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死,一刀兩半,這種極限的輾壓,驚駭住了所有人。能如此高調,心思活絡者猜出馬超的實力肯定很強,但強到如此地步,沒有一人能夠想到,即使是已經相處了不少日子和馬超攜手共戰過田家魔窩的屈穎三人,也不可置信。
笑談,還想去救,一閃神人就死了。
古郎和姬洪臉色陰陽不定,有着濃濃的忌憚,他們自恃甚高,但無一人敢說能一招斃了孟鳩的性命,就是十招也不行。瞧那臉不紅氣不喘,霸立當空,風輕雲淡的樣子,似乎只是小露一手,遠未使出全力。
可怕,不能與之爲敵,至少是明面上。
方亮和趙程程嚥了口唾沫,特別是方亮,這樣的人還要去擠兌,暗諷,指桑罵槐,這不是打着燈籠上茅房——找屎(死)嗎?幻境之下第一人,逃不了,甚至都能和幻境武者一戰。
屈穎最先回過身,咯咯一笑,“方師姐,你覺得我可居此人之下?”
方亮輕哼了一聲,“宗門不可輕辱!”
屈穎撇撇嘴,“頑固不化,早晚遭殃!”屈穎忽然想當一件特別有趣的事,瞧了眼空中正在睥睨衆人的馬超,又瞧了眼方亮,心中喃喃,“若是讓馬超去征服方師姐,會是怎樣的情景?方師姐頗有姿色,還是靈境後期,一定入得馬超的法眼……”越想屈穎就越樂,甚至聯想到方亮在馬超**嬌嗔的不堪情景,“好有動感!”
馬超對有限的人報了自己真實姓名。
在其它人面前,他還是以馬尋歡這個假名糊弄人。
馬超深深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何苦來哉呢?花個十億,來個點到即止的切磋不好嗎?非要生死相搏?就爲了孟家丟的那點面子?就爲了孟還然那個不成氣的家族子弟?看吧,明知道不敵,還來送死,悲劇了吧?”
馬超的話讓聽者吐血三升,如此悲憫孟鳩,怎麼就不手下留情呢?
馬超收一招,孟鳩的戒指和武器飛入了馬超手中,就算是破了的靈甲,也被馬超給扒了,靈甲雖破,但也值些錢。瞧見身上穿的衣服鞋子等也非凡品,怎麼的也值十幾二十萬的,尋思着是否也扒了,想想還是算了,這麼多觀衆,給自己留點面子,人已經死了,死者爲大,也給孟鳩留點面子。
“唉,真是何苦來哉?十萬捨不得,我卻得了百多億!有資格擁有金品戒指,就捨不得十億嗎?”馬超又是唉聲嘆氣,但心裡卻是樂開了花,超級家族的天驕靈武就是不一樣,個個都是移動的大寶庫。馬超把戒指戴在手指上,若是把他所有的金品戒指顯形出來,估計都嚇死一片人,十指戴滿,光這個就是千億!馬超沒有落下地面,俯視數十的靈武,朗聲道:“有誰還想挑戰,上來!是生死相搏,還是十億切磋,都可以。一個沒有膽量,我可以允你們一起,來多少我都接着,不過,若是想多人對我一個,那就只能生死戰!”
好狂!好囂張!
衆人心中有惱,但更有忌憚,如此強者,殺伐如此果斷,誰敢去觸眉頭,那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一起?開玩笑,就算是這裡所有人圍攻,就算能勝,怕是也要死上不少人,說不得自己就是那個倒黴,替別人填了命,怨氣,半點好處沒得。
沒好處的打鬥,誰願意?
