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這貨也太沒羞沒躁了吧,剛纔明明是他特別大爺的吩咐人家艾文給簽名,現在又怎麼變成了求了?
不過他腰受傷了是事實,又是打鼓又是喝酒的,之前還在門口陪她站了那麼久,如此一想帝瑾萱也到有點小愧疚。
也懶得理她了,任由他摟着往前廳走。
南宮瑾也沒說話了,只是依舊沒臉沒皮的摟着她,貼着她。
其實心裡早就五味斑斕了。
剛纔他很早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薄承赫摸着她的臉問她過的還好嗎?
他當時就想衝上去揍薄承赫了,可是卻忍住了。
想想,他好像也沒什麼立場去揍人家,畢竟帝瑾萱還沒同意呢。
他要是去揍了薄承赫,帝瑾萱一定會很討厭他,覺得他神經病。
畢竟薄承赫和她算是一起長大的,關係很不錯的好朋友。
他不想被帝瑾萱當成神經病,也不想他揍了薄承赫以後帝瑾萱去維護薄承赫,將他推開。
所以他纔沒動,就那麼站在那裡看着,聽着。
當他聽到帝瑾萱回答薄承赫的那個問題時,不知道爲什麼,居然紅了眼。
呵,好像很好笑的樣子。
他居然會因爲一個女人的話二紅眼,且是遏制不住的,這究竟是什麼情緒?
他聽到薄承赫問,南宮瑾對你好不好。
他聽到帝瑾萱的回答,沒什麼好不好的,都是熟人。
那一刻,他真的覺得很難過。
原來這段時間在她的心裡,他所做的一切都叫沒有什麼好不好,原因只是因爲是熟人?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很想走過去問一問,問一問她怎麼樣才叫對她好?
什麼才叫對她好?
她總的有個定義給他吧!
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不管帝瑾萱怎麼想的,他用他能想到的方式對她好,這纔是他。
而不是放棄自我,用一種她喜歡的方式對她好,只要的話,長此以往,他可能會變得不再是他。
一個不是他的她,就算她喜歡了有什麼用?
他能僞裝一輩子嗎?
所以他就沒上前去質問,他只用他的方式對她好。
愛情,可以放棄尊嚴,但卻不能放棄自我。
時墨和薄承赫都喜歡他吧,但他比這兩人幸福,是因爲他可以死皮賴臉的賴着帝瑾萱,所以他難過之後還是開心的。
更何況,他現在一口一個媳婦,也沒見帝瑾萱有多少反駁,像是默默的已經適應了。
適應着適應着,應該就能成爲習慣了吧!
所以感情有時候不一定非要說,我喜歡,我愛你,我們在一起,很多時候默默的兩顆心貼在一起,其實不用點穿,也很甜蜜。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因爲一個人還能有這般思緒,好像也變得矯情了很多,想的有點多了。
完了,他好像真的中毒了,玩着玩着,說着說着,好像先把自己玩進去了!
不過,玩進去就玩進去吧,這種感覺好像挺不賴的樣子。
南宮瑾興高采烈的拉着帝瑾萱走進了前廳,整個人好像驕傲極了。
帝瑾萱斜眼看他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有些不解,這貨好搞笑啊。
剛纔才一副委屈的要死不活的樣子,這會兒又在得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