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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晴和張七十二都一呆。
接着,不斷地有動物咬着草藥過來,放在鍾晴的前面。
這時候他們才明白,動物們是送來草藥,給傷員們用的。
而他們都知道,這樹林裡的動物,都是聽樹神的話。這是樹神顯靈了,來救他們的。
於是,周圍的信徒們都激動了,全都跪了下來,向靈樹拜了拜。
鍾晴原本還覺得他們太過於盲目了,被敖武得用了,但是看到這一幕,她的心裡不由起伏了一下。
她讓張七十二叫來幾個人,把草藥給碾碎了,她處理好傷口後,讓人敷上。
處理好傷員後,周圍的信徒看向鍾晴的目光,都多了幾分感恩和尊敬。
晚飯時,王百善拿着幾個烤好的玉米和土豆過來給鍾晴吃。
第一次吃到玉米和土豆,鍾晴不由小小地驚奇了一下,這兩個東西不但好吃,而且填肚子。
夜裡,鍾晴注意到了一個情況,有兩隻狼在木屋的十米內走來走去,有信徒未歸家的,一旦要走近十米內,就會被這兩隻狼給趕跑。
這不是幫自己守着嗎?
鍾晴很奇怪怎麼會這樣,她並不知道有老樹頭的存在。
但是這兩隻狼的舉動,卻讓她對於這個地方有了一絲歸屬感。
她眼睛掃了掃樹林裡,雖然樹林裡沒有火把,但是她知道,有數十個信徒留在這裡沒有歸家。
他們要麼打坐修煉。要麼靠在樹上睡覺。
這樣看起來,倒是有點兒亂。
她擰了一下秀眉。就走了進去。
她進入了慈航蓮齋後的作息時間,也是每天晚上都修煉。
現在要她睡覺,她還真睡不下。
她抱着試一試的心思,打坐運轉起寒冰訣來。
但是她還是感覺到體內空空如也,這讓她想起了敖武,心裡更氣。
她正要放棄,突然感覺到體外有縷靈氣,於是下意識地吸收了進來。
成功了。
她呆了一下。不能修煉寒冰訣,那修煉一下靈氣也是不錯的。
她早就發現,修煉靈氣對於寒冰訣有幫助。而修煉寒冰訣卻對靈氣沒辦法。
難道是寒冰訣太高級了?
不管怎麼樣,修煉靈氣,也是不浪費時間,而且也是修爲,有了本事才能找敖武報仇。
她心裡對於敖武當初教給她的煉氣訣一直記得。這時順利地修煉了起來。
空氣中靈氣濃郁,但是鍾晴能吸收的,卻只有那麼小小的一縷給她吸收。
敖武那個混蛋說過,靈樹的靈氣她是吸收不了的。
那麼這一縷小小的靈氣是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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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到了屋後面的紫心傘草,對了,也只有它的靈氣。才能讓自己吸收了。
想到了這裡,鍾晴也明白了,於是收斂心神,開始修煉了起來。
第二天醒過來,鍾晴去查看了那些傷員的傷勢。
像這樣又溼又溫暖的地方。受傷後最怕發炎,但是鍾晴卻驚奇地發現。他們的傷口不但不腫,而且還慢慢合好起來了。
太不科學了。
而張七十二這幫子常識已經完全顛覆了的人,對此早已經習慣了。
昨晚有老樹頭的靈氣用功下,再加上敷上的草藥的功勞,這幫傷員的傷要比平時的信徒快得多。
鍾晴很快也把這個解釋不了的原因,歸類到這裡的靈氣上。
“你叫教父?”鍾晴對張七十二問道。
“俺叫七十二,姓張,是張家村人。”張七十二不好意思地說道,“教父是教主賜的,方便俺幫助其他人。”
鍾晴說道:“你們隨意睡在樹下,未免有些兒亂,爲何不建些木屋子,更方便留夜?”
張七十二聽了愣了一下,但他很快答應了下來,“好。”
他一是覺得鍾晴說得有道理。
二是昨晚他也看到了狼爲鍾晴守夜的情況,更加證明了鍾晴的身份不一般。
她的話,一定得聽,要當成教主的話來聽。
接下來的一天,張七十二安排人到外面去砍樹進來,在樹林裡找一片地方,建起了房子。
不過當他們要砍變異樹林裡的樹木,馬上有動物跑過來阻止他們。
於是他們在不傷害到變異樹林的原則上,在空地上建起了簡易的木屋。
張七十二還在想,這樣做就算敖武知道了,也不會怪錯。
在趙州的敖武打了個噴嚏,這是誰在念着他啊?
