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片兒。”
敖武在馬上喚道。
前面的少女卻沒有聽到聲音而停下來,繼續低頭走路。
敖武的眼力當然不會認錯人。
他繼續叫道:“賣面片兒的姑娘。”
她還是沒有停下來,敖武從馬上跳了下來,在少女面前,伸出雙手,按住她的瘦弱的肩膀。
“啊!”少女嚇了一跳。
看到是敖武,她的眼睛一亮,才平靜了下來。
“原來是俊秀才。”她鬆了一口氣。
周圍的人以爲是流氓調戲娘子,看到少女認出男子來,熟人而已,也就沒再多關注了。
敖武認真觀察了一下少女的臉色,帶着幾縷陰氣,知道小姑娘一定是碰到了不祥的東西。
他手上運起幾縷靈氣,通過少女的肩膀,輸入她的體內。
陽剛的靈氣,一下子衝散掉了她體內的陰氣。
他一邊用溫和的語氣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有俺在。”
兩句話,讓少女的心安定了下來。 ωωω¤ ttκa n¤ co
她這時看到敖武抓着她的肩膀,害羞了起來,說道:“俊,俊秀才,俺怎麼會在這裡,你抓着俺做什麼?”
“嗯,剛纔遇到你。你這幾天是不是不舒服,做事沒法集中精神,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敖武問道。
少女一驚,睜大眼睛看着敖武,問道:“俊秀才都知道?”
“你家阿孃是不是也這樣?”敖武接着問道。
少女擰眉想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來,臉上一白,擔心地說:“嗯。”
她伸手抓緊敖武的衣角,說:“俊秀才,怎麼辦纔好?”
“嗯,嗯,沒事,有俺在。”敖武牽着少女的手,進了一家丸子鋪,點了兩碗丸子湯,“你在這裡吃,俺一會兒回來。”
在少女依賴的目光下,敖武把馬綁在店外,自己跑進了一家藥鋪裡,在裡面買了硃砂,又找了一家店,買了筆和黃紙。
回來後,在少女好奇的目光下,敖武把硃砂混進水裡,在黃紙上畫了辟邪符。
畫了兩道符,敖武放下符,把符交給少女,笑着說道:“在你家店裡吃了兩次面片兒,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呃當然,要是覺得害羞,那不說也可以。”
少女一邊收下符,一邊害羞地說:“俊秀才,俺姓江,叫江瑩。”
“嗯,江姑娘,這一道符,你留在身上,另一道符留在你阿孃身上,其他事放心就好,不會有什麼事的。俺這次要去東阿縣,回來後,俺再去你家看看。”
去家裡看看?
少女突然被這幸福給弄得迷迷糊糊的。
敖武以爲她又中邪了呢。
但看一看,臉上沒有陰氣,才放心了下來。
和少女告別,敖武又起程了。
敖武走了好久後,少女才醒了過來,看到敖武已經出城了,她不由有些兒失望和不捨。
她剛要離開,店老闆喊道:“還沒付錢。”
她一愣,這是敖武第幾次身上沒帶錢,買東西不付錢了?
噗哧!
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敖武離開了樑父縣,一騎絕塵,一路向北,中午前到達黃河邊,人馬同船過了黃河,中午剛過就到了程家莊。
鬥雞眼的程二德,站在坡上,看到一匹快馬向山莊跑來,他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敖武,高興地喊了起來:“二爺歸來了,二爺歸來了!”
路上,田裡的人都停了下來,對着快馬的方向,喊道:“二爺!”
我去,這待遇也太高了。
馬未到院門前,程咬金已經出現在門口了,看到敖武,哈哈笑了起來:“兄弟,你可來了,哥哥想死你了!”
不要搞得這麼基情四濺好不好!
敖武跳下馬,就被程咬金一個熊抱給抱住了,良久才放了開來。
“哥哥這喝酒了。嗯,不像。”敖武從他身上聞出酒味來了,但是從他的鼻息中卻沒有聞到酒味,這倒是奇怪。
程咬金放開敖武,拉着他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說道:“照顧着老孃,不敢喝酒。至於身上怎麼有酒,嘿嘿嘿,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乾孃怎麼樣了?”敖武關心地問道。
“真的如兄弟所說,頭疼一直沒有斷過,有時候夜裡會疼得睡不着。”他又一笑,說,“不過有兄弟在,俺一直很放心!”
程咬金倒是信任自己。
敖武點頭,說:“這次來,就是讓乾孃的頭完全好起來。”
進入了房間裡,這次來倒是空氣清新流通,沒有封門封窗。程母躺在牀上,哼哼。
“乾孃,敖武過來了。”敖武對牀上痛苦的程母說道。
程母忍住哼哼,臉上勉強笑着說:“好孩子,你真準時,剛纔咬金還在念着你呢,你下一刻就到了。”
程咬金笑:“嘿嘿!”
