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全部被打服
結局就是,一個衝鋒之間,霸王騎的彭飛都沒看清楚張大彪是怎麼出手的就已經被一刀拍落下馬。
頓時一干霸王騎士兵寂靜無聲,不光是彭飛輸得發矇,就連他們也沒看清。
李牧遠笑着點了點頭,朝顧蕩北努了努嘴,示意你上。
顧蕩北開始沒有直接挑戰是因爲他自持身份,他認爲自己的級別要比張大彪要高上三級,他來挑戰就下了面子。
可是現在李牧遠的意思很明顯,他也就不再顧忌。
“我來!”
顧蕩北持槍上馬,看起來威風凜凜。
“好,把他挑下來,顧將軍。”
“顧將軍,給我們出氣。”
一干士兵看到是顧蕩北親自出手,頓時是信心大增。沒有一個人是這樣甘願受辱,現在他們中的最強者出手了,他們就希望把剛纔的屈辱給洗涮了。
“來!”
張大彪看到是顧蕩北出手,他的眼神凝了一下,不過也只是一下。
顧蕩北的槍術是得了自己父親顧大祖的真傳,所以張大彪看到之後就知道此人是有點本事的,但是張大彪還是有信心把此人擊敗。
騎軍衝殺,兵器越長就越佔優勢,更何況是張大彪只有一條手臂。
兩人的戰馬同一時間催動,就在一瞬間就衝擊在了一起。
顧蕩北沒有直接就用長槍捅刺,但是他在兩匹戰馬交鋒之後是直接把手中長槍朝着張大彪的頭顱就是一個甩槍,這這種把槍當棍子甩,還藉助了馬勢,就算是能躲也要失去先機。
可是他猜錯了,張大彪不但沒有躲,他是直接用手中的大刀來擋住長槍。
“砰!”
槍刀相撞之聲響起。
張大彪的身子搖動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穩住了。
隨即張大彪把刀往肩膀一偏,然後刀勢突然急轉,朝着顧蕩北的馬腹就是一劃。
顧蕩北忙把長槍一收,橫檔在腹部,在之後就猛的勒馬急轉,要拉開距離。
張大彪哪裡會讓他就這樣拉開距離,那樣顧蕩北依靠槍的優勢就又佔據了上風。
沒等顧蕩北來開稍許距離,張大彪突然的一個翻身順着刀勢就朝着顧蕩北的馬腿劃拉了過去。
顧蕩北自然是不會讓自己的愛馬受傷,所以把長槍往地上一杵,準備擋住張大彪的刀。
可也是這一舉動就上了張大彪的當,這是張大彪悟出來的絕招,對付好多漠北鷹騎就吃了他這一招的虧。
他突然把手中的刀朝着天上一扔,然後獨臂就直接抓住顧蕩北的長槍。
顧蕩北自然的想要旋轉長槍把他甩開,可是張大彪就着他的甩勢縱身一躍就躍到了顧蕩北的馬後背之上。
這個時候刀剛好落下,被張大彪握在手上,可是刀鋒已經架在了顧蕩北的脖子,只要顧蕩北還要有所動作,立馬就是頭顱和脖子分家。
事已至此,顧蕩北知道自己輸了,他把手中的長槍扔在地上不在動彈。
本來張大彪是可以一把把顧蕩北扯落下馬的,可是他還是沒有這麼做,給顧蕩北留足了面子。
顧蕩北自然也清楚,所以纔將長槍扔地上,意思就是自己服了。
原本還自信滿滿的霸王騎士兵們都呆愣住了,剛纔的那一番動作,他們不單單是沒見過,想都不敢想。
“好了,下來吧。”
李牧遠看到霸王騎士兵們的眼神,他知道震懾的效果達到了,比他想得要好很多。
。。。
經歷了剛纔的交手,霸王騎的士兵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此刻的他們已經沒有了剛纔的傲氣。
他們都知道自己是真的被吹捧得太厲害了,那個張大彪還是獨臂,這樣的人都能大敗他們的人統帥。
此刻的他們如同是霜打的茄子,一個個的低着頭不說話。
顧蕩北的腦袋低得更低,剛纔雖然張大彪已經給他留了面子了,可是他這個霸王騎的統帥是真的被一個低三個級別的校尉擊敗了。
“喲喲,瞅瞅你們,一個個,現在真的跟王八差不多了,頭低得都快縮到褲襠裡去了。”
底下的士兵們不再用眼神反駁,顧蕩北也失去了剛纔的那一份氣勢。
“你們霸王騎不是號稱和燕雲騎和鐵熊騎並列嗎?我看徒有虛名,不過現在既然我接手了,那我就要讓霸王騎真的能和燕雲騎他們並列。我不要慫兵,接下來的訓練要比你們之前的訓練要辛苦十倍不止,你們要是覺得不行,現在就可以退出,我親自批准。”
李牧遠看着臺下的衆士兵,就生怕真的有人要退出,這樣他是真的失望了。
沉默良久,顧蕩北擡起了頭,他看了一眼身後的士兵,在看了一眼站在臺上平靜的看着他們的李牧遠,他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也看到了自己的希望。
顧蕩北突然單膝跪地,隨後他身後的士兵們也跟着跪下。
“我等不退!”
