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挑撥兄妹相殘

兩個人回了離王府,鳳無憂送了沈青鸞回玉鸞閣睡覺,不想沈青鸞卻纏着讓鳳無憂教自已靈上大法的第五重心經/

鳳無憂沒想到她心心念唸的惦記着這個,只得教她練習靈上大法的第五重心經,這一教便是半夜,最後還在鳳無憂的強勢命令下,沈青鸞纔去睡覺的/。

德儀宮,皇后接到了太子被廢掉命根的事情,整個人急瘋了。

沒想到兒子竟然被人廢掉了下身。這讓她如何不狂怒,召集了宮中的數名御醫立刻前往東宮太子府。

幾名御醫顫顫兢兢的給太子鳳赫診治,然後連刀也不敢拔便跪下來稟報皇后娘娘/

“娘娘,殿下的男根只怕?”

木璃的手指握了起來,臉色猙獰得可怕,擡起一腳便踢飛了說話的御醫:“你們都是廢物嗎?給本宮治,若是治不好,你們一個都別想有命了。”

幾名御醫頓時臉上汗如雨注,慘白一片,要知道先前他們幾個替太子檢查的時候,發現那利刃已刺穿了太子的整個命根,他的命根裡面都碎裂了,現在如何治啊,他們又不是神仙,能給太子重新治出一個命根來。

“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啊。”

幾個人只顧着求饒,也不去理會牀上的太子鳳赫了。

此時鳳赫已經醒了過來,下身的疼痛令他難受極了,忍不住哀求起來:“母后,兒臣疼,兒臣。”

木璃反應過來,那刀還插在兒子的下身呢,立刻命令御醫:“還不先給太子治療/”

此言一出,御醫領命,趕緊的上前七手八腳的給太子鳳赫處理下身的問題,鳳赫不時的痛呼疼,木皇后在寢宮裡來回的踱步,然後走了出去,只見寢宮外面立着幾名手下,正是她派出來保護鳳赫的手下,沒想到有這幾個人在太子殿下的身邊,竟然讓太子殿下愛了這麼重的傷。

“怎麼回事,你們一個個是廢物嗎,怎麼讓人傷了太子?”

幾個人滿臉愁苦,不敢擡頭望木璃,然後爲首的一人小聲的稟報:“回娘娘,太子殿下是進了太子妃娘娘的房間,然後被太子妃娘娘所傷。”

正因爲太子是進了太子妃的房間,所以他們纔會放鬆,沒想到太子妃竟然狂性大發的廢掉了太子的命根,不過這幾人沒往別處想,他們想的是也許是太子把太子妃打得太兇了,所以太子妃纔會一怒抓狂,別說太子妃,就是他們看了,也很驚心,太子根本不把太子妃當女人,難怪她忍受不了的要發狂。/

“這個賤人,她人在哪呢?”

木皇后火大的吼叫起來,然後命令人:“去把她替本宮帶過來,本宮要好好的懲罰這個賤人。”

太子鳳赫毒打太子妃的事情,木璃是知道的,但就算她知道也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的。

爲首的手下嚅動脣,小聲的說道:“回娘娘的話,太子妃被太子給打死了。”

“打死了。”

木璃臉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死了就死了吧。

不過這件事暫時不能讓人知道,要隱瞞着西玥的人,若是被西玥的人知道可就麻煩了。

“太子妃被打死之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記着,以後讓一人假扮太子妃待在院子裡,不準任何人見。”

“是。屬下立刻去辦。”

有人走了出去,木璃又轉身走進了房間裡,房間裡,太子鳳赫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包紮過了,一切收拾妥當了,不過太子在疼痛中再次的昏迷了過去,而且此次的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已的命根已經廢了,從此後一切都遠離了他。

御醫一看到木皇后走進來,便嚇得撲倒撲倒跪下來。

“娘娘/。”

木璃揮了揮手,然後讓他們退下去,這幾人鬆了一口氣,退了出去,木璃卻招手示意江九過來,小聲的指示江九,把今晚的幾個御醫統統的殺了,除了幾個御醫,就是那幾個知道情況的手下也都殺掉。

現在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太子已廢的事情,對於目前的局勢,她要認真的整理一下。

本來她以爲兒子被廢這件事跟鳳無憂少不了關係,可是卻沒想到竟然是凌霞所傷,那麼鳳無成真的一點事都沒有嗎?爲什麼自從他回到南疆,所有的壞事都圍繞着她發展呢,所以說這其中肯定少不了他的關係,至於他究竟動了什麼手腳,她已經沒有必要查了,她需要做的就是如何收拾掉他。

