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一變化由於各艦的航速快慢不一樣,同時他沒有讓快的減速,也沒有讓慢的加速,結果卻是引起了艦隊的混亂。
一個小時後,羅日傑斯特溫斯基忽然心血來潮,他判斷中華帝國的海軍可能要以橫隊向他開戰,於是他又命令艦隊成橫列隊形,於是艦隊又開始了新的機動動作,引起了艦隊再次的混亂。
此時羅日傑斯特溫斯基顯然是怕自己的戰鬥隊列被對方發現,於是他再次發出了變化隊列的命令,讓艦隊重新恢復正常行進的隊列,就這樣他的艦隊就在這樣混亂的情況下再次變化隊形。
鄧世昌率領他的巡洋艦艦隊正等候在黃巖島的隱蔽處,岸上和空中發來的俄羅斯艦隊正在變化隊形的報告,不斷地傳送他的司令塔上:“報告:對方艦隊航速十五節正在以雙列縱隊前進,右側爲裝甲艦隊,左側爲前部裝甲艦隊後面爲巡洋艦艦隊當中部分是他們的運輸船隊。”
“報告:俄方艦隊正在變化隊形。他們的隊列中出現了混亂。”
二十分鐘以後空中再一次發來了敵方艦隊的報告:
“報告:俄方艦隊正在正在變化成單列縱隊,他們的艦隊現在處於繼續混亂中。估計再有十五分鐘可以變化完畢。”
一個小時以後,空中觀察員的報告再次傳來:“敵方艦隊再次變化成戰鬥隊形,這一次他們目的是要成一列橫隊,前面是裝甲艦隊,後面是驅逐艦隊和運輸船隊,艦隊隊形混亂。”
鄧世昌馬上問道:“離我們的距離是多少?”
“二十五海里。”
“繼續觀察,各艦作好戰鬥準備。準備出擊。”鄧世昌下達了命令。
各位一艦長齊聲回答:“是!”各艦上的蜂鳴器響了起來,正在休息的水兵們開始進入自己的崗位。
偵察報告再一次傳來:“敵方艦隊距離我方二十海里,他們再一次變化隊形。”再一次的變化隊形那就意味着他們又會出現混亂,抓住有利時機,鄧世昌下令:“巡洋艦艦隊出擊。驅逐艦隊打擊敵人的小型軍艦和補給船隻。”
早就已經等急了的艦隊,從黃巖島的隱蔽處衝了出來。
鄧世昌雖然對於他們一再的變化隊形。心裡有些吃不准他這是幹什麼。但是俄軍的隊形一再地變化,造成的混亂,卻是自己的最好時機,鄧世昌命令艦隊出擊,他要隔斷俄羅斯海軍的前進航線,艦隊突然出現在了羅日傑斯特溫斯基的前面,擋住了俄羅斯海軍的去路。
羅日傑斯特溫斯基海軍中將在司令塔裡站了半天。他有些累了,於是他要回到自己的艙室去休息一下,進了自己的休息艙,對衛兵說道:“給我一杯咖啡。”說完他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腰身,這海上的長途旅行,可真不是玩意兒,自己的身體剛剛好一些,還真有些吃不消了。
羅日傑斯特溫斯基海軍中將正在自己的艙內休息。一杯咖啡還沒有喝完,一個勤務兵慌慌張張地衝了進來。就連最起碼的禮節都忘記了,他一進門就對羅日傑斯特溫斯基將軍說道:“司令官閣下。海面上發現了中華帝國的艦隊。”
羅日傑斯特溫斯基將軍正要對自己的那個勤務兵發脾氣,但是一聽說發現了中華帝國的艦隊,他的話也變了:“慌什麼?快幫我穿好衣服。”在勤務兵的幫助下羅日傑斯特溫斯基穿戴好了以後,他終於來到了司令塔裡面。終究是六十歲的人了,再加上又是大病初癒,這個速度已經是快的了。
早有人遞過來了望遠鏡,羅日傑斯特溫斯基看到遠處的正前方,出現了一隊高高飄揚着紅色龍旗的艦隊,一個參謀小聲地念叨着:“他們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就像是在海面上飛一樣,比我們的航速快了最少十節。”司令艙裡更多的軍官卻是在自己的胸前畫着十字,他們在求主能保護他們。
羅日傑斯特溫斯基海軍中將又向自己的艦隊望去,他們正在由戰鬥隊形向行軍隊列轉換。他在自己的心裡說道:“他們終於來了,他們選擇了在我最脆弱的時候。”很快地羅日傑斯特溫斯基發出了命令:“發信號:‘艦隊成一列縱隊形迎戰!’”
他下令命令艦隊成戰鬥隊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鄧世昌已經把它前進的航道給堵上了。估計這時候沒有一個俄羅斯的艦長,不在問候他們的司令官家裡的女性親屬。
中華帝國的艦隊已經全部從埋伏的海島後面出來,鄧世昌的旗艦“大連”號,一馬當先切斷俄羅斯艦隊的去路,艦隊的左弦對準了俄羅斯的艦隊,軍艦上的六門主炮的炮口已經全部指向俄羅斯的軍艦,在炮術軍官的命令下進行瞄準。
1905年1月20日,下午13時30分,鄧世昌在報話機中對全艦隊下達了射擊的命令,後世被稱爲“中俄南海海戰”正式拉開了序幕。
鄧世昌的“大連”號目標選擇的是俄羅斯的旗艦“蘇沃洛夫”號戰列艦,第一輪的炮擊沒有中的,但卻是近失彈,距離“蘇沃洛夫”號只有六十米,炮術軍官馬上就進行了調整,第二輪的炮彈又從炮膛中飛了出去,一發炮彈命中了前主炮的炮位上。
這是一發高爆彈,巨大的爆炸讓重達幾噸的炮管飛進了大海,在炮位上進行操作的炮手們沒有一個人倖免,這樣他們就已經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是幹捱打了。雖然後炮還可以進行射擊,但是現在它由於航行的方向問題,只能是捱打卻是打不到“大連”號。
就在“大連”號開火以後,俄羅斯海軍的旗艦上也掛上了進入戰鬥的旗語。俄羅斯的軍艦先後也開始了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