馬超嘴角一勾,這震懾效果不錯,心中暗忖,老子不就是想舒服點坐個軟榻,一羣人敵意獵獵,幹什麼,想要羣狼圍攻猛虎不成?馬超一一從衆靈武身上掃過,最後目光停留在了古郎和姬洪身上,笑道:“古兄,姬兄,你們可想與我一較高下?不管是生死相搏還是十億賭鬥,都可以。”
古郎收斂震驚和不快,哈哈一笑,“馬兄如此威猛,又挾剛剛滅殺孟鳩之威勢,我恐是不敵,還是不丟人現眼了。再者了,之前我們挑戰過卷龍王,體力和元力都消耗不少,尚未恢復,也不適合切磋打道。”
姬洪也笑道:“正是如此,換個時間,我們會應馬兄一戰之約。”
馬超摸了摸下巴,形象有點吊兒郎當,戲謔道:“挑戰卷龍王,真是英雄,兩位的手段可高出馬謀人不少,來之前,我們也遇到了卷龍王,可是被攆的屁滾尿流,狠不得爹媽多生兩條腿,跑的更快一些。”馬超的話說的人嘴角直抽抽,想笑又不敢笑,當然,都知道是譏諷之語,幻武還敢說一說挑戰卷龍王,靈武,再強,最多也就是在卷龍王的跟前感受一下而已,看那二人說的義正辭嚴,的確夠不要臉的。馬超諷人可不是這一點點的手段,既然都對上,面子就不留片滴,“要不這樣吧,二位抓緊時間恢復,恢復後再與我對戰,如何?若是一個人不敢,你們可以一對二,如何?”
古郎和姬洪心中惱怒,狠不得衝上去把馬超大卸八塊,但,他們可沒那麼愚蠢,找虐的事,甚至是送死,何必呢?被人奚落譏諷一頓,總好過沒了命吧?今日這臉丟了,找機會找回來便是。
古郎道:“馬兄的提議是不錯,但死域即將開啓,打生打死並不合適,到時候消耗過度,甚至受了重傷,還好何探索死域?馬兄或許不知,這進入死域的可不僅是我們這些人,死域
有衆多入口,金沙帝國有,大漠帝國有,甚至數十萬裡外的濟月帝國也有,到到時候面對不同的敵人,生死難測,可不能還沒進入死域,這就丟了半條命。若是馬兄有意和我二人切磋比鬥,事後可以到帝都來,那裡有天擎擂臺,我們可在天擎擂臺上,在衆目睽睽之下,來一決高低。”
天擎擂臺又稱黃金擂臺,全部用黃金打造。
黃金雖是凡俗之物,但用一座千丈巨山的黃金打造一座擂臺,那就匪夷所思了。
馬超哦了一聲,死域有不同入口,之前他還從未聽衆人說起過,或許覺得這只是常識,人人都知道,不需要說明。有許多入口,那就精彩了,當然,也危險不少,不過越危險這得利就越多。
既然古郎和姬洪避戰,再去言語,就沒意思了,馬超瞧向方亮,笑道:“方姑娘好大的脾氣!之前我沒有理會你,也是覺得,一個女人,碎碎嘴無所謂,但是現在,既然已經站出來當了惡人,這面子卻是要找回來。去,給我的女人道聲謙!”
方亮目光一凝,麻煩上門了,他卻是毅然不懼,淡笑道:“方姑娘?馬兄把我說的太年輕了吧?”這話其實也是一種暗諷,她看起也就三十左右的年齡,實則已經上了百歲,只是靈境突破的早,永駐容顏而已。百歲,面對一個還不到二十的小子,可以喊一聲小娃娃,當他的祖宗了,“你的女人?不知馬兄指的是誰?”
馬超淡淡的道:“屈穎。”
方亮咯咯笑了起來,“屈穎是你的女人?”
一旁的屈穎臉蛋一紅,這混蛋,在衆目睽睽之下,怎麼能如此說話?這不是要敗壞她的名節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雖然這癩蛤蟆是個鑽石王老五,鑲金鍍銀,是癩蛤蟆中的王者,那也不行!
至少明面上不行。
屈穎怒喝道:“馬……馬尋歡,誰是你的女人?”
馬超斥道:“給你找面子哪,拆什麼臺?站到一邊去!”
