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雲南,陽光明媚。
破舊的巷子,有曬得黝黑的小孩子跑來跑去,嬉笑間打鬧,小孩子啼哭的聲音亦是響起來。
今天的天氣很好,太陽很大。
有老人家穿着漂亮整齊的民族衣裳,搬着小凳子坐在了家門口,看着孩子們嬉鬧,不時出言說道幾聲聽不懂的話。
容安娜在樓頂晾着衣服,哼着小調,全部晾起來之後,才站在樓頂邊緣的欄杆邊,望着遠遠掛着的金黃色太陽,長長伸了個腰。
單手撫在微微隆起一點點的小腹,容安娜身被陽光曬得暖洋洋的,同時間面亦是洋溢着母愛的光輝。
遠處有家犬狂吠,電動車鳴笛的聲音傳來,心情一片寧靜祥和。
真好。
如果能夠這樣永遠生活下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在漂亮的小城市裡面,做着一點小生意。
身邊有丈夫有孩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只是,殘酷的現實,已經將這簡單的想法,成爲了一種奢望。
容安娜低眼看往了下邊,無意間卻看見了幾個身穿簡單休閒服的男人,面面相覷,小心翼翼隱匿在巷子頭尾。
有人在抽着煙,但是看着身姿挺拔,都十分的健康強壯。
其有人拿着手機正在打電話,而在那箱子的另外一邊,同樣有另外一隊列的人,正在站着。
容安娜當即有過了不祥的預感,左右看了一圈之後,最終在約莫隔了兩個巷子的地方,看見了一輛疑似警車一樣的車輛。
但是隻能看見一點點,很難看了個全貌。
心一驚,容安娜將晾衣服的籃子提着,從頂樓跑了下去。
回到自己租下來的小房子,容安娜推門走了進去。
薄梟正在房間裡面打着電話,看臉色似乎不太好看。
容安娜進去看見他的那表情,沒有立即說話。
薄梟的心情似乎爛透了,對着電話那邊吼道:“老許,你這沒意思了,好歹……喂!”
電話被掛斷,薄梟怒不可遏,怒罵:“媽-的!”
“梟,怎麼了?”
“老許那羣孫子,次不是說要來接我們的貨嗎,到現在這麼久了都沒動靜,我剛剛打電話問了,他說那貨不要了,shi-t!”
容安娜聽見這話,而是變了臉了,“老許次的貨挪不出去,是我們接手的,現在他怎麼……”
“現在是看我們不行了,不想要跟我們一塊混了吧,等我們東山再起,一定要報仇回來!”薄梟手撐在桌子,煩躁地抓了抓頭,“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了,安娜,我們走吧。”
容安娜眉頭始終緊鎖,前去,說道:“梟,外面可能有警察。”
薄梟大驚,擡眼看向她,“什麼?”
容安娜抓住他的手,望着他說道:“在巷子口的兩邊,後門沒有人堵,現在我們從後門走吧。”
薄梟見此,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站起身來,簡單收拾了一下重要的東西之後,戴了帽子口罩,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