和砍刀。
“哼!剛纔我真是瞎了眼睛!”此刻的向雨峰對張來揚那僅有的好感,蕩然無存,虧他一開始還那般的把他做爲對手來着。
“都給我住手!”
一聲高喝,從向雨峰的身後傳出。
看着一臉是臉,狼狽不堪的張來揚的出現,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聚集到了向雨峰,這個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的少年人的身上。
許念雲小跑地來到了向雨峰的身邊,當她看到如此那般的張來揚時,似呼比其它人更加地震驚,這還是往日那個意氣豐發的掌控者嗎?
張來揚嘆了口氣徑直來到許念雲身前,看了一眼向雨峰,又立即地收回了目光,苦笑一聲道:“我輸了,我不得不說你找到衛個好幫手,這場遊戲我不玩了,老嘍,真的老嘍,以後是你們年青人的天下了,年青人的對手還應該是年青人才是,那樣才能算是站在一起起跑線上。”張來揚擺了擺手,制止住了有些騷亂的人羣,張來揚明白他們爲什麼會這般,一直以爲在他們的心裡,他張來揚都是一個高高在上威嚴的上位者,而如今卻……這場遊戲,似呼讓他來玩已經不合適了。
張來揚神色複雜地看着面色淡漠的向雨峰,他和某些方面和他的侄子和其地相像,都有着一層厚厚地讓人看不到裡面的外衣,兩人也好會成爲很好的對手吧。
“念雲,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我輸了,這次是輸得心服口服,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來找你和水晶宮的麻煩了,好了,我不想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走了,向兄弟,我想我們肯定還會再見面的,因爲我們之間的命運從一開始就緊緊地聯在一起了,不過再一次的見面絕對不會是這般的景色了!”說完,張來揚揮了揮手,帶着從水晶宮四處走出來來的黑壓壓的人羣離開了。
向雨峰面色陰沉地坐在許念雲的辦公室裡,一言不發,他要從腦海中那一閃而過的白光中捕捉着什麼,但卻找不着一絲的頭緒。
許念雲坐在旁邊,望着向雨峰臉上的陰沉,緊咬着嘴脣走到了向雨峰的身後,兩隻纖手輕輕地撫上了向雨峰的肩頭,揉按了起來。
向雨峰有些煩燥,張來揚走的時候留下的話語,到底包含着什麼意思,要是一點也不明白也就罷了,偏偏就是有東西在腦海中閃過,卻偏偏地捕捉不到。他想起了張來揚那個海林莊園的身份突然對許念雲道:“爲什麼不告訴我,海林莊園的事情。”
許念雲感受着向雨峰語氣之中的冰冷,身體沒來由地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