顧蕩北帶頭喊出來。
隨後。
“不退,我等不退。”
“誓死不退!!!”
這些不退的喊聲是從這些霸王騎士兵們的心裡喊出來的。
“哼哼,好,我以爲你們真的慫了。”
“傳我將令,即日起,張大彪暫時接任霸王騎所有事項,所有霸王騎事宜全有張大彪處理,無需向我彙報,直到霸王騎真的有了實力和資格纔有收回。”
“領命!!!”
“領命!!!”
解決了霸王騎的事宜,接下來就要梳理一下其他士兵的事情,李牧遠想來還是一陣頭大。
本來來江南是準備遊玩,當個閒散將軍的,可是這老皇帝張昱徽偏偏給了他一個虎符,搞得李牧遠就不好拿俸祿不辦事。
現在是逼得他不得不處理這些個事情,早知道把熊初平也接過來,這樣他就不用事事操心了。
江賦鎮的守軍由李牧遠接手了之後,原來的負責人顧大祖就被直接架空了。
這幾天來,顧大祖是看到了李牧遠的雷厲風行手段,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也不好過,每天都是坐立不安,也不知道該幹啥。
此刻,李牧遠正在軍帳內看着這一帶的佈防,不說話,而顧大祖自然是不敢插話,只能是李牧遠站着他在後面站着,反正他是不敢坐着。
李牧遠自然是把顧大祖的一系列行爲看在眼裡,他是故意晾着顧大祖的,他沒有降顧大祖的職位,也沒有讓他做什麼事情,就是要讓顧大祖難受。
看到顧大祖坐又不敢坐,說又不敢說,李牧遠心中還真的有些小開心。
要是這個顧大祖真的是有罪,驕奢淫逸,他也許就真的先斬後奏,主要是這個顧大祖真的也是情有可原,現在年紀大了,也不好真的處理他,再加上他在三界關是真的打過戰,殺過敵。就單單是這一點,李牧遠都會放他一馬。
“哎,我說顧大祖啊,你不是有三個兒子嘛,那還有一個呢?”
李牧遠一邊看佈防圖,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回回,回將軍,還有一個是我家二兒子,顧蕩寇,他不喜歡馬背殺敵,倒是喜歡那些個酸縐縐的文章,所以就不在這裡,說是要參加科舉考試,今年考了個第四十七名。”
顧大祖已經是語無倫次了,現在李牧遠總算跟他說話了,他心裡感覺放心了不少。
“哦?看你顧大祖就是一個大老粗,還有一個讀書的兒子,還有名次,看不出來啊。”
李牧遠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已經在江南好多年,但是還沒有一點江南書生氣的顧大將軍。
“是是是,他跟他的兩個兄弟不怎麼合得來,所以就直接搬出去了。”
“嗯,顧蕩寇,有點意思啊,這樣你讓他回來,就用我的名義,讓他回來我有用處。”
李牧遠想到這樣一個人不知道是有什麼點東西,不過可以讓他來這裡當個嚮導,讓他給阮培文做嚮導,以後他肯定不會在天元繼續當官,可是阮培文人生地不熟的,得給他攢點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