木璃走到了牀前,看着牀上全無血色的鳳赫,心如刀絞,這可是自已的兒子啊,兒子竟然成了犧牲品,這讓她如何不傷心。

木璃臉色凝重的望着鳳赫,眼神凝重,兒子廢了,是不可能當上皇上的,不過現在她還不打算廢太子。

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一個,就是保護好女兒鳳姬。

歷史上並不是沒有女皇帝臨朝登基,前朝的鳳華便是一個類子,她能登基做爲女皇,那麼她的女兒鳳姬定然也能成爲女皇帝。

到時候她坐在前面,後面有她給她把持着,又何足懼也。

木璃想到這個,心裡總算有了些安慰。

雖然這對兒子來說有些殘忍,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木皇后嘆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鳳赫的臉:“兒子,不是母后要放棄你,而是不得不放棄啊。”

她說完起身,轉身往外走去,腳步沉重無比,一路回德儀宮去了。/

房間裡的鳳赫卻不知道這一刻他什麼都被剝奪了。

第二日天沒有亮,沈青鸞便起來修練第五重的心經,昨夜經過鳳無成的講解,她已經領悟了其中的奧妙,再加上先前鳳無憂給她服下了提升內力修爲的藥丸,這使得她的第五重心經隱有突破的現像,所以她抓緊時間的修練,一刻也不耽擱。

房間裡一片安靜,牡丹流蘇等人在外面給她護法。

她們已經知道沈青鸞修習的乃是一門厲害的靈功,若是大成,武功造詣可是十分獨霸厲害的,幾個手下都很高興,只要主子靈功大成,以後誰人匹敵。

至於鳳無憂一早起來便寫了一封密信,派人送往西玥,把西玥的凌霞公主被殺的事情稟報給西玥的丞相大人,並告訴他南疆之所以如此,乃是因爲想獨霸西玥的一座城池以及十萬兩黃金,纔會謀害了西玥的公主凌霞。

試想一下,若是西玥的人知道公主已經死了,怎麼會甘心把一座城池和十萬兩黃金白白的浪費了呢,他們定然兵伐南疆/

不過鳳無憂在密信中並沒有署自已的名字,以免讓自已暴露出來,雖然這可能讓南疆的人相信,但是鳳無憂知道他們定然會查這件事。

另外他本來想讓把南疆太子鳳赫命根被廢的事情泄露出去,最後又覺此事不妥,所以隱忍住了。

若是他派人泄露這件事,想必以木璃的能力,定然能查出此事與自已有牽連,那自已可就麻煩了,雖然不怕她,這時候挑戰上她,他還不能十拿九穩,所以暫時先別打草驚蛇了,何況鳳赫他留着還有用。

鳳無憂的脣角勾出血腥的笑,若是鳳赫知道自已將成爲一個棄子,妹妹鳳姬將取而代之,這皇室可就熱鬧了。

鳳無憂越想越開心,眼下他暫時先不動了,安心等候師傅的消息,現在找到師父是最重要的事情。

鳳無憂手下的各路人馬,紛紛在各處查探消息。

日月飛梭,時間一眨眼過去半個月了。

這半個月的時間,沈青鸞待在離王府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玉鸞閣裡練習靈上大法的心經,經過鳳無憂的教導,再加上他所練的藥丸的輔助,半個月的時間,沈青鸞不但突破了第五重心經,而且空破了第六重的心經,威力大震。

篷篷篷,玉鸞閣後院一陣爆破聲響起來。

靈力散開,竟然爆得玉鸞閣後面的翠竹紛紛炸裂,斷裂,雙圓幾十米的範圍,竟然一片光禿禿的全都化爲烏有,四周的手下木愣愣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眼裡滿是驚歎,寧朝暮直接哇靠,哇靠的大叫着。

“哇靠,太厲害了。”

“哇靠,太牛了。果然不虧是靈功啊,和宮主的一樣啊,太有威力了,現在我總算了解到宮主的武功有多厲害了,這才第六重啊,果然不一般啊。”

寧朝暮的嘮叨讓身側的幾個人實在受不了,牡丹擡起一手啪的一下便賞了他一個後腦勺,寧朝暮不由得大怒,猛的掉頭:“誰打我的。”

後面的幾個女人,各做各的事情,或整理衣服,或梳頭髮,就是沒有一人望他,然後幾個人輕慢的越過他,直往沈青鸞的身前走去,幾人紛紛的抱拳:“恭喜主子了,又突破一級。”

沈青鸞笑了起來,突破了第六重心經後,她發現自已整個人的境界與之前不可同日而語,如果說在第五重上,還有些混沌,那麼在第六重心經大成之後,她明顯感覺到自已脫胎換骨一般,整個人身子輕盈,靈動,更甚至於眼神清亮有神,身上的每一處脈絡都活躍着,丹田的靈力綿綿不斷,清晰可感受。

這讓她不由得高興,恨不得立刻告訴鳳無憂/。

“王爺在府上嗎?”

