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如靜拿出一摞複印件時,蘇全勝就感覺有些不妙,急忙抓過來翻看幾眼,一陣怒火攻心,差點沒氣昏過去。
蘇全勝噌的一下站起來,咔咔幾下,把手裡的複印件扯個稀碎,怒道:是你偷走了我公司的賬本趕緊把賬本給我拿回來,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要不然,你今天休想走出這個屋。
白如靜一點都不害怕,雙手捧着茶,微笑道:有話慢慢說,蘇總你着什麼急呀賬本現在在我手裡,你要是敢動我,明早賬本就會出現在市檢察院院長的辦公桌上。你自己做過什麼心裡清楚,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你敢要挾我蘇全勝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把白如靜摁倒強暴了。但是,他不敢賭,這可是關係到他身家性命的大事,弄不好會坐牢的。
壓下怒火,蘇全勝再次坐下去,冷聲道:想一分錢不花就把場地拿走,這根本就不可能,一千萬,少一個子都不好使。
白如靜搖搖手指,笑道:一分錢都沒有,不把場地給我,你就等着去坐牢吧。
砰蘇全勝一拍桌子又站起來,怒道:白如靜,別不識擡舉,你以爲一個賬本就能要挾到我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把賬本給我拿出來,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呵呵,來呀,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蘇全勝差點被氣炸肺,指點着白如靜,顫聲道:好,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別人。
臭表子,這都是你逼我這麼做的,等我抓住你,拍下果照和視頻,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囂張。大不了魚死網破,誰怕誰呀
心一橫,蘇全勝就去抓桌面上的電話,這時,樑天成站了起來,笑眯眯的走了過去。
蘇全勝警惕的看着他,厲聲道:你想幹什麼
呵呵,不幹什麼。
樑天成臉上掛着笑容,忽然出手,一拳頭砸電話上,頓時,電話被砸得稀碎,碎屑飛濺,崩得蘇全勝連聲痛呼大叫。
砰經理室的房門被撞開,剛剛走出不久的保安隊長帶着兩個人衝了進來,急切道:蘇總,你沒事吧
你們來的正好,給我把這個小子還有那個女人拿下。蘇全勝捂着臉吼道。
立功的機會來了,保安隊長頓時精神抖擻,不屑的看了樑天成一眼,揮手道:你們兩個,把他給我拿下,我去收拾那個娘們。
他身後的兩名保安,如狼似虎的衝了上去,兇狠的拳頭直奔樑天成的腦袋和胸口。這種攻擊,樑天成只需要擡擡腳就能把兩人踹出去,可他偏偏把蘇全勝拽過來擋駕。太壞了
砰砰
拳拳到肉的聲音傳來,蘇全勝疼的嗷嗷直叫,咆哮道:草尼瑪的,你們眼瞎呀,打我幹什麼打他
對對不起蘇總,一時沒收住拳頭。
旁邊的那個保安反應多快呀,趁着說話的空擋,一腳直奔樑天成的胯下,可樑天成又拽了蘇全勝一把,頓時,蘇全勝的要害被踢,瞪着雙眼,捂着下面就跪了。
尼瑪,你到底是誰的人蘇全勝艱難的說道。
保安傻眼了,哭喪着臉,說道:蘇總,我不是故意的,是是他,都是他搞的鬼。
另一個保安喝道:囉嗦什麼,一起上,把他抓起來。
兩人還是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朝着樑天成撲去,這次兩人打定主意,用抓的,看他還怎麼躲。
可這次,樑天成根本就沒打算躲,乾淨利落的一拳一腳,兩人躺下了,而與此同時,保安隊長也悲劇了。
他以爲白如靜是女人就好欺負,可他哪知道,白如靜平時沒少鍛鍊,更是跟公司的專業保鏢學了不少實用的招數,就是真打,他也不一定是白如靜的對手,更何況他輕敵而白如靜又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誘得他更加沒有防備。
有心算無心,保安隊長剛到白如靜面前,就被她一記撩陰腿撂倒,隨後抓着他的頭髮,狠狠砸在面前的茶几上。
咔嚓一釐米厚的鋼化玻璃茶几,愣是被撞碎了,保安隊長滿臉是血的趴在碎玻璃堆當中,一動不動。
這一連串的動作,樑天成看得都心驚肉跳,暗自咋舌,這女人也太狠了,簡直比母暴龍還要暴力,怪不得至今還沒有個男人呢,就這脾氣,誰敢要她
白如靜白了他一眼,哼道:害怕了放心,只要你對沒有二心,我不會對你下手的。
樑天成急忙道:我對天發誓,我對白姐你絕對沒有二心。心裡卻暗自嘀咕,我對你連一心都沒有,哪來的二心
白如靜很滿意,笑道:算你識相,他交給你了,我去車裡等你,別讓我失望了,這件事辦的好,姐姐我有獎勵。
望着她的背影,樑天成心裡像貓撓一樣,癢得難受。這女人果然不同凡響,只是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讓人想入非非。可你要是把她的曖昧當成是豔福,那你可就慘了。
樑天成突然飛起一腳,一個爬起來想要偷襲的保安頓時飛了出去,手裡還拿着一個仿古瓷瓶裝飾品,跟他一起撞牆壁上,摔得粉碎。
哼
樑天成一聲冷哼,另一個保安剛爬起來,急忙又趴下去,閉眼裝死。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的,上去不就是送死嗎老闆要是怪罪,大不了不幹了,也犯不上玩命啊。
樑天成上前把蘇全勝扶起來,滿臉堆笑道:真不好意思,讓蘇總你受苦了。
你少來這套。蘇全勝一把甩開樑天成的手,蹣跚着回到辦公桌裡坐下,冷哼道:有本事你就去舉報我,我寧可花出去幾千萬打點,也不會把場子白白的交給你們。哼
樑天成豎起大拇指,稱讚道:蘇總真是條漢子,帶種但萬事以和爲貴,大家都在南江市地面上混飯吃,何必鬧得這麼生分呢
蘇全勝有些意外,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一會兒強硬霸道,這會兒又和顏悅色,想軟硬兼施哼,老子軟硬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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