屈穎一跺腳,這混蛋,簡直是個挨千刀的貨,恨不得咬死!但,她果真不言語了,這事越描越黑,自己又打不過馬超,若是把這混蛋逼急了,說不得會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這無恥的傢伙,敢於玩弄數千的女子,連母女都敢收,這種事肯定敢幹,說不得已經幹了多次。屈穎甚至懷疑,她母親就是被馬超給霸王硬上弓了,才變得那麼乖巧。
屈穎不言語,雖有自己的理由,但在外人看來,那就是夫唱婦隨,那就是男人在訓斥自己的女人,女人不得不聽。頓時,在場的人都面色古怪起來,要說這數十人中誰的身份最高,怕就是屈穎了,畢竟有幻武潛質,還是極大,畢竟是帝尊的徒弟。
這古怪卻不是針對屈穎本身,而是古郎和姬洪。
這兩人可是死追屈穎不輟,不僅是他們,金沙帝國十大家族的人都有傑出弟子參與進了爭奪屈穎的隊伍中,然,名花卻是已經有了主,這寶貝卻已經是別人的囊中之物,可笑,可嘆。
若是如此還能忍,那就真是烏龜了。
方亮瞧了瞧屈穎,點了點頭,“果真是如此,那我可得恭喜屈師妹了,找到了一個如意郎君,若是帝尊知曉,他老人家一定會欣喜的從帝崖的閉關處崩山而出,不遠萬里來見一見能征服他愛徒的男人。”
這話就陰陽怪氣了,什麼崩山而出?
有如此氣憤?
這不是見,分明是要殺奔過來,要取馬超的性命。
馬超淡淡一笑,這女人,嘴真利!人不可貌相,這女人看着年輕,估計已經是老巫婆了!不過,老不老沒關係,女人,最重要的還是皮囊,皮囊好,管裡面裝的靈魂是陳年老醋還得新鮮甘泉。
在牀上,乾的可不這是靈魂,可是這身皮囊。
也就在馬超繼續逼迫之時,一個聲音傳入了馬超耳中,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帶着些許戲虐和挑釁,“馬超,想讓我做你的女人,可以,但是你得首先做一件事,那就是把方師姐拿下,若是你能征服了她,說明你的本事的確大,本小姐做你的**女人,並不是不可。本小姐也是有功利心的,能選好的決不選差的。”
馬超輕笑道:“在我的**?”
屈穎霸氣道:“給你吹,被你幹,都可以。”
馬超愕然了一笑,嘿嘿笑了起來,“你很對我味口,雖然姿色遜一下,但沒關係,這麼的颯爽利落,還是很值得擁有的。”屈穎霸氣,馬超卻是有極厚的臉皮,調侃道:“小穎,我很期待你爲我吹的可愛模樣。”
屈穎俏臉一紅,但更在意的卻不是這個,“我姿色很差嗎?”
馬超仔細瞧着屈穎,道:“也不是,你是那種很耐看的類型,初看不扎眼,但是越看越漂亮,比起那些妖精女人,初看讓人心動,越看越失味要強出太多。打個比方吧,妖精女人是烈酒,讓人短時間得到強烈的刺激,而你卻如同陳年佳釀,越品越有滋味。”
屈穎有了笑容,“如此形容,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馬
超鄭重道:“我不會後悔的,我保證。”
屈穎嗔道:“先解決了方亮再說,不然,你想都別想。”
馬超嘿嘿一笑,“我想你吹……”
屈穎怒了,“再說,若到了那個時候,我咬死你!”
