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蔡總,合作愉快。安雯等會就回來了,得麻煩您先在衛生間等幾分鐘,等我和她說清楚了,您直接出來就可以了。”嚴哲說。
沒一會兒,安雯便敲了門。“你談完生意啦?我有點餓了,我們要不要去吃點東西啊?”
見嚴哲沒理她,安雯好奇的看過去。
“安雯,我不是總裁了,也幫不到你。但我們可以合作,蔡總你知道吧?傾慕你很久了,懂我的意思嗎?”嚴哲玩着自己的手機,看都不看安雯,沉聲說道。
安雯沉默了許久,都是這個圈子裡摸爬滾打出來的人,她怎麼會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但想了想安紫染,她的眼睛漸漸地變得深邃了起來。,既然看着嚴哲,點了點頭。
“聖楠,我們等孩子出生再長大一點以後,帶他一起去旅遊好不好啊?”安紫染擡起開心的小臉問道。
“好,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權聖楠攬着安紫染的肩部,小心地避開人羣,認真地答道。
“紫染,今天我還有點事,先回家好嗎?等這陣兒忙完我再陪你。”在逛完這層樓後,權聖楠俯身溫柔地問道。
昨晚約了嚴哲卻沒想到被他爽約,讓冷狐查了查他們家最近的狀況,倒也真是有一番收穫。
嚴哲向來不成器他是知道的,嚴母性格極端偏激他也是略有耳聞的。但來的還是太快了,嚴母風光了大半輩子,怎的也想不到自己算計了這麼多年,最後卻這樣功虧一簣。是他們太心急了。
嚴哲倒是也心大,都發生那樣的事情了竟然還顧得上給冷狐回一個電話道歉。改日約?卻在嚴母過世後的第二天就急於尋找自己,這嚴哲,葫蘆裡他權聖楠這次還真猜不透到底是打算要賣什麼藥呢。
帶着一身的疑惑,權聖楠驅車將安紫染送回到了家,隨即便到了見面的地點。是快要到舊城區的一家茶館,旁邊還栽下了三四株綠得發亮的梧桐樹。如果不注意的話,平時路過根本看不到。權聖楠繞了好幾圈才找到這個地方,心裡罵了嚴哲一路。
老遠權聖楠便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苦氣。在這片商鋪店面林立的舊城區,茶館卻獨此一家。茶館位於街道的拐角處,正面朝陽,向各個方面都開放,地盤很闊,路緣石上青石板在館前鋪就了一塊平闊的三角形地面。進到茶館的時候,權聖楠着實被這裡的氛圍驚豔了一番。麻雀雖小,還真是五臟俱全。
安靜的茶館裡放着舒緩的音樂,權聖楠沒走幾步便看到了嚴哲正坐在那裡品着茶。
“沒想到你還挺有閒情逸致的,嚴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沒有理會權聖楠諷刺,嚴哲端起茶抿了一口,忽然笑了。
“我們做一筆交易吧。”嚴哲突然擡起頭道:“還有,權總也請坐吧。”
聽後,權聖楠眯起鋒利的眼神看了一眼嚴哲的眼睛:“坐就不必了,我自然不會對嚴家落井下石。但生意人的底線我還是有的。若你今天找我就是這件事,恕不奉陪。”
嚴哲早已對這些“道貌岸然”的傢伙不耐煩了,他看着權聖楠一副不屑的神色,突然冷哼一聲,將茶具摔到了權聖楠的腳底下:“權聖楠,你以爲你是誰?”說着,竟揮拳過去。
權聖楠一把抓住他揮過來的右拳,用力一擰,發出咔嚓一聲,肩關節已經脫臼,嚴哲這時慘叫一聲。
“自討苦吃。”留下這狠厲的四個字,權聖楠便轉身走了。只留下店裡面面相覷看着嚴哲慘狀的店員。
“您好,先生,需要幫忙嗎?”有個店員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低頭問道。
“滾!”嚴哲狼狽地甩下了錢,便扶着吃痛的肩膀急走了出去。
一路上,權聖楠將車速飆到了最大,嚴哲向他甩茶具這是始料不及的。嚴哲也真是太膽大了,他權聖楠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敢高聲對他說過話,嚴哲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權聖楠眯了眯憤怒的雙眼,正準備給冷狐打電話,“紫染寶寶”幾個大字在手機上顯示了出來。是安紫染打來的電話。而“紫染寶寶”是那天,他帶着安紫染去到他們的新家的時候,安紫染在準備睡覺時特意換的備註,他現在腦海裡都可以浮現出安紫染那天像個要糖的小孩般可愛的表情。
“聖楠呀,你幾點回家呀!我今天可是下廚了呦。”聽着安紫染在那邊慵懶的聲線,權聖楠不禁露出了寵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