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侯很快把宋小乙殺了,對面的那五個漢子頓時一掃陰鬱,開心的說道:“大俠,您太厲害了,快來幫我們解開繩子啊。 ”
“大俠,您快幫我們解開繩子啊,我們幫你包紮傷口。”
“大俠,您受傷了,快幫我們解開繩子,讓我們來包紮傷口。”
你們多慮了,我沒受傷。
夏侯低頭看看衣服的破洞,宋小乙那麼低的屬性怎麼可能讓自己受傷,手的匕首鋒利只有1點,怎麼可能破開自己的防禦,你們想多了。
不過這羣豬隊友還挺可愛的,要自己先給他們解開繩子,再包紮,自己要是真受傷的話,會不會浪費的時間太多了,流血過多而死。
他們既然和宋小乙不是一夥的,夏侯也沒多想,作爲一個老好人,還是很替別人着想的,走過去替他們割開繩子。
“咦,大俠您沒受傷啊?”最先解開繩子的大漢看到夏侯腰沒有血,驚的說道。
夏侯傲然一笑:“宋小乙那三腳貓的功夫,再練十年也傷不到我。”
聽到他的話,五個大漢臉色變了變,剛纔的開心不見了,反而神色凝重,互相看了幾眼。
可惜夏侯忙着低頭割繩子,並沒有注意到。
割完繩子,夏侯直起腰,五個漢子臉又出現了笑容,並對夏侯不停的說着感謝:
“大俠,這次真是謝謝您了,沒有您,我們這次是死無藏身之地了。”
“是的,大俠的大恩大德,小的銘感五內。”
“大俠,救命之恩,無以爲報,小的願做牛做馬,來報答大俠的恩情。”
夏侯此時腦袋非常清醒,搖搖頭說道:“好了,說這個爲時尚早,我們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再說。剛纔聽宋小乙說,我們在山賊老窩裡,想完整出去還是很難啊,你們對這夥山賊有何瞭解?”
五個大漢搖搖頭,勉強回答道:“我們只知道,這夥山賊有三個當家,至於其他不知道了。”
夏侯問了其他一些問題,他們表示真不知道,於是隨口問了其他事情:“你們是怎麼被山賊抓到關在這裡的?”
五人看了一下那個箱子,嘆氣道:“還不是因爲那箱子裡的東西,那可是我們村裡的寶貝,我們的命還重要,哎……”
他們這麼一說,夏侯明白了:原來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這瞬間吊起了夏侯的胃口,很想看看箱子裡到底放着何種寶貝,於是說道:“我能看看嗎?”
五人猶豫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領頭的才最終點了點:“雖然裡面是我們村裡最值錢的寶貝,輕易不給外人看,但我們的命都是大俠救的,給大俠看看也無妨,但希望大俠看到後不要說出去。”
“這你們放心,我這人嘴嚴,不會說出去的。”得到他們的同意,夏侯迫不及待的走過去,想打開看看裡面的寶物。
夏侯剛走出幾步,五個大漢互相看了幾眼,咬咬牙,下定決心,在領頭的大漢帶領下撲了去。
一秒後,夏侯被後面的五個大漢撲倒在地,身整整壓了五個人,動彈不得,手裡的匕首也被他們搶去,朝夏侯身捅來。
夏侯用驚訝的語氣說道:“喂,你們用不着這麼狠吧,我只是好,想看看箱子裡的東西而已,不用這麼幹吧?”
沒反應。
夏侯用商量的語氣說道:“喂喂,你們不想讓我看說一聲嘛,你們說一聲,我不看了,何必鬧到如今地步。現在我們各退一步,我不看了,你們也從我身起來,可好?”
沒回答。
夏侯用委屈的語氣說道:“快爬起來啊,我被壓的透不過氣了,我真不知道你們不讓我看啊,你們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們不讓我看?”
沒聲音。
夏侯用惋惜的語氣說道:“何必鬧到如此地步呢,你們說不讓我看,我一定不看,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不會你們說不讓我看我偏要看,哎,都是開始沒說清楚惹的禍。”
沒人理他。
夏侯用奚落的語氣說道:“喂喂,那是匕首啊,不要往我身捅,會出人命的,算沒捅死人,捅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不管說什麼,這五個大漢是不吭聲,一直壓着,還不停的用匕首捅着夏侯。
忽然,他們發現匕首捅在夏侯身沒有效果,他身一點傷也沒有,而他們自己反倒被不小心劃傷了幾次,出了點血。
他們這才明白,當時宋小乙不是沒捅到,而是沒捅進去。
看到他們拿自己沒辦法,夏侯開心的嘲笑到:“豬隊友們,好痛啊,快給我看看你們的傷口,哈哈……箱子裡到底有什麼,你們給我說說。”
看着拿夏侯沒辦法,五個大漢壓在一起,用眼色交流了一下,毅然決然的開口大聲喊到:
“快來人啊,有人逃跑了!”
“快來人啊,宋小乙被殺了!”
“快來人啊,我們抓到奸細了!”
聽了他們的話,夏侯怒道:“尼瑪,你們幹什麼,不是不給我看箱子裡的東西嘛,你們至於這麼拼命嗎?”
看到他們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夏侯心鬱悶不已,靈光一閃,腦突然想到:他們不會也是山賊吧?
很快木門被打開了,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帶着一羣山賊站在門外,裡面太小,他們不想進來。
看着他們,身材魁梧的大漢問道:“你們怎麼回事?”
五人連忙開口說道:
“三當家,此人偷偷帶了把匕首,割斷繩子,想偷偷逃走。”
“幸好被我們及時發現,拼盡全力想抓住他。”
“但他武藝高強,我們完全不是他對手。”
“當時,情況萬分危機,宋小乙大哥被此獠殘忍的…”
“活生生的…”
“凶神惡煞的…”
“毫無人性的…”
“人神共憤的殺害了。”
“但我們有一顆爲山寨奉獻自己,燃燒的心。”
“於是我們毫不遲疑的挺身而出,毫不畏懼的衝了去。”
“用我們的身體鑄成盾牌,用我們的忠心煉成鎖鏈,抓住了他,把他壓在了身下。”
聽了他們的話,被壓在身下的夏侯欲哭無淚,自己還是太嫩了,竟然被一夥山賊連續騙了兩次,世道艱難,人心叵測啊。
三當家耐着性子聽完他們的話,呸了一聲:“咶噪,你們又不是寨子裡的人,說這麼多幹什麼?這是投名狀?想入夥?沒門。來人啊,把他們都拉出去剝皮抽筋。”
這下夏侯又愣住了: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