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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晴小聲地問道:“這裡是哪裡?”
她這時周圍陌生的環境,心裡奇怪。
“樹冠上。”敖武百忙之中,回答道。
說起了話,從被敖武侵犯中的感覺出來,鍾晴思考的更多。
“你怎麼知道……”她又問道。
但是問到一半,她又閉上嘴了。
敖武要找她,應該去慈航蓮齋的地方找。
他這個時候去慈航蓮齋找,找不到她,不可能把其他人叫醒問自己在哪裡。
而且自己在牛珥這裡睡,也是臨時起意,並沒和任何人說起。
所以沒有幾個人知道自己在牛珥這裡睡。
敖武卻準確地把她給抱來了。
那他是去了牛珥的房間裡找了。
他應該是剛閉關出來,不知道自己在那裡,那麼就是說他找的人並不是自己,而是……
之前鍾晴就想到了牛珥與敖武給她一種很怪的感覺。
現在這種感覺一起套了進去,一個清晰的路線出現在她的腦海裡,而且和事實是**不離十的吻合!
敖武正要解開她的衣服,往下面吻去,突然感覺到本來身體發着熱的鐘晴,身體發出了寒氣來。
寒氣逼人,這是怎麼了?
他擡起頭,在夜色中,他沒辦法清楚,但是還是感覺到鍾晴滿臉都是寒冰。
不會吧,這是怎麼了?
“你怎麼了。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不做了就好了。”敖武先怕了她,問道。
鍾晴的聲音冰得快要讓空氣結出了冰:“你抱錯人了。”
敖武呆了一下,兩人都是聰明人,這話一出,他就知道事情已經算是公開了。
他苦笑了一下,說道:“當時我中了春藥,只好拿她發泄了。後來就用她雙修了。”
“那現在呢?”鍾晴冷聲地問。
敖武呆了一下:“男人本性吧。”
鍾晴的寒氣一下子暴漲了起來:“你給我下來!”
敖武滾到了一邊,鍾晴拉了拉上身的衣服,再把褲子給拉上。站了起來。
她樹下。這裡真的是在樹冠上,特別的高,在夜色下,周圍的一切都可以
“我要下去。”鍾晴平靜地說。
敖武感覺到她太過於平靜。本來有些兒緩和的關係。再一次斷裂了。
“天亮了再走。”敖武說道。但是下一刻,他瞪大了眼睛了:“喂!”
鍾晴很果斷地向前邁了一步,整個人就向下面掉去。
他連忙向下面一起跳了下去。
飛劍祭了出來。
在下落了二百米後。敖武終於抓住了鍾晴。
鍾晴並沒有意外,似乎知道他會追下來救她似的的。
兩人手拉着手往下面墜落。
又下落了一百米,速度越來越快。
鍾晴一呆,怎麼情況不對?
“你的劍呢?”鍾晴連忙叫道。
“放不出來!”敖武驚呆地說。
鍾晴呆了,沒有飛劍你追下來做什麼?
她知道壞事了,連忙提起靈氣,準備在落地時,用輕功自救。
速度越來越快,離地面越來越近。
鍾晴有些兒沒把握,這樣子快的速度,她就算使出輕功,也救不了兩個人。
離地面還有五十米,只要一秒的時間,就可能砸進地裡。
鍾晴爲自己的任性而後悔,要是這樣兩人都摔死了,那不是太悲劇了嗎?
突然,敖武把她的身子一抱,由頭向下變成頭向上。
接着下面輕輕一飄,一個東西托住了她。
她低頭一門板大的飛劍。
她愣了一下,馬上明白了,這是敖武的飛劍。
剛纔他說祭不出來,騙她的。
“哼!”
兩人落地,鍾晴氣哼哼地瞪了他一眼,就轉身走了。
敖武連要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她沒有回牛珥的小木屋,而是向慈航蓮齋的駐地走去。
牛珥站在小木屋的門口,對着敖武興災樂禍地微笑。
敖武瞪了她一眼,跳上了飛劍,繼續修煉去了。
天亮之後,敖武在老汪上山來,才從樹上下來。
老汪這回來,變得有些兒狼狽。
老村長走過去,關心他,老汪揮了揮手,說道:“別說了,這個月樑父縣已經受到了三次的亂民的圍攻了,雖然縣城守住了,但是外圍的村莊,都被掃蕩了好幾次了!”
“啊?”老村長一驚,問道:“聽說,冕下的父母就在三里屯,他們沒出事吧?”
白首春拉住老汪,喊道:“你不會是因爲這件事,所以才上山來的吧?”
張七十二喊道:“走,我們帶人去把那些人給殺光了!”
