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如果說出來談生意連一杯酒都不給面子的話,還談什麼生意了?”最後,那說話的劉總將目光落在了臉色慘白的安紫染身上,似乎在等着她發話一樣。
知道自己今天這一杯酒算是躲不過去了,安紫染的喉嚨動了動,一本正經的說道:“劉總不用生氣,不就是一杯酒而已,我喝不就是了,犯得着跟我的助理髮火嗎?”
“小染……”望着她一副喝不下去的樣子還要強撐,莫姐心裡也有些複雜。
見劉總那色眯眯的眼神一直盯着安紫染的胸看個沒完沒了,莫姐暗道一聲不好,難道他是想要藉機把小染給灌醉,然後……想到這裡後,不禁有些擔憂起來,現在該如何是好?
正當她還在掙扎的時候,就看到了朝這邊走來的權聖楠,只見他將安紫染手裡的酒接了過來放在桌上,不帶一絲表情的俊臉上有着一種讓人畏懼的寒意。
“這杯酒,我替她喝!”他出口的聲音也冷的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場太強大,總是讓人忍不住不寒而慄。
劉總當即就打着哈哈賠上了笑臉:“哪能啊,我們這是在跟安小姐開玩笑呢,怎麼會讓她真的喝呢?”
見權聖楠的臉色清冷到沒有半點溫度,在場的幾個老總也都知道惹上了不該惹的人,紛紛附和道:“是啊權少,我們都是開玩笑呢!”
不管是不是開玩笑,現在,權聖楠都沒興致跟他們浪費時間。看着身體搖搖欲墜的人傻乎乎的看着自己,他的心口微微一顫,脫下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目光一一掃過了眼前的幾人,將安紫染抱了起來走出了餐廳。
莫姐冷哼了一聲:“這回得罪了權少,看你們以後有好果子吃!”她不是傻子,現在搬出了權聖楠的身份無疑是好的,再加上權聖楠剛纔抱着小染走出去,至少能夠讓他們明白,他們小染可是有權家罩着的。
想着這些,莫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提上了安紫染的包小跑着跟了出去。
幾人面面相窺起來,隨後抹了一把冷汗,壓低了嗓音說道:“現在壞事了,誰會想到權少居然沒有跟這女人斷絕關係,看來外面的傳言並不是真的。”
剛纔氣焰最囂張的劉總也泄氣了,他們原本是商量着想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個下馬威,現在好了,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一個人,以後在金融界還怎麼混了?
“劉總啊,要不是你剛纔那麼過分,也許事情也不會演變成這樣,真是愚不可及啊!”有人無奈的說了一句。
聞言後,劉總頓時就不高興了起來,板着臉說道:“當初這又不是我一個人出的主意,現在出事了就推到我頭上,你們還真是小人。”說着氣沖沖的離開了。
莫姐將東西放在了權聖楠的車上之後,有些着急的說道:“權少,我們家小染就交給你了,照顧好她啊!”
“多事。”權聖楠吐出了兩個字,吩咐司機開車。
站在原地發愣的莫姐眨了眨眼睛,哼哼道:“我哪有多事了?分明就是你根本忘不了我們家小染吧?”不過看小染的樣子跟權少之間的關係應該不淺,這就不用擔心了吧?
車子沒走出去多遠,安紫染就忍不住吐了起來,渾身無力的趴在了權聖楠的懷裡蹭着。望着她這孩子氣的動作,權聖楠一臉擔憂的說道:“停車,先處理一下。”
車裡的酒氣太重,權聖楠就將她抱下了車坐在了邊上的長椅上,安紫染的身子軟軟的貼着他,權聖楠挪一下她也跟着挪一下,當即忍不住說道:“傻瓜,爲什麼要這麼折磨自己呢?”
剛纔的酒喝了都比較猛,現在酒勁上頭了她連手指頭都懶得去動一下,只是一個勁的往權聖楠的懷裡貼近,似乎他身上的冰涼能夠緩解自己的痛苦。
縱使權聖楠是柳下惠,面對她這樣的動作也有些招架不住,喉嚨動了動後,低聲笑了一聲:“小染,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權少,已經處理乾淨了。”冷狐恭敬了說了一句。
權聖楠微微點頭,將人輕放在了車上,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呼出了一口氣,而身邊的女人又蹭了過來,小手在他的身上摸了個遍,權聖楠咬着牙如果不是看她醉成了這樣,還真的以爲是裝的了。
“頭好痛……”她的腦袋貼在了權聖楠的胸口,鼻翼之間的呼吸吐在了權聖楠的脖子上,那種感覺讓他無從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