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是去做客的,可是在哪裡待了那麼就卻是像一個傭人一樣工作不順,還處處被尹寒梅那個女人給羞辱。都這麼久了,權聖楠沒有一點起色不說,自己居然就這麼懦弱的離開了別墅。
想到這裡,安紫染就覺得自己的內心似乎窩着一團火一樣難受的很。天知道她有多少次想質問權聖楠,爲什麼這樣對待自己?哪怕他已經忘了自己,可是爲什麼連最基本對待一個女人的禮貌和紳士在自己身上我都一點都找不出來的?
將整個臉頰埋在枕頭裡,安紫染悶聲說話。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只聽見一些類似很奇怪的聲音而已。
原本是要開會的冷狐,開車在半路上卻發現,自己的重要文件遺留在了酒店裡,急忙開車回來拿取。冷狐拿好文件,不經意間的一撇,卻發現安紫染住的房間門是開的。心裡不由的一驚,難道進小偷了嗎?
或者是說,有什麼人闖了進來?還是說,安紫染回來了?
懷揣着疑惑的心情,冷狐放輕腳步走了進去。渾身不由的一僵,因爲躺在牀上的人是非常熟悉,就是安紫染。
待看到牀上一動不動的人兒,冷狐懸着的心,才得以放鬆了下來。不過,他倒是有很多疑問,例如爲什麼這個時間安紫染會出現在這裡?不是應該在權聖楠的別墅裡嗎?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小染?”冷狐輕聲喊了喊牀上的人兒,不敢太大的聲音。因爲覺得,現在沒有出聲的安紫染一定是睡着了吧。
原本還在發牢騷的安紫染,正在安撫自己內心久久不能平復的心情,突然聽到冷狐的聲音,安紫染噌的一下坐起身來。尷尬無比的巴拉巴拉了一下自己有些亂七八糟的頭髮,衝着冷狐抱歉的笑了笑。
因爲,安紫染沒有想到冷狐居然還在酒店。平常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已經上班去了嗎?
發現自己不太美好的一面被冷狐看見,安紫染怎麼可能不會有些害羞的意思了?
“小染,你今天怎麼會回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冷狐不以爲然繼續問安紫染自己的問題,畢竟這個時間段安紫染怎麼說也不會出現在這裡的。
看着安紫染臉上的緋紅,冷狐有些心猿意馬,內心迫使自己不要繼續盯着看安紫染的臉頰,直接直視對方的眼睛。
“我……”聽到冷狐的疑問,安紫染有些難以啓齒,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畢竟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好,反而還被那兩個人給羞辱了一番,不得已才離開的。
可是,安紫染知道自己內心難受更是應該找一個人訴苦才比較好,這樣心裡不就可以輕鬆了許多嗎?
“別介意,有什麼事情就說。”冷狐看出了安紫染眼裡的爲難之色,也並沒有覺得什麼。但是冷狐知道憑他和安紫染的交情,居然讓她都覺得爲難,那麼一定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不過,冷狐掃視了房間一圈,基本上已經知道了。安紫染這次回來是爲什麼。
“我不想繼續待在哪裡,他們兩個一起羞辱我。讓我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可以和權聖楠說話。現在在權聖楠的眼中我就是一個卑鄙的人。就是有目的接近她的。”想通了之後,安紫染也不打算對冷狐有所隱瞞,便說出了昨天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
說話的時候,安紫染的聲音到後面越來越小,幾乎讓冷聽不出任何的聲音來。不過他也聽明白了。
安紫染說完話,原本不好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嘴脣都被抿成了一條直線,也發白了許多。
冷狐看到這樣的安紫染,頓時就明白昨天發生的事情給她帶來了多麼大的打擊。不然一個心靈原本就比較脆弱的女人,現在更別說會難受成什麼樣了吧。
“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冷狐不可置信的看着安紫染的模樣,難道真的很難喚醒權聖楠嗎?
不禁有些蹙眉,事情會演變成這樣是冷狐沒有想到的。他原本簡單的以爲只要安紫染出馬,就一定可以事半功倍的。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是冷狐最沒有想到的一種可能。
“我也不知道,我什麼都沒做。可是我也阻止不了事情變成這樣。”安紫染頹廢的抓着自己的頭髮,整個人看起來落寞無比。
“別擔心,這件事情一定有辦法解決的。”冷狐心疼的看着對方,他一點都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安紫染在他的眼裡覺得安紫染一直都應該是陽光開朗的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