流蘇笑着說道:“在,王爺正在他自個的院子裡呢。”

“我去找他。”

沈青鸞高興的擡腳便往前走去,她實在是太高興了,沒想到靈上大法的心經竟然突破了第六重,這還僅僅是第六重啊,已經有如此大的威力了,如若往後再修練,可想而知威力有多大。同時的也知道鳳無憂的武功有多厲害了。

她能修練到第六重的心經,可完全離不開鳳無憂的精心幫助,還有他拿出了上等的藥丸讓她服下,纔會讓她這麼短的時間突破了第六重。

先前一聲爆破之聲,鳳無憂已經聽到了,小鸞兒總算突破了第六重心經,以後她要安全得多了。

這讓他心情大好,望向房間裡的幾個得力的手下親信。

“說說吧,你們都查到什麼樣的情況了,一一彙報。”

蘇榭和齊藤二人相視一眼,最後蘇榭開口:“我們在南疆已經查遍了,根本沒有老宮主的下落,南疆幾乎被我們翻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老宮主的下落,由此可以肯定一件事,老宮主根本就不在南疆的地界上,他很可能被人安置在別處。”

“安置在別處,比如呢?”

鳳無憂的眉深深的蹙了起來,他倒是沒想到師傅竟然不在南疆的地界上。

那麼木璃把他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蘇榭凝眉,認真的開口:“我猜是藏在木石族了。”

木石族並不屬於南疆的疆土範圍,他們是住在南疆以南的森林裡的少數部落,這部落因爲長年生活在有毒氣的迷霧障林裡,所以裡面的人從小便識百毒,這木皇后便是出自於木石族,因爲她不甘心待在木石族,一次在南疆城裡遊玩的時候,正好碰上當時還是皇子的當今皇上,兩個人一眼便相中了,互定終生。

對於木璃這個兒媳婦,先皇沒有阻止她嫁進皇室,因爲能拉攏木石族這樣一個異域部落,對於南疆皇室來說是幸事。

若是他們不同意的話,保不準這木石族的人經常出來騷擾,倒不如拉攏他們/。

只是先皇只怕做夢沒想到,這娶進門的竟然是一個包藏野心的女人。

若是他當日知道,就是打死他只怕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的。

房間裡,一片寂靜,鳳無憂好久沒有說話,他也猜到了,若是師傅真的不在南疆的地界上,那麼就是被藏在木石族了,如若說在南疆還要容易一些,那麼進木石族,可是最大的險地。,別說救人,搞不好他們便要丟掉了自個的性命。

“我去/。”

不過鳳無憂沒有退縮,即便是刀生火海,他也要闖一闖。

“宮主。”

房內的幾人喚道,然後有人開口:“讓我們去吧。”

“讓我們去吧。”

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個個都搶着要替鳳無憂前往木石族。

不但是這些人,就是門外走過來的沈青鸞也聽到了鳳無憂的話,她也在門外開口:“我陪你去。”

一道嫋娜娉婷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房間裡的幾個人只覺得眼前一亮,齊齊的盯着沈青鸞。

此刻的沈青鸞比起之前的她來,還要豔麗幾分,因爲修練靈功的關係,皮膚白晰而泛着淡粉色,眼睛明亮深邃,脣角是慵懶嫵媚的笑意,靜靜的站在門前,就像一朵火紅的海棠,看得人目眩神迷,癡癡相望/

蘇榭是最先反應過來的,趕緊的點頭,不敢看,以免自已更深的沉迷下去。只是沒想到小鸞兒竟然練成了第六重的靈功。

他真替她高興啊。

蘇榭在沒人注意的地方,脣角露出欣慰的笑意。

房間裡的人,邪氣的燕邪直接的吹起口哨來。

“好一位絕色天香的美人啊,那天下第一美人與之相比,只怕要羞愧得沒臉見人了。”

沈青鸞擡眉掃去,便看到一個邪氣魅惑的傢伙,不由得勾脣一笑,溫和的說道:“公子是不是太誇張了。”

燕邪立刻站起來,十分紳士開口:“不誇張不誇張,”同時的把自已的名字報上去。

“在下燕邪,請問沈小姐,家中還有姐妹嗎?如若有,請把她許配給我。”

燕邪話一落,沈青鸞身後的寧朝暮直接冷哼:“若是有的話,還輪得到你嗎?那絕對是我的菜啊,可惜沒有,嗷嗷,爲什麼沒有呢,爲什麼沒有一個姐妹呢?”

