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權少,林家的人跟我們還有着生意上的來往,上一次我們公司出事情的事情,林家也的確是出了一份力。”說着,冷狐便陷入了沉思中,似乎有些不明白林家的人是什麼用意。
聽到了冷狐這麼說之後,權聖楠倒是頓時沉默了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麼才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這個林辛寒敢對我的女人打什麼主意的話,那麼林家的人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不知爲何,冷狐忽然之間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卻又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的。
權聖楠在回到了別墅的時候,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安紫染回來,當下有些生氣,給劇組打去了電話也沒有人接聽。
“小染呢?”爲什麼她的手機會是莫姐接聽。
莫姐看了一眼靜靜坐在鏡子面前的人,這纔有些無奈的說道:“那個權少,少夫人她在換衣服呢,應該一會回去了。”
“應該?”權聖楠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當即就板着臉說道:“一會讓小染給我回一個電話,我很擔心她。”剛纔她沒有跟自己一起離開。
掛了電話之後,莫姐便對她說道:“小染,其實權少這樣做就是擔心你而已,你不知道,剛纔他出現的時候臉色有多難看,你真的打算這樣躲着他嗎?”
安紫染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連他自己都不理解的眼神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半晌之後才恢復了正色:“可是他剛纔對林辛寒說了那樣的話,豈不是讓人很誤會嗎?我知道他是爲了我好,但是這件事也不是林辛寒的錯,都是那杯水的問題,是我不應該把水給他的。”
“小染,經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杯水不是應該你喝的嗎?那麼也就說是在給林辛寒之前就已經被人下了藥了,那個人應該是想要害你纔對,但是陰差陽錯的讓林辛寒給喝了,你說這個背後下藥的人還真是可惡啊?”
聞言後,安紫染也輕嗯了一聲,沉默了半晌後才緩緩擡眸:“我之前也問過助理了,小張說他在給我倒水的途中沒有任何人經手過這杯水,只是在倒水之前杯子給打碎了,薇兒給他一個新的杯子,那麼你認爲這個杯子有什麼問題呢?”
“啊……我知道了,薇兒在杯子裡動了手腳,所以纔會被下藥。”說着,莫姐也頓時反應了過來,詫異的說道:“我就知道這個夏蘭不是普通要跟你搭戲的,下藥的事情一定是她指使薇兒這麼做的。”
“說的不錯,只是薇兒一向都比較單純,怎麼也學會做這些事情了呢?我總覺得這其中還有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說着,不禁皺眉起來。
見安紫染一臉鬱悶的樣子,她才說道:“原來你沒有跟權少回去,都是因爲這件事啊?”
“你以爲是因爲什麼?”說着,安紫染站起身提起了自己的包,正了正色,說道:“夏蘭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知道她的性子,當初她說放棄一切出國的時候,我就知道事情一定不會這麼簡單的,這一次果然讓我給猜中了。”
“可是小染,以後你們在一個劇組的話是不是就有點不方便了呢?畢竟如果他想要陷害你的話,隨時都可以。”這纔是莫姐所擔心的問題。
這一點安紫染早就想過了,看到了莫姐的擔憂之後,她才慢悠悠的說道:“放心吧,我已經有了防備,像是之前的這件事不可能再發生第二次了。”
有了安紫染的這句話,莫姐這才放心的點點頭應下,斟酌了片刻後嚴肅的說道:“那你還是要小心一些,畢竟這件事非同小可,如今的夏蘭不知道有什麼在背後給她撐腰,居然也敢在你我的面前這麼耍大牌了,萬一她再次出手對付你的時候,說不定都反應不過來。”
莫姐的擔心讓安紫染嚴肅了起來,她的目光中帶着從未有過的堅定之色:“之前我沒有讓權家的人來插手這件事情,也是因爲擔心他們會對夏蘭不利,畢竟夏蘭雖然做的事情很無恥,但是她只有一個人,也挺可憐的。”
“你就是太單純了,什麼事情都要去爲那些不相干的人考慮,但是你卻忽略了權少想要關心你的念頭,這樣可是不好的。如果權少知道了你存心不想要讓他插手的話,他一定會傷心的。”莫姐說着。
聞言後,安紫染便沉默了下來,想了很久之後才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回去之後我會好好跟聖楠解釋清楚的,謝謝你提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