老汪連忙擺手,喊道:“沒有,沒有,冕下的爺孃都好好的,我已經先把他們接進城裡了,現在住在鍾家之中。”
張七十二和白首春對視一眼,說道:“那我們帶人去守住樑父縣!”
“別!”老汪再次拒絕道:“樑父縣現在收納的人已經夠多了,不能再進人了。而且現在亂民的攻城能力有限得很,只要把城門一關,他們就不能奈何了。”
張七十二他們聽了,不由點了點頭,餓得連力氣都沒有的百姓,想要有力氣打人,已經很難得了,哪裡能攻下一個縣城?
現在齊魯兩地一些縣城輪陷,並不是百姓從外面攻進去的,而是在縣城裡面亂起來的,從而把縣城給佔領了下來。
“不過,樑父縣外的百姓們種下的玉米和土豆。都沒辦法收成了。現在都被那些亂民給破壞了。”老汪無奈地說,“玉米和土豆都還沒有長成,玉米還嫩得很,就被摘下來吃掉了。土豆全都是拇指大小的。”
樑父縣這一片的百姓都有種玉米和土豆,要是收成了,必然能收到不少。但是現在被他們給破壞了,這收成是不用想了。
這樣一來,想要讓樑父縣的人自給自足,就成問題了。
老村長拍了拍老汪的肩膀,說道:“沒問題。我們泰山上這一季的收成都番倍了。可以提供給你足夠的糧食。”
老汪抱拳。
現在敖武都沒有回樑父縣,現在樑父縣都是老汪在當家,這個責任自然是落在他的身上了。
“朝廷可有什麼政策下來沒有?”敖武的聲音從他們後面響了起來。
幾人轉過身,對敖武行禮:“見過冕下。”
老汪單獨回答道:“冕下。朝廷現在北方失利。但是野心卻依然不減。又開始下令徵人收稅,要重新準備明年去攻打高句麗。齊魯的百姓本來聽到皇帝打敗仗了,都真起來反了。現在皇帝又要加大徵人和徵稅。這又逼得更多的人一起來造反了。朝廷下來的命令,是讓我們鎮壓這些百姓。見到一個殺一個。”
敖武點頭,讓老汪帶着糧食回去,而這個世道,和敖武所想的一樣,他沒有什麼意外的。
他想到了起義的農民軍跟土匪一樣,根本不是造反,他們太弱了,碰不了縣城,碰不了軍隊,爲了生存,只能搶縣城外的百姓的糧食。
程咬金的莊子,是在縣城之外的地方,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敖武決定過去。
其他人散去了,他們維持着泰山的正常秩序。
牛珥這時候走了過來,說道:“鍾晴妹妹已經離開了。她去龍虎山了。”
敖武,就想到昨天發生的烏龍事件,不由嘴角抽了抽。
“你什麼時候和她成姐妹了,還睡一起了?”敖武報怨道。
牛珥嘻嘻地笑了:“昨晚談得開心,就一起睡了,哪知道你會昨夜來抓人?”
她突然臉色一板,報怨道:“再說了,你都抱了我這麼多次了,竟然還會抱錯人,這怪誰?”
她眼睛又是一白,嘻嘻地說道:“你們不是夫妻嗎,就算抱錯了又怎麼樣,難道你還怕了她不成?昨晚是不是被她給識破了你抱錯人了,所以你纔沒得手,還得罪了她,把她氣跑了?”
珥發蛇精病,敖武完敗,落慌而逃。
他決定要到周圍各個縣城裡,這是有關於泰山的環境,要是太亂了,也會影響到靈教。
當然,要是能儘量地把這些亂民給收進靈教裡,那當然是最好的了。
當然,上一次龍虎山的比賽還沒有得出一個成果,敖武也會去龍虎山。
但是,敖武是一定不是去的,爲一個生氣的女人追去參加比賽,不是敖武的性格!
敖武先去了樑父縣,樑父縣的情況,並沒有那麼嚴重,城外沒有多少動亂的百姓,他們可能是父縣不好惹,所以都離開了。
但是樑父縣外面的村莊,都被掃蕩過了,糧食什麼的都被搶走了。
老汪爲了百姓着想,把不少遠的百姓都搬進城裡,近處的百姓,一遇到敵情,都跑進城裡來。
每天他們都會到城門口領口糧,口糧只夠他們吃兩天的,不會在家裡存太多的糧,纔不會再被別人給搶走。
敖武遠遠地眼,見到老葁頭和老葁婆在城門口分糧食,就離開了。
他一路往程家莊走去。
他慢慢走,沒有用飛劍,是爲了在路上多瞭解一下情況。
路見不平的事情自然是不少,敖武遇到了都順手救人,誰以強欺弱,都被敖武給印上一個萬字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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