寧朝暮最後竟然來了一聲狼嚎,直接引起幾人的不滿。

“寧朝暮,你別的沒學上,連狼叫聲都學上了,你說你讓狼們怎麼活啊。”

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了。

沈青鸞沒理會這些傢伙,一雙眼睛盯着鳳無憂一字一頓的說道:“我陪你前往木石族。”

鳳無憂聽了她的話,不由得微蹙眉:“那很危險。”

“我不怕。”

她是真的不怕,並不是因爲自已習了第六重靈功的原因,而是想爲他做些什麼,一直以來都是他幫助她,他爲她做,現在輪到她陪着他,她爲他做些什麼了。

“這事就這麼定了,若是你前往木石族,告訴我一聲,我陪你去,若是你偷偷去,我會一個人去的。”

沈青鸞這話不是問話,不是詢問,而是肯定,甚至於好像下命令似的。

這下,鳳無憂的幾個手下驚悚了,睜大眼睛盯着鳳無憂。

宮主會不會發怒,會不會一怒便把這女人給掀飛出去,要知道從來沒人敢和宮主這麼說話啊,他們幾個睜大眼睛等着。

只有蘇榭和寧朝暮一臉的旁若無人,因爲他們兩個習慣了。

段卿,齊藤,姬棠,燕邪等了一會兒,沒看到鳳無憂發怒,反而看到他們家的宮主大人一臉無奈的說道:“好,你想去便去吧。”

“哇靠。”

“媽呀。”

“娘啊。”

一堆叫聲,連平時很少說話的段卿都叫了一聲娘,他是實在太驚訝了,太大失所望了,宮主啊,他們神一樣的宮主,怎麼竟然被一個女人下命令了,還一臉的理所當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是因爲他們太久沒與宮主在一起了。

“宮主。”

幾人哀號,鳳無憂懶懶的擡眉,自然沒有把幾個手下的神情忽視過去,不過他纔不會理這些傢伙呢。臉色微微的一暗,瞳眸中便攏滿了煞氣,周身的寒氣泄出去,這個人還是他們那個嗜血冷酷的宮主啊。

鳳無憂冷冷的掃視了房內的一干人,沒人敢說話了,一起望着他。

“好了,師傅的事情我會安排的,現在還有的就是木璃背後除了朝中的大臣,木石族人還有金衣衛外,還有什麼人?”

這件事是段卿和燕邪二人負責去查的,這兩人一聽問。一人飛快的稟報。

“回宮主,我們經過多方查證,終於知道木璃除了這些人外,她還培訓了一隊厲害的手下,共有十三個人,這十三個人被她命名叫鐵血十三魔,聽說鐵血十三鷹練的是隱暗術,這些人平時待在木璃的身邊保護着她,不讓任何人傷到她。”

鳳無憂一聽眉尖似峰,脣角陰森森的冷笑:“難怪上次我派人刺殺她沒有成功,連我親自去殺她都沒有成功,果然是這鐵血十三鷹在搗鬼啊,難怪這女人什麼都不怕。”

“不過知道她背後有這些人就好。”

只要查到這些人的存在,他自會想辦法破他們,就怕是查不到他們的下落,那纔是最煩的。

鳳無憂又望向姬棠,先前他可是讓姬棠去查朝堂上,究竟有多少人是木璃的親信的。

姬棠起身,把手中的名單交到鳳無成的手上:“宮主,這便是那些人的名單,這些人便是南疆朝堂上,木璃的死忠派。”

“嗯,”鳳無憂看了一眼,然後把手中的名單依舊交到姬棠的手裡,然後命令:“明天一早我前往木石族,至於你們就留在慕城,一來注意着城中的動靜,二來,給我沒事便打劫打劫這些人家,讓木璃阻阻心,當然前提是要小心些,千萬不要落到木璃的手上,這件事便交給姬棠全權負責。”

姬棠爲人比較深沉穩重,這件事交給他來做,鳳無憂很放心,。

不過對於他要前往木石族的事情,幾名手下並不放心。

“宮主,還是讓屬下等去吧。”

這木石族在迷霧森林裡,本就險惡重重,再加上木石族的人個個都擅長使毒,稍不留意,只怕?他們不想讓宮主去遇險啊。

不過鳳無憂已經決定了,他自已精通毒術,還有誰比他更適合前往木石族呢。

“這件事不要爭執了,我帶鸞兒前往木石族走一趟。”