“乾孃不要說話,俺給你治頭。”敖武拿出包袱裡的銀針。
只用一針,刺進了她的頭上,靈氣輸入她的血管中,幫着她修復腦中裂開的血管,也把瘀血給消化掉,清理出體外。
程母只感覺到腦袋上一片清涼,很舒服。
慢慢的,腦袋原來的疼痛也消失了,而且精神還越來越好。
當敖武的針拔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恢復得跟個正常人一樣了。
“好了,乾孃只怕早上和中午都沒吃飯吧,快讓人送飯來。”敖武笑着說。
程母轉了轉腦袋,又下牀走了走,臉上燦爛了起來。
她望向程咬金,喊道:“醜兒,俺全好了,俺頭不疼了,腳不浮了!”
程咬金高興地拉住程母哈哈笑了起來,“娘,俺就說二弟是個神醫,果然是個神醫啊!”
他突然轉個身,望向敖武,咚的一聲,跪了下來,說道:“兄弟,雖然俺們結拜了,但這個頭,俺一定要磕!”
說完後,咚咚咚三個頭就磕了下去。
敖武讓他磕完後,才伸手扶起他。
所謂成人之美,就是讓人把孝子的這份感激,感恩的心意給表達出來。
敖武扶起來他後默默地向程母磕了三個頭,這三個頭還給了程母。
程母也沒有攔。
程二德端着飯菜進來了。
程母肚子也餓了,開吃了起來。
要怎麼說呢,有其子必有其母,這話古人誠不欺我。
程咬金的吃相,必然是有遺傳的。
這個遺傳的人,就可能是程母了。
好吧這裡不用可能這個詞了,是她是她就是她了。
“好,好,俺娘吃飯就應該是這樣,俺娘總算好過來了!”這時候程咬金又高興了起來了。
他這時又想到什麼,說道:“兄弟到家,也還沒吃飯吧,快跟哥哥吃去。”
被程咬金拉着去吃飯,做的飯是雞肉飯,吃的菜是從鍾家那裡學過來的,總算不用吃豬食了。
吃過了飯,程咬金又拉着敖武走了出去。
他問去做什麼,程咬金卻笑而不答。
走了一會兒,敖武還沒到地方,就猜到了,因爲路上一陣酒香飄了過來。
程咬金這是開了酒坊了,釀起了酒了。
敖武對程咬金一笑,程咬金會心地笑。
再走了一會兒,果然看到一個房子,裡面幾個大爐,上面放着蒸鍋,正在蒸着酒。
這裡有糧食酵,出酒,蒸酒,裝酒等一系列的工序。
這時候,有兩輛車從這裡出去,車上明顯是裝着裝好的酒。
這是已經裝好產品,拿去賣了啊。
這程咬金的動作也太快了吧。
“縣城裡已經開了一個酒樓了,現在的酒都送到了酒樓裡去賣,纔開張兩天,可謂是日進斗金。要不是現在出的酒還很少,俺也抽不出身來,這錢還要更多一倍!”程咬金興奮地伸手拍在敖武的肩膀上,說:“兄弟,以後這錢是少不了了。”
他突然咦了一聲,說道:“兄弟,這才幾天沒見,俺現你的身體結實得多了啊!”
他這時認真地打量敖武,越看越現,敖武一次不見,變化真的好大。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臉色是很蒼白的。後來才知道他是剛從山賊窩裡逃出來。
過三天在樑父縣見到他,雖然臉色要好看些,但是那股了弱不經風的身材,虛弱的神色,還是讓人心疼。
雖然是書生,但齊魯男兒哪一個不是血氣十足的,只有敖武纔會瘦弱成這樣。
這才十天沒見,敖武就大變樣了,精氣神飽滿,氣血旺盛,雖然身材還是那個身材,但是卻沒有了弱不經風的味道,反而讓人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個壯小子。
“好,好!”程咬金由衷地說道。
敖武拍了一下程咬金的手,說:“多謝大哥關心。這酒要怎麼做,由大哥來處理就好。”
“嗯,俺已經打算好了,這酒坊再造兩個,賣給別的酒樓去做。雖然自家開酒樓,賺得也多,但是太分神了,只做酒的話,賺的錢會更多。而且不但賣東阿縣,還可以賣到其他的縣去,甚至是賣出齊魯去。”程咬金的野心,可不小。
“好,大哥的想法不錯。”
“走,俺們回家裡去。”程咬金往回走,在路上他見到什麼,就給敖武介紹什麼。
反正他這個莊子是夠大的,有良田有旱田,有樹林,有池塘,下面的佃戶也有上百個人口,雖然是地主家,但比王侯還要大。
“阿郎,阿郎,郡主薄找上門來了!”程二德遠遠的喊道。
主薄,相當於師爺,也就是秘書。郡主薄,就是市秘書長。
……
本書現在處於頁新書榜第11名。完美贅婿羣7o245o18。
推薦[bookid=2613982,bookname=《崛起美洲162o》]讓山寨產品,在162o年煥光彩,見證一個帝國的崛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