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耳光
對,絕對不能這麼地放過這個小壞蛋。想到這裡,楊楚楠那抹不開的愁眉,竟然像那滿園的梨花一般,舒展了開來。
嘴角間的那一抹帶着小女孩纔會有的壞壞的笑意,使得楊楚楠那本就豔麗的面孔,更顯得嬌豔至極,而在這嬌豔之中,有成熟女人的韻味,也有小女孩的可愛。楊楚楠的這種在眨眼之中的變化,恐怕,是連她本人都無法想到的,當一棵小樹苗在不經意種在心裡的時候,你不知道它會在什麼時候突然的長大開花,或者,這顆小樹苗,會在你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慢慢地,慢慢地就這麼地開了花。
“備車,咱們去會會那黃生。”當向雨峰說完這句話,正待要走出沈家大院的時候,突然感受到有一束目光自背後向自己盯來,向雨峰打了個冷顫,對,就是打了個冷顫,在面對不論多麼強大的敵人時,向雨峰從來都只有戰意和血意,這冷顫之說,卻是從未有過的,可是剛纔,他明明地打了一個冷顫。
向雨峰的目光朝着二樓的陽臺掃去,卻正好看到了,楊楚楠離開窗臺後的那一小角背影。
向雨峰愣了愣神,不由地摸着鼻子疑惑地低咕一句:剛纔那明明是岳母呀,怎麼回事?
向雨峰甩了甩頭,沒有再在這個讓他想不明白的問題上糾結,直接坐上了紅旗車,朝着黃仁生的家奔了而去。
…………
黃仁生呼呼地喘着氣,從外面走了進來,抓着一瓶酒,便灌了起來。
這兩天,怕是他黃仁生這輩子窩囊的兩天了,在向雨峰的手中吃了悶氣,手底下,四個得力的干將被幹掉了三個,一個被砍掉了手臂躺在醫院裡面不知死活,另外的那兩個,張晨和楊尚呢,到好,直接被他的外公給派出接了機,他這個正牌的外孫的都沒見着面兒,到是讓手下的兩個人給見了,最讓黃仁生無語和發狂的則是,自己在聽到外公去了沈家梨白園之後,便驅車趕去,可是這人剛剛纔走到半路,眼瞅着梨白園就要到了,他又接到了外公一通電話,說是,自己趕着回西北,就不見他了,另外,還告訴他,他看中了他手底下的那兩個叫張晨和楊尚的傢伙,一併也帶走了。
“啪!”一聲,黃仁生把手中的酒瓶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這他媽的叫什麼事,這他媽的都叫什麼事?”
“老……老大……”黃仁生的一名下屬,哆哆嗦嗦地走了進來,傻B都知道,現在的黃仁生正處在發瘋的邊緣,是個人都躲到了一邊,可是偏偏他就不行。
“嗯?”那名下屬被黃二生那充滿怒意的目光一掃,小腿肚子直接打起了轉,那下屬硬生生地把一口唾沫嚥了下去了後,才顫顫地道,“老……老大,他……他……”
“有屁就給我放,再給我囉裡吧索地,我削了你。”黃仁生一把提起那名下屬的衣領子,對着他吼道。
“哈哈,看你的下屬對你這般忌憚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好的主人。”一陣輕笑聲中,向雨峰從門外走了進來。那黃仁生一見到向雨峰,兩眼立即睜得老大。黃仁生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這個讓自己一連吃了幾次大虧的人,竟然敢這就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他家,走到他的面前。
對,就是他,一切的原因就是因爲他。
黃仁生鬆開了那名下屬,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向雨峰,這些天的一切,都是因爲面前的這個人,都是因爲面前的這個人,都是因爲他,只要,只要自己能夠殺了他,那麼自己所失去的自尊和威信,也就回來了。
至於派去阻殺向雨峰的那些人回來時所說的話,直接就被黃仁生給無視了。黃仁生不是沒有見過高手,在他外公的西北軍營裡面,高手他見得太多了,通常這橷高殺,要麼是虎背熊手,兩臂一看就知道充滿了力量,要麼身材看不出多麼精壯,可是一雙眼睛卻在與人說話的時候,時時地有光芒射出來。
而他向雨峰呢,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一個高手,身材還沒有自己高大,那小肩膀,嘿,就像是一捏就碎了一般,最重要的是,他纔多大,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几歲的人,怎麼可能會是什麼高手。
所以,黃仁生對於那些被向雨峰所斬殺故意放回來的人所說的話,壓根就不信,肯定是梨白園裡面還有其它的人手,這個小子的陰險,他已經領教過了。
對,陰險的傢伙,卑鄙無恥的傢伙。
卑鄙,真卑鄙。若不是他突然地對自己的勢力發動了襲擊,以他黃仁生在東陽的實力,怎麼可能會讓他一個初來榨頭的小年青給弄得這麼狼狽,肯定不會,一切都是因爲對方太過卑鄙,打了他一個出其不意的緣固。
這卑鄙的小人如果不出梨白園的大門,或許這個虧他就吃下了,可現在,嘿嘿,你既然敢來這裡,你就是在自己找死,只要我在這裡殺了你,嘿嘿,一切的仇都報了。
“黃世兄,你不要用這麼貪婪的目光看着我行不,我對男人,沒興趣,尤其是對姓黃的男人的菊花,沒興趣。”向雨峰的話使得這屋內的人都是一陣的惡寒,那黃仁生更是像傻了一樣,瞅了瞅向雨峰,竟半天沒有明白過來向雨峰在說什麼,不過,很快便明白向雨峰在說什麼的黃仁生,立刻暴怒地跳了起來。
他活了這麼久,還沒有人敢這麼地戲弄他,他怒呀,真的怒呀。他真的想衝上去,把這個可惡的,卑鄙的,無恥的小人給撕個粉碎。
“來人,來了……”
啪!
這一聲清脆的聲音,讓黃仁生的嘴吧閉起的同時,也讓整個房間變得安靜了下爲。
所有的人,確切地說是黃仁生那一方面的人,俱都把嘴吧張成了O型,兩眼發呆地望着他向雨峰,臉上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難以置信的神色。至於那黃仁生,仍舊保持着剛纔的模樣,只是嘴吧裡面卻沒有了聲音。
黃仁生呆呆地轉過頭,自那看起來非常僵硬的手指,摸了摸臉龐,呆呆地望着向雨峰說道:“你……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