他看着眼前衝進來的三十多個悍匪,皺了皺眉頭。
他在找人打聽無果後,只好一家一家地查找了。
這一來一回,和這裡的人倒是熟了起來。
這一天來到一個村莊,纔沒入村多久,突然聽到外面有馬蹄聲。
下一刻,村民們都慌張地逃跑進家裡。
像避瘟神一般。
他和李元霸看向馬蹄聲,見到了這三十多個悍匪。
“我們大王說了,要五個女人,十斗大米,快交出來,不然燒了你們的村子!”悍匪很囂張地說道。
所有的屋子都把門關得緊緊的,,可見對於悍匪的害怕。
但是在悍匪發話後,沒一會兒就有幾個男人走了出來,商量了一會兒,在家裡拿出了大米,裝在袋子裡給悍匪放到村口。
看這樣子,悍匪是多次來打過秋風了,這個村子被悍匪打怕了,以致於現在來只要發一通話就能拿到東西,省力又省事。
這是放養式的,這悍匪做得也太精明瞭。
糧食收到了,但是女人卻沒有。
“女人呢?”一個悍匪惡狠狠地問道。口水噴到了一個村民的臉上。
被噴口水的村民爲難地說,“大王。你們……放過我們吧……”
悍匪伸腳把村民給踢倒,罵道:“不交女人,想找死啊,兄弟們,給我搶女人,大王等着用女人呢!”
悍匪們吼叫一聲,衝了進去。
悍匪的頭子注意到了看熱鬧的敖武兩人,策着馬走了過來。
“你們倆是做什麼的。怎麼這麼面生?”這悍匪都對村裡有什麼人都熟了,對於敖武兩個陌生人很奇怪。
“路過的。”敖武說道。
悍匪皺眉看着他,在考慮要不要抓起來。
這時,幾個屋裡都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有女人被悍匪給拖了出來了。
“咦,那不是嫂子嗎?”李元霸突然出聲。
敖武看去。
“就是我的家門。”
果然,李嫂子正從一個房子裡被抓着頭髮拖了出來。
前面的悍匪看了看說話的敖武兩人。再轉頭看一眼李嫂子,再轉過來,就看到了兩人蠢蠢欲動,他不由喝道:“你們……”
“動手吧。”敖武拍了一下李元霸。
李元霸如同一隻放出籠子的獅子,吼叫了一聲,音波讓所有人的耳朵都震了一下。
接着李元霸撲了出去。一拳打在了悍匪頭子騎的馬上。
駿馬突然翻飛了起來,四腳朝天,上面的悍匪落到了馬下,被馬屁股給壓到了腦袋。
其他悍匪看了一愣,舉起刀槍。向這邊衝了過來。
而李元霸此時已經向李嫂子衝了過去,衆悍匪衝過來時發現只留下敖武一個人。不由呆了一下。
敖武伸手指了指李元霸。
衆悍匪轉過頭,看到李元霸從一個悍匪手中救出了李嫂子,接着一拳打在了悍匪的肚子上,悍匪慘叫聲中飛上了天,落在了屋頂上。
他們一呆,嗷叫地追過去。
“嫂子,你沒事吧,家門來救你了!”李元霸拍了拍李嫂了的臉。
李嫂子愣神中醒過來,看清楚了李元霸,一下子就想起了這個去她的店裡一次要吃十碗的小夥子。
她眼睛剛露出感激之色,聽到那邊的響動,看到三十多個悍匪追過來,嚇得尖叫,連忙躲到李元霸的後面。
李元霸猛地轉過頭來,看到悍匪過來了,就向他們衝過去。
他感覺到自己的衣服似乎被拉了一下,但是他用力過猛,根本沒拉住他。
他很快衝進了人羣之中,如虎入羊羣,悍匪們慘叫聲中飛了起來。雖然李元霸聽到後面響起了女人的吃疼聲,但是忙着打人,沒精力轉過頭去看。
幾分鐘後,所有的悍匪都倒地了,李元霸站在中間,嘿嘿地得意笑了起來。
他看向敖武,問道:“大哥,我打得怎麼樣?” щщщ☢ ttκǎ n☢ c o
敖武伸手,指了指後面,說道:“誤傷了。”
李元霸一愣,轉過頭去,看到了李嫂子倒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吃疼地叫着。
他呆了,連忙跑過去,扶起李嫂子,問道:“嫂子,你怎麼倒了,哎呀,你手都擦破皮流血了,快起來,我有藥給你擦一擦。”
他從身上拿出一株草,放嘴裡嚼了嚼,就放到李嫂子的手腕上。
這弄得李嫂子一愣一愣的,被李元霸弄得不好意思,臉上紅紅的,但也被他給小小感動了。
敖武走過來,看李嫂子也不給這傻子說是因爲拉他的衣角給弄摔倒的,李元霸塗好藥後,敖武對他說道:“把這些人扔出去,我們也走了。”
李元霸誒了一聲,就跑過去,把三十個悍匪的身體扛起來,跑村口扔出去,弄好後,就跟着敖武走了。
李嫂子看得一呆,出聲問道:“你們不是要找李春嗎?”
“是啊。”敖武說。
“那怎麼不問我?”李嫂子叫住他們,“我知道,你們不要找了,我帶你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