其實鳳無憂本來想連鸞兒都不帶的,但是因爲先前這丫頭放出話來了,他不能不帶她,以免她真的偷偷溜到木石族去,其實他現在手中有木石族的地圖,若是讓鸞兒一個人去,可就麻煩了。

房內幾個人不說話了,蘇榭忽然站起來,沉聲開口:“我陪你一起去。”

其他人趕緊的點頭:“是,宮主,讓祭司大人陪你一起前往木石族吧。”

祭司蘇榭的武功可是十分厲害的,再加上他還懂一些毒術,讓他跟着宮主前往,他們才能放心一些。

鳳無憂眯眼,望着蘇榭,最後倒是同意了。

“好,我們明日一早便出發,你們其他人留在慕城,聽從姬棠安排做事,定要讓南疆風雨滿京都。”

“是,屬下等立刻去安排。”

幾人起身應了,齊齊的走出去,連寧朝暮也一起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鳳無憂,沈青鸞和蘇榭,鳳無憂望向蘇榭,淡淡的開口:“明天一早我們在府門前集合前往木石族,”

“好,”蘇榭從頭到尾都沒有看沈青鸞,慵懶的應了一聲,便往外走去。

因爲他不敢看沈青鸞,這不是屬於他的東西,他看得越多,心陷得越深,那也不是自已的。

反而會壞了兄弟間的情誼。

其實此次前往木石族,若不是實在太兇險了,鳳無憂是不可能帶他前往的,之所以帶他,乃是因爲他對毒術有些研究,再加上他武功厲害,帶着他百無一害。

“鸞兒,今日沒什麼事,我帶你去逛逛,什麼事都不理會,明兒個一早我們離開南疆,前往木石族。”

“好啊。”、

沈青鸞聽說要出去逛街,早高興了起來,這半個月她一心悶在玉鸞閣裡修練靈功,都快悶壞了,今日正好出去散散心,。

想到靈功突破的事情,沈青鸞不由得越發的眉開眼笑,嫵媚的面容如妖治的海棠花,濃豔槐麗,舉世無雙。

鳳無憂看着這樣的沈青鸞,忍不住眼神深邃,喉結滾動,雙眸攏上了氤氳的暗潮,手臂一伸便牢牢的禁固了沈青鸞的身子,俯身便狠狠的吻上了沈青鸞的脣,沈青鸞的身子動了一下,想推拒,最後卻也沒有推開他,吻纏綿而激烈,心神盪漾,鳳無憂看沈青鸞沒有抗拒,心越發的狂喜,加深了吻,房間裡一片熱氤之氣。’

深深沉沉的纏綿之吻,帶着幽蘭之香,帶着深深的遣綣,帶着激動人心的彼此綣宿。

“鸞兒,鸞兒,我真不想讓你跟我前往木石族。”

“我說了跟你去,就絕不會留下的,若是你不帶我去,我就?嗚。”

接下來的話再次被鳳無憂霸道的含進了嘴裡,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整個身子都酥軟了,軟綿綿的掛在鳳無憂的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呼吸急促起來,臉頰越發的嬌豔如紅梅,眼神迷離而惑人,脣紅豔至極。

再次一個綿長的吻結束,鳳無憂不敢再抱着沈青鸞親下去,生怕情勢失控,控制不住便要了她。

他還不想在這種時候要她,等到娶到她,纔會名正言順的擁有她。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師傅的下落,問清楚,爲什麼小鸞兒的血滴在心經上竟然可以使心經上的字跡出現,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鸞兒,我們去逛街吧。”

“好,”沈青鸞不好意思低垂頭,一縷黑髮滑落下來,使得她的面容透着小女人的嬌羞,此時此刻的她若是讓前世的手下看到,只怕個個要昏倒了,老大,你可是黑幫的老大啊,怎麼成了小女人了。

兩個人走出了房間,沈青鸞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了氣息,臉頰微燙,被風吹拂,十分的舒服。

門外,牡丹和流蘇正候着,還有花落和花辰二人,鳳無憂領着沈青鸞一路出院子,前往府門外而去。

上了離王府的馬車,往熱鬧的街道駛去。

馬車裡的沈青鸞問鳳無憂:“你打算帶幾名手下過去。”

“我帶四個,你也帶兩個人吧,此次進木石族人不能太多,因爲木石族人與外界隔絕,一向敏感於常人,若是人多進去,很容易便會被他們發現,所以我們要小心行事,千萬別沒找到師傅便暴露出形蹤,那以後再想進去尋找,可就麻煩了。”

這一次前往木石族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師傅,若是木石族裡也沒有師傅的下落,那麼很可能是師傅他老人家已經被人殺掉了。

至於他們進木石族的事情,卻不要擔心,先前他已經派師傅的兩名手下親信進山打探情況了,對於木石族的地理位置已經很清楚了。

兩個人說着話,馬車已經行駛到熱鬧的街道上,兩個人掀簾往外張望,漫無目的打量着大街上的人流,雖然發生了太子被廢的事情,但是慕城似乎一點感覺沒有,很顯然的是太子被廢的事情,被木璃給打壓下去了。

沈青鸞眼光一閃,望向鳳無憂:“無憂,你爲什麼不乘機把太子被廢的消息傳出去,那麼南疆豈不是熱鬧起來了?”

