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小墨龍一聽要給它取名字,歡快的在嬴朕手裡點頭。
“總愛嘀嘀嘀,又一身黑,不如就叫你墨翟如何?”嬴朕思索片刻,將突然想到的名字說了出來。
墨翟那不是墨家祖師爺的真名?
小墨龍也不知道,就感覺名字不錯,不是很隨便,很是喜歡,它這邊尚在開心中,那邊嬴朕又開始嘀咕:“墨翟到是契合,不過畢竟墨翟那個老頭對我還是蠻不錯的,這要是讓他徒子徒孫知道了,估計又是麻煩不斷,不行,不能叫墨翟,再想想!”
小墨龍聞言,在嬴朕的手裡,掙扎起來,不住的搖頭,示意嬴朕:“不換,不換,就這名字,霸氣!”
嬴朕有些爲難,笑着道:“乖,我在給你起個好聽霸氣的,這個名字讓一個糟老頭子用過了,配不上你!”他一邊說,一邊心想:“墨老頭,對不住了,你可千萬別怪我!”
小墨龍一聽,低頭沉思,腦袋來回晃悠:“啥,有糟老頭用過了,不行,帥氣的龍族,名字必須獨一無二。”小傢伙想明白,立刻乖乖點頭:“嘀嘀嘀……”
嬴朕也很是乾脆,立馬就再次想到一個名字:“既然墨翟叫不了,你又是龍,以後就叫龍翟如何?”
“龍帝,這不好吧!”小傢伙忽然捂住自己的小臉,有些羞澀,俄而猛然點起頭來,猶如是在搗蒜。
“哈哈,你同意就好,以後就叫你龍翟了!”嬴朕見小墨龍同意名字,揉着它軟綿綿的小身體,甚是開心。
嬴朕這邊正欣喜的給小墨龍起名字,那邊縮在牀上角落的嬴罪,望着自己的爺爺腦袋包紮着正躺在一邊。
他情緒激動,衝了過去,抱着嬴徹撕喊:“爺爺,您醒醒,不要丟下罪兒!您別不要罪兒!”
霍驃騎站在一旁,見嬴罪哭的甚是傷心,由於經常給白黑女待在一起,格外的喜歡小孩,遂勸解道:“你爺爺只是暫時睡過去了,過一會就好了!”
嬴罪像吃了定心丸,死死的抱着嬴徹的臂膀,不願離去。
“小訞子你好好鑽研醫術,我們有事就先走了!”嬴朕將龍翟收入衣袖,向姚訞辭別。
姚訞點頭,又提醒嬴朕,組建醫閣時別忘了他。
嬴朕自是應諾。
咸池小道上,竹影婆娑,霍驃騎抱着嬴徹,嬴罪緊緊的跟在其身後。
嬴朕走在前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遂問道:“冠軍,你說我讓你將嬴徐之妻的手指切掉是不是太狠了!”
霍驃騎回應:“主上,和他們相比,您算是仁慈的了!”
“恩呢!自古君皇皆無情啊!”嬴朕感嘆,不過他並不後悔,如果再給他一次選擇,他依舊會如此做。
“其實,那個……手指,並不是真的,只有玉約指是真的,切的時候,讓主母給攔住了,其餘的都是主母使的障眼法!”霍驃騎有些支吾着說道。
“哦,如此也好!”嬴朕良久應了一句。
嬴朕和霍驃騎都是修行之人,嬴罪也關心爺爺,一路緊跟着,愣是沒有落下半步。
不多時,四人就回到隰院!
隰院內,白妶和蜀姓老婦人都在,兩人都焦急的望着院落外,見嬴朕安全回來,提起的心也放下一半。
嬴朕讓蜀姓老婦人安置嬴徹爺孫。
嬴朕休息了片刻,詢問白妶:“百里先生那邊,還是沒有消息?”
白妶有些擔憂:“崤函帝宮周圍都被墨衣人嚴密把守根本就進不去,嘗試了多次依舊水潑不進,聯繫不上。”
嬴朕詢問霍驃騎道:“冠軍,你那邊也聯繫不上帝宮內?”
霍驃騎回稟:“主上,出入都被墨衣人嚴密把守,裡面的暗子也傳不出任何消息,而且整個帝宮也被他們佈陣封鎖,好似外面起了一道水幕結界。”
嬴朕聞言,手指不住的敲擊桌面:“果然這撥墨衣人和清風閣的那撥不一樣!到底是誰在出手?”他百思不解,嬴族現在青黃不接,有能力權謀的,他沒有不清楚的,難道是老一輩的那一撥,有誰按捺不住雄心,想破壞規矩,再次出山?
白妶見嬴朕陷入深思,讓霍驃騎先回去。
嬴朕思索了許久,仍舊沒有頭緒,也就沒有在深思:“崤函帝宮那邊你讓冠軍盯着,以他們現在的佈局,百里先生在裡面應該暫無生命之憂!”
四下無人,白妶坐在嬴朕身旁:“既然想不通,那就別想了,該來的時候,早晚會來!”
“夫人說的對,那就不想了!”嬴朕抓着白妶的手道。
“啓稟主上……”霍驃騎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白妶趕忙抽回手來。
霍驃騎見狀,十分尷尬的低頭退了出去。 WWW TTKΛN c o
嬴朕知曉他是有要事要稟報,招手道:“進來吧!”
霍驃騎應諾,再次進來,不過腦袋一直低着,說道:“稟主上,嬰公子那邊派人來,說有要事稟告。”
“人呢?”嬴朕詢問道,心裡暗自猜測:“難道是老祠出了什麼問題?”
霍驃騎道:“在院內候着呢!”
“讓他進來!”嬴朕道。
霍驃騎出去將來人領了進來,依舊是一身墨衣,氣度不凡,正是嬴嬰的左膀右臂,嬴朕的老熟人銅壺。
銅壺來到嬴朕身前,十分恭敬,自是少不了一番見禮。
禮畢,方纔向嬴朕說明來意:“九公子,我家公子請您到祖祠去,有事相商!”
“哦,不知是何事?”嬴朕詢問,他有些不解,方纔離開祖祠不久,怎麼忽然又要相見,難道老祠或者族老會出現差錯,或是嬴徐二人到他面前惡人告狀去了?
銅壺道:“具體內容,公子並未告知。”
“那行吧,我就跟你走一趟。”嬴朕答應,起身對白妶、霍驃騎說道:“我去去就回!”他並沒有讓二人跟着。
“公子,您就讓我跟着吧!”霍驃騎有些不放心。
白妶也出言,希望嬴朕帶上驃騎。
嬴朕說道:“無礙,嬴氏子弟,沒有人敢在祖祠生事,有堂兄座下得力高手跟着,那些宵小之輩不足爲懼。”
銅壺也道:“有屬下在,二位不必擔心九公子安危!”
白妶無奈,只得安排霍驃騎派人暗中盯着,有任何風吹草動隨時來報。
這邊,嬴朕、銅壺依次出了隰院,再次朝祖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