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安紫染還一個人在外面散步,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在了身邊的冷狐,一句話都沒有說。
終於,安紫染還是忍不住問道:“你一直都在嗎?”
“嗯……”冷狐也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彷彿自己是一個木頭人一樣沒有感情。
望着這樣的冷狐,倒是讓安紫染有些好笑起來,沉默中輕言慢語的說道:“你知道嗎?這幾天我真的感覺自己大起大落,人生總是這樣的悲歡喜樂,來的很快,去的也很快,你說對嗎?”
聽着她這些無邊際的話語,冷狐不明白她的心裡到底想要說什麼,當下便斂起了自己的神色,低聲說道:“其實……你可以不用想那麼多的,有時候太在意一件事,反而會讓自己自尋煩惱,這句話不是你曾經說過的嗎?”
“是嗎?我還說過這樣的話,你怎麼會記得?”安紫染側眸問道。
冷狐微微冷狐,神色中似乎閃過了一抹什麼,快的讓人抓不到,但是很快就已經恢復了自己的正色,壓低了嗓音說道:“只是覺得這句話有些道理,所以就記住了。”
聞言後,安紫染這才勾脣一笑,看着這樣的冷狐,這才緩緩吐出了一口氣,而後輕聲說道:“那你是不是覺得我像極了一個愚蠢的人,曾經的我就是這樣一次次的被人欺騙,所以纔會走到今天的地步?”
“不……爲了權少你付出了很多,這是任何女人都做不到的。”冷狐目光嚴肅的說着。
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安紫染這才擡眸一笑,說道:“所以,權聖楠現在對我所謂的寵愛都只是在忍受着我,因爲他知道我爲了他做了這些事情,他的心裡覺得對不起我,虧欠了我而已,我一直都是知道的。”
安紫染的話讓冷狐有些遲疑起來,當下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聲說道:“其實是你想太多了,權少對你的感情我們都是知道的,絕對不是你口中的虧欠。”
“呵……我們去喝酒吧,正好我明天不用拍攝,好好的縱容自己一次就好。”說着,便露出了一抹笑意來。
聞言,冷狐神色有些微微愣住,這才輕咳了一聲,壓低了嗓音說道:“現在不合適吧,時間已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否則權少要擔心了。”
安紫染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便嗤笑了一聲,而後纔不屑的啓脣說道:“他擔心我?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能會擔心我呢?不會的……”
見冷狐不走,安紫染便自己走進了一個酒吧裡,這是最大的一個夜場,裡面的人員非常複雜,所以無奈下,冷狐也走了進去。之後給權聖楠打了電話,告訴了安紫染的事情。
權聖楠在接到了這個電話的時候也不近有些發愣起來,當下低聲說:“小染以前從來都不去酒吧的,因爲她喝不了酒,怎麼今天卻……”
“權少現在要過來嗎?”冷狐問道。
斟酌了片刻後,權聖楠這才點頭應下:“看好她,我馬上就到。”
掛斷了電話後,權聖楠也是一陣陣的頭疼,當下便緩緩吐出了一口氣,壓低了嗓音說道:“爲什麼你還是跟從前一樣,做事情從來都不讓人省心呢?”
雖然嘴上是這樣說的,但是權聖楠還是收拾了一下手邊沒有完成的工作,拾起了自己的外套,走了出去。
此時的安紫染走進了夜場裡,坐在了吧檯前面,輕飄飄的說道:“龍舌蘭……”
“小姐喝那麼烈的酒啊?”服務生都不禁有些愣住了。
安紫染卻是淡淡的勾脣一笑,隨後輕飄飄的說道:“難道不可以嗎?我就是喜歡喝最烈的酒水,我高興。”
“好吧,你請!”聞言,服務生也只能給她調了一杯龍舌蘭。
找到了安紫染的時候,冷狐走了過去,低聲說道:“你怎麼喝這些酒,這樣很快就會醉酒的。”
然而,安紫染卻是眨巴着自己的眼睛,笑眯眯的啓脣說道:“你要不要也來一杯啊,這酒水可是一個好東西呢,它可以讓你忘記所有的煩惱,真的……”
看着安紫染此時的模樣,冷狐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她纔好,自己的身份,有些話不是自己該說的,但是他實在是不忍心看着安紫染自甘墮落的樣子。
奪過了安紫染手裡的酒杯後,冷狐這才冷着臉說道:“要喝酒的話就回去喝,這裡不是適合喝酒的地方,跟我走。”
安紫染被他扯着衣袖離開了夜場,卻纔門口的時候撞到了一個人,擡眸一看竟然是安雯,此時的安雯穿着暴露,在看到了是安紫染的時候,她似乎想要找一個地方把自己給隱藏自己,但是卻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