若是讓百姓知道南疆國的太子根本就是個廢物,民間肯定要鬧騰起來。

“我若是讓人把這個謠言傳出去,那麼木璃若是查,說不定查到我的頭上,雖然我不怕她,但她若是瘋狂起來,也挺嚇人的,所以我暫時沒有傳出去,而且我還要借鳳赫的手讓他們兄妹自相殘殺呢?”

鳳無憂說到最後,眼神冰冷充血,脣角是陰森的笑。

沈青鸞倒是奇怪了:“據我所知,南疆的太子和公主,乃是同胞的兄妹,感情一向好,他們怎麼可能自相殘殺呢。”

沈青鸞不理解這樣的事情,鳳無憂伸手握着她的手,溫聲說道:“那是因爲太子乃是太子,公主乃是公主,現在鳳赫沒用了,木璃要想掌控南疆的江山,便要讓女兒鳳姬接掌南疆的江山,這種先類不是沒有過,我的母親就是這個類子,木璃她自已沒辦法當南疆的皇帝,但是她的女兒可是姓鳳,她完全可以挾女兒以令天下諸候,明着不是女帝,實則和女帝又有什麼分別呢?”

鳳無憂說到這裡停住了,沈青鸞已經完全的知道他所說的事情了:“你是說,鳳赫什麼都沒有了,妹妹卻成了南疆的太女其甚至於女帝,那麼他便會把這種恨嫁接到妹妹鳳姬身上是嗎?”

鳳無憂點頭,綿長的笑起來。

木璃敢殺他的父母,他便敢拿她的兒女開刀。

兩個人正說着話,沈青鸞忽地眼尖的瞄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這身影正是南疆太子鳳赫。

沒想到這傢伙半個月又出來了,他還真有臉出來。

沈青鸞勾脣而笑:“鳳赫出來了,就在前面的酒樓裡,不如我們進去會會他,敲打敲打他如何?”

“好,”兩個人會心的一笑,對於折騰南疆太子鳳赫,他們可是很感興趣的。

鳳無憂命令外面的馬車伕,前面的酒樓前停下。

很快,一行人在酒樓門前下來了,酒樓裡手小二早迎了過來,生生的被眼前的俊男美女組合給吸引住了,嘴張大,嘴裡的涎水都快流出來了,男的俊來女的美,不但是主子,就是後面的侍從丫鬟也都是養眼得很哪。/

鳳無憂蹙了一下眉,冷冷的問道:“小二,太子是否過來了?”

“是,是。”

雖然太子先前叮嚀他,不許告訴任何人他過來了,但是眼面前的人可是離王爺,離王爺可是很兇狠的,他可不敢得罪離王爺啊。

“離王爺請。”

“嗯,帶我前往太子的雅間去。”

“這?”小二有些爲難,太子先前叮嚀了不讓任何人打攪到他,他若是帶離王爺過去,只怕,只怕?

不過鳳無憂陰森冷驁的眼神一射過去,小二立刻嚇住了,趕緊的點頭,轉身把鳳無憂等一行人往樓裡領去,心中怨念不已,太子啊,這可不是我要讓人打擾你的,這是情份得已啊。

一行人進入了酒樓,這家酒樓並不是慕城最出名的酒樓,相反的只是一般的酒樓,太子選擇在這樣的地方見人,分明是見一些神秘的人,他眼下要見的人,無非是把他的男根治好。

所以纔會搞得如此神神秘秘的。

酒樓裡有一半的座位上都坐着客人在吃飯,不時的小聲說着話,倒也自覺的沒有大吵大鬧的,必竟是公衆場所。

鳳無憂等人走進去的時候,便像一道光芒籠罩着整個酒樓,樓裡的人再次的被震住了,這些人真是俊啊,男人像謫仙,女人像妖精,讓人看了便移不開視線。

小二看到這裡,有些得意,看來不僅僅是我愛俊男美女啊,是人都喜愛啊,你看這一酒樓的人都看呆了吧。

他心情愉悅的領着人往二樓走去,整個二樓,一個人也沒有,靜悄悄的,小二把鳳無憂等人帶到拐角處便不敢上去了,以免太子怪罪,讓手下給他一劍,那他可就死得冤了。

鳳無憂也不理會他,領着沈青鸞二人上了二樓,卻命令手下在二樓拐角的地方候着,不必前去。

二樓的一間雅房外面,站着幾名手下,正是太子鳳赫的手下侍衛。

這些人一看到鳳無憂走了過來,下意識的往一起靠靠,然後警戒的盯着鳳無憂。

“離王殿下。”

