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淺的尾巴,變成雙腿,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
而變成尾巴的這段是時間吧,風清淺覺得自己已經適應了尾巴。
而且,尾巴變成腿的時候,會有一些奇怪的感覺。
至少這是一個提醒吧。
如果說容千塵之前還不想相信,可眼睜睜的看着風清淺尾巴變成腿,容千塵也沒有辦法反駁。
他默了默,在風清淺穿好衣服,出來之後,淡淡的問了一句:“你以後會難受或者是經常這麼變嗎?”
“應該不會吧。”風清淺自己都不太確定:“我覺得我應該去問問清歌。”
容千塵算是默認風清淺的這個決定。
清歌本來就沒有走出去,這麼大一件事,容千塵早就讓人將這宅院好好地守着了。
所以,很快就找到了清歌。
清歌也不意外風清淺會來找她,只是疑惑的眨眨眼:“清清,你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風清淺:“……”
得虧我不是一個男人,不然說我快,我怎麼能忍!
好吧,風清淺也就是發散一下思維,放鬆一下。
不過對於清歌的話,還是有幾分好奇:“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尾巴難道還會維持會很久?”
清歌理所當然:“應該要一天啊!”
風清淺再次:“……”
所以本來我是要泡一天的,你卻沒有和我說?
旁邊還有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會衝進去的人好不好?
要不然,她也可以找另外的機會泡水啊!
沒必要非要在這個時候,還被容千塵給看見了。
有點心塞。
而像是看到了風清淺的心塞,清歌很嚴肅的道:“清清,你本來是應該和我一起泡的,時間拖的越久,對你越不好。”
風清淺下意識的看了容千塵一眼。
當時她如果和清歌一起泡進去……
emmm,她應該不會對清歌動手動腳吧?
慫兮兮的摸了摸鼻子,風清淺道:“好,這個問題先跳過,可是我這個尾巴,會不會經常露出來?”
清歌搖頭:“那倒是不會,你只是因爲我,纔有這麼一個尾巴,對你只有好處,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你不想讓這個尾巴出來,就不會出來的。也只有這一次而已。不過,有一些影響肯定是會有的。”
風清淺聽到尾巴還是可以自己控制的,就鬆了一口氣。
至於其他的影響,她慢慢地可以試探出來的。
並不覺得清歌會知道一切。
而清歌,雖然容千塵在,但是聽到風清淺這麼問,沒有防備的樣子,也就直接將話給說了出來。
她相信風清淺。
偏頭看了一眼容千塵:“你不用擔心了吧?”
容千塵淡淡:“還是會有影響。”
不都說了只是小影響嗎?
風清淺心中嘟囔。
然而面上,只是很好脾氣的道:“等我們實驗出來再說。”
容千塵:“嗯。”
清歌看着風清淺和容千塵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樣子,眨眨眼,忽然道:“清清,我先去睡了,你好了就好,我也放心了。”
風清淺點頭:“去吧。”
等清歌走了,風清淺打了一個哈欠,“我們也去睡吧。”
容千塵低頭看着風清淺,抿脣,還是道:“嗯。”
也就是太晚了,在這裡睡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風清淺說什麼都要回去。
估計風古信都要等到擔心了。
昨天匆匆的就出來了。
既然知道了答案會在哪裡,風清淺這是迫不及待的就想去看看。
而且,她也實驗過了,清歌也看不到深層次的那封信。
也就是說,只有自己看得到?
孃親究竟是用了一種什麼方法?
風清淺不太明白。
不過,手腕上的圖案已經顯現出來了。
是鮫人的小圖案。
藍色的鮫人,只有一個背影。
看起來很像是清歌。
幸好是有佛珠給擋着,不然,肯定會吸引人的視線。
不過……
風清淺眯起眼睛笑了笑,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辦法。
既然這種印記只有皇族的人才會有。
不,應該說,只有和鮫人契約的人才會有,那麼,一個圖案,可以代表什麼呢?
……
風清淺依舊是騎馬。
容千塵渾身都有點冷氣。
等送風清淺到將軍府門口的時候,容千塵淡淡的道:“我會來提親。”
風清淺差點就被嚇得從馬上掉下去。
她急促扭頭:“你說什麼?”
她還是一個孩子啊!
她纔剛成年……好吧,這個年代,女子十五就成年了。
可她還小呢!
容千塵像是沒有看到風清淺的不可置信,淡淡的道:“我說我會來提親。”
風清淺:“……不是,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是男人。”
這話聲音就比較大了。
是提醒容千塵。
容千塵的反應是,“哦。”
風清淺簡直是要抓狂。
容千塵下一句話就丟了出來:“戰王妃只會是你。”
風清淺:“……”
講真,這真的是秒心軟。
風清淺無奈扶額:“你想要來提親,就來吧。”
大不了就恢復姑娘身份嘛,而且,她既然是決定和蘭澤對起來,肯定不會一直都是用男子身份的。
總不能因爲仇人,委屈了愛人不是!
這麼一想,風清淺就淡定了。
她笑眯眯的:“我隨便你,不過,你首先說服我爹。”
她是不覺得,自家那個爹,會這麼容易就將她嫁出去。
畢竟那是才知道自己是個閨女啊!
容千塵對於風清淺忽然之間態度的變化,有些驚訝,不過也只是淡淡點頭:“放心。”
然後就不說其他的了。
風清淺要進去了,對着容千塵揮揮手:“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等你來提親喲。”
容千塵:“……”
怎麼感覺風清淺有點幸災樂禍?
深深看了一眼風清淺,容千塵沒有說什麼。
而風清淺笑眯眯的,剛進將軍府,看到凶神惡煞的某個人,就樂不起來了。
風清淺的第一反應就是往清歌后面躲:“爹?您怎麼出來了?”
風古信臉色都扭曲了,他看着風清淺:“你說我怎麼出來了?你倒是膽子大,昨天居然沒有回來了?”
風清淺:“昨天不是還有清歌陪着我嗎?”
風古信:“你也不怕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