馬超摸了摸鼻子,他怕咬嗎?而哪個女人不是咬的?可惜啊,沒人咬的動!當然,那是有所保留的情況下,若是無所保留,還是相當危險的。馬超也不再悄悄的和屈穎拌嘴打趣,又看向方亮,笑了笑道:“方姑娘,是在下魯莽了,小穎念及同門之情,百般向你求情,我不能不小穎這個面子,道謙就不必了。”
說完,馬超落在了地面上。
衆人所不知的是,馬超現在還未突破靈境,如此強勢,也就是仗者練體有成,也就是《自然神體訣》都沒突破七層,如此強大,也是因爲萬獸丹。一竅改造,即將進行第二竅改造,馬超的血肉已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當然,也他不輟的採陰有着莫大的關係。
馬超瞧了眼孟家的其它靈武,道:“收了孟兄的屍體吧,帶回去好好安葬,莫要再來尋我的麻煩,我不好欺,也不能欺,欺了我,我會十倍百倍的報復。這話就帶我傳給你們孟家的當家人,思量着,別拿家族存亡了搏一點恩仇,或者一點利益。”
孟家幾人心中怒濤,臉有怨氣,但卻不敢言語。
紛給向前,把孟鳩的血肉收攏,儲在一個大玉盒裡,裝進了戒指中。
馬超目光閃動,剩下的幾人中,還有一人擁有金品戒指,也是一個靈中的武者。馬超有了瞭解,在孟家這樣超級家族中,也不是人人都有彰顯身份地位的金品戒指,到了靈境中期纔有資格擁有。
一枚一百億,確實不能爛大街。
馬超走向軟榻,紫苑下了軟榻,芨上蠶絲鏽鞋,盈盈笑語,“公子好手段,好威風。”
馬超淡笑道:“服了?”
紫苑道:“服了。”
馬超再問:“願意跟着我了?”
紫苑沉吟少許,“願意是願意,但就怕你承受不起我。”
馬超大笑,“沒哪個女子敢對我這樣說,你是第一個。”馬超用上了神念傳音,“不怕告訴你,我身邊的那個極樂魅海的女人也已是靈境。當然,在跟我之前不是,我助她突破的,她施展魅功,十個都不是我的對手。”
紫苑驚奇的哦了一聲,“都已是靈境了,十個都不是你的對手?!的確讓人吃驚,不過我不同於她,我修煉的功法更霸道,遠勝《剎女極樂寶典》。但要說十個,還是有些不如。”紫苑舔了舔嘴脣,眼中盡是噬人之光,“我很是期待,你是否真正能俘獲我。”
馬超脫掉鞋子,坐上軟榻,笑道:“很快的,安心跟在我身邊便是。”尋思了一下,馬超道:“還有更強的魅功?”看到紫苑點頭,馬超道:“看來從你身上能得到不少的寶貝,不瞞你說,我的女人,不少都修了《剎女極樂寶典》,到時候,你把你的魅功也傳授給她們。”
紫苑驚道:“私授宗門功法,這可是死罪,要受萬魅噬心之苦。”
馬超道:“行了,別搬什麼宗門規矩,我又不會到處宣傳,我的女人也不會用寶典去對敵,他們也就是在牀上和我歡樂是用一用。到時候你跟了我,也得另修一種其它的功法,對敵不能用誘惑人的招式,我用不了。”
紫苑咯咯一笑,“你還會吃醋。”
馬超理所當然當,“男人最容不得的一件事就是綠帽子,誰敢給我戴,我就殺誰。我不管你以前和多少男人上過牀,做過多麼荒唐之事,跟了我之後,這心得收了,只能伺候我一個人,明白嗎?”
紫苑幽怨道:“我後悔了。”
馬超嘆口氣,“你們這種女人,的確很難改變心性,不過我卻是有着信心,對你這樣的靈境中期,我更有耐心。說句實話,若你只是脈境,你已經死了,不是被我殺死,而是被我採擷而死。”
紫苑咯咯一笑,“這我信。”
馬超招了招手,“好了,不說這個了,到我懷裡來。”
紫苑一愕,“在這裡?就不怕吸引更多的仇人?”
馬超無所謂道:“一羣弱雞,我瞧不上眼。”紫苑沒有拒絕,雙脫了鞋子,爬上了軟榻,鑽進了馬超的懷裡。馬超抱着紫苑,嗅着法間芬芳,道:“對你這樣的魔女,其實我情有獨鍾,不因別的,就因爲你們更有味道,更會服侍男人。”
紫苑嗔道:“這是誇獎還是諷刺。”
馬超哈哈一笑,“當然是誇獎,我的女人,我從不諷刺。”說話時,馬超突覺後腦勺涼颼颼的,不用看馬超就知道怎麼回事,道:“小穎,別生氣,你又不是不曉得,我就是這德性,要是吃醋,你也上來,對你我會更好一些。”
紫苑不答應了,“你偏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