鳳無憂點頭,然後溫和的說道:“本王陪沈小姐逛街,正好中午了,便過來吃飯,先前正好看到太子殿下進來,便來和殿下打聲招呼。”

太子的手下侍衛不由得面色爲難,不知道該如何說話。

雅間的門打開了,有兩個人從雅間裡走出來,很快的低頭離開了。

同時的雅間裡響起了太子鳳赫的聲音。

“離王過來了,進來吧。”

鳳赫的聲音響起來,鳳無憂和沈青鸞二人一先一後的走了進去,半個月不見,太子鳳赫竟然比先前瘦了一大圈,整個人很憔悴,眼下面竟然有很深的黑眼圈,可見太子殿下是日夜難眠啊。

看到鳳赫這樣備受折磨的神情,鳳無憂和沈青鸞二人心裡十分的過癮,雖然心中過癮,臉上卻不顯現出來。

鳳無憂一臉驚訝的望着鳳赫:“太子殿下這是怎麼了,臉色好憔悴,這是發生什麼事了不成?”

鳳赫本來一雙眼睛正盯在沈青鸞的身上,他是發現這女人竟然比之前更漂亮了,所以纔會看呆了眼睛,一聽鳳無憂的話,整個人一激靈,然後趕緊的搖頭:“沒事,沒事,最近我身子有些不舒服。”

“喔,不舒服啊,本王還真以爲太子殿下出事了呢?”

鳳無憂說到這兒,忽地壓低了聲音:“太子殿下難道沒聽到什麼風言風語嗎?”

鳳赫一聽,臉色微赤,趕緊的搖頭:“什麼風言風語啊?”

他心裡疑惑,生怕自已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一聽鳳無憂所說的事,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雅間裡,沈青鸞不由得好笑的看着鳳無憂扮豬吃老虎的形像來欺騙鳳赫,這太子哪裡是他的對手啊,她樂得看熱鬧。

鳳無憂再次小聲的說道:“訪間有人說,太子殿下命根被人廢了,正四處尋醫爲藥呢?”

鳳無憂話一落,鳳赫如遭雷擊,這種事他是千瞞萬瞞的,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謠言傳出來了,他如何不心驚膽顫,同時的感到一種絕望無力,低吼了起來。

“胡說,純屬胡言亂語,本宮根本什麼事都沒有,這些混帳竟然膽敢胡言亂語,本宮饒不了他們。”

鳳赫發怒,鳳無憂一臉溫和的勸道:“既然殿下沒事,何必理會那些百姓呢,本來本王一聽說這件事以爲是真的,還想爲太子獻上一種方法,說不定有用呢?”

“你是說,你是說?”

鳳赫激動起來,隨即發現自已的舉動不對,逐又鎮定了下來,恢復如常的說道:“離王爺不如說來聽聽,本殿下倒是好奇,傷了命根還有什麼法子可醫。”

鳳無憂一聽,擺手:“算了,算了這種事難登大雅之堂,太子都沒有出什麼事,我就不用講那些上不了檯面的方法了。”

鳳無憂不再討論這個話題,鳳赫心中急得如火焚燒,最近這幾天他一直派人找民間的神醫,想找到辦法治好自已的命根,他可是太子啊,若是廢掉一條手臂,能讓母后頂着登上皇帝之位,可是沒有命根的皇帝如何登皇上之位啊,所以這事他一定要想辦法。

可惜他找了好幾個神醫,替他檢查過後,都說沒有辦法。

現在忽地聽到鳳無憂說有這麼一個辦法,他不由得大喜過望,可是又不想讓鳳無憂知道他的命根真的廢了,所以便故作不在意的問道,可惜鳳無憂卻不再提到這個話題,這讓鳳赫心如貓抓癢。

“本殿真是好奇,離王便與本宮說說吧,命根若是廢了,究竟有什麼辦法可以根治。”

鳳無憂卻漫不經心的搖頭:“殿下,你又沒有事,問這個幹什麼?不說也吧。”

“說說吧。”

“實在太不雅了,不說也罷,若是殿下真有其事,我倒可以告訴殿下。”

鳳赫最後臉一僵,牙一咬,沉聲說道:“沒錯,本宮是被人廢了命根,離王這下可以說了。”

鳳赫的話一落,沈青鸞的臉色抽了抽,有些不自在,她是真沒想到太子殿下鳳赫竟然真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一側的鳳無憂直接的大笑起來,沈青鸞趕緊的陪着他笑,雖然她實在不想笑,心裡在暗罵鳳赫,活該,

鳳赫整個人僵住了,然後臉色黑了,喘氣也粗了,陰狠狠的瞪視着鳳無憂,似乎恨不得把鳳無憂生吞活吃了,。

鳳無憂笑着笑着,停住了,然後滿臉疑惑的盯着鳳赫,一臉遲疑的說道。

“殿下說的是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鳳赫差點狂吐血,這種事他會拿來開玩笑嗎,先前他還以爲鳳無憂在嘲笑他,所以他差點失狂發火,原來鳳無憂是不相信他真的被廢了命根,這倒也罷了,鳳赫鬆開了手指,僵硬着臉望向離王鳳無憂/。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鳳無憂臉色凝重起來,一臉同情的望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恨不得咬他一口,用這麼同情的眸光看他做什麼,方法啊,方法,有什麼方法可以治他的病。

“殿下,我是從醫史上看到這麼一個方法,聽說命根被毀的男子,若是能吃一百條成年虎的命根,可以重新長出一條命根來。不過這方法不知道靈不靈,我可沒試過。”

鳳赫眼睛陡的亮了起來,然後飛快的起身,臉上攏上了紅光,成年虎的一百根命根,吃了便會長出一條命根來,好,這真是太好了,無論是不是他都不會放棄的,一定要抓到一百根命根來醫治好自已。

鳳赫心裡想着,忽地咧嘴笑起來,鳳無憂錯愕的望着他:“殿下這是怎麼了?”

“一直說離王殿下很聰明,原來也有上當的一天啊,本宮只是和離王殿下開了個玩笑而已,殿下也相信了。”

鳳赫說完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十分的愉快。

鳳無憂瞳底隱有冷冷的譏諷,不過神情卻是分外的生氣:“殿下。我是一片好心,我本來還想提醒你的,若是殿下命根出了問題,千萬要早治好,若是讓娘娘對殿下失望,那麼殿下很可能成爲一個棄子。”

“棄子,什麼意思?”

鳳赫這句話倒是聽進去了,鳳無憂淡淡的說道:“既然殿下的命根沒有問題就是本王多想了,若是殿下的命根真的出了問題,那就麻煩了,娘娘會不會把希望放在另外一個人身上呢,必竟我們南疆可是有女皇帝的先例的。”

他說完鳳赫整個人呆住了,在他的印像裡,壓根就沒有這樣的想法,他理所當然的認爲,南疆的皇上只能是自已,只會是自已,卻從來沒想過有一日鳳姬會取而代之,所以此時一聽,不由得怔住了。

鳳無憂又哈哈的笑了起來:“我多慮了,多慮了,殿下,快坐下來我們喝杯酒。”

鳳赫哪裡還吃得下去啊,鳳無憂的話是直接的落到了他的心裡去了,先前他還沒在意,鳳無憂一提,他便想到了最近母后對自已不如以前的親近了,反而是她更親近鳳姬了,難道她?

鳳赫整個人快瘋了,不,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他會治好自已的命根的,絕對不會把江山拱手讓給鳳姬的。

鳳赫和鳳無憂打招呼:“離王爺和沈小姐慢慢用膳吧,帳記在本宮的頭上,本宮改日再與離王爺喝酒,有事先回東宮太子府去了。”

“太子有事去忙吧,回頭本王再找你喝酒。”

鳳赫走了出去,一揮手領着手下走了出去,鳳無憂和沈青鸞二人從窗戶往樓下大廳望去,便看到鳳赫臉色黑沉似鍋底,一路火氣沖天的走出了酒樓的大門。

二樓雅間裡的二個人同時的笑起來,沈青鸞直接的豎起大拇指,誇讚:“無憂,你好樣的,實在是太厲害了,輕而易舉的便挑動了兄妹相殘的戲碼,不出意外很快便上演了,”

不過想到鳳無憂說到讓鳳赫去找一百根成年虎的命根的主意,不禁暗罵這傢伙一聲,真缺德啊,這一百條成年虎,可不是那麼容易抓到的,可憐了那些成年虎了。

想像着鳳赫吃成年虎的哪裡,沈青鸞整個臉都黑了,趕緊的扯着嗓子叫起來:“小二,上一牀上好的酒菜來/”

太子可是說了吃的東西算他的帳上了,那她還不斬他一頓嗎?這良心上說不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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