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橋上的人也都往這邊趕來。
許千墨擡眸看了他們一眼,又收回了視線。
“許多,你身上有錢麼?你的衣服都是溼的!”
許多從口袋裡掏出寧爲給他的卡:“姐姐,這是寧叔叔的卡,密碼是我們出現那天!”
不顧別人的目光,許千墨牽起許多就要走。
“走,姐姐帶你買衣服去!”
這時,有人發現了許千墨。
“哇,這是許千墨啊!”
“天啦,真的是許千墨!”
“也難怪這麼彪悍!這麼冷的天,水都結成冰了,她還能遊這麼快!”
“我的偶像啊!她還穿着夏天的裙子啊,太太太牛X了!”
……
各種驚呼,各種風中凌亂,許千墨一概置若罔聞。
等聞風而至和記者與警察趕來時,許千墨與許多已經走了。
許千墨的衣服沒走幾分鐘就自己幹了。
許多裡面的衣服,許千墨在給他加熱時就幹了,但他只是凡體,肯定不能穿着溼衣服。
許千墨的衣服只是她動了兩下就沒事了,於是乎,再一次被傳得神乎其神!
在水裡動作那麼快,還被人用手機錄下視頻,還有就是許千墨的衣服可以自己幹了,這也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許千墨在沉寂幾個月後,又一次成爲了一個轟動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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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許多買了新衣服,她自己也買了身衣服,大冬天的還穿着夏天的裙子,丫的,一看就像是神經病院跑出來的。
剛剛,也好在她是穿了這身衣服,纔沒有束手束腳。
二人來到餐廳,點了餐,許千墨才問起這事兒。
“許多,你怎麼會掉進河裡?”許千墨一本正經的看着許多。
許多似是感覺到了壓力,暗暗地低了下頭。
想着想着,許多的眸中氤氳着霧氣,好像真的知道錯了一般。
“姐姐……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是不是遇到慕傾了?”
許多點點頭,聲音中帶着哭腔:“我以爲她是母妃,我不聽寧叔叔的勸告,寧叔叔說是姐姐不讓我和她見面的,我還以爲是姐姐記恨母妃拋棄姐姐,所以纔不讓我見她。姐姐……許多錯了真的錯了……”
許千墨一手摟着他,“許多,你要記住,不管任何時候,我都不會做害你的事!就算真有一天我做了,那也是身不由己!你,知道麼?可以理解麼?”
“嗯,我知道了……姐姐,我以後再也不見她了。再也不了!”
許多撲在許千墨懷裡哭得不能自己,許千墨只是嘆氣。
“沒事了!以前,葉以然也做過這樣的事,被她當成神經病,後來,我才告訴寧爲,不許你和她見面……沒想到,還是見到了。你只是個孩子,不必自責,好在現在沒事兒,以後小心就是了!”
“姐姐,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我不怪你!”
“姐姐,你不要殺她好不好?她長得……”許多擡着淚眼望着許千墨。
許千墨還是搖頭,“我不會殺她,這是法制社會,殺人是會被判刑的!我們,遠離她就好!不動她,不是怕了這個社會的法律,而是因爲那張臉!說實話,我早就覺得她不配擁有那張臉了!但是,我卻不願下手動那張臉……”
許多又回了寧爲那裡。
還有四天就過年了,寧爲見到許千墨,心情大好。
許千墨晃了晃許多手裡的銀行卡:“寧爲,刷了你的卡哦!”
寧爲抿了下脣,連眉角都帶着笑意:“這張卡刷不爆,你樂意的話再去刷!”
“嘻嘻,那可不,刷多了我可沒那麼多時間打工還錢!”
許多清亮的眸子望着寧爲:“寧叔叔,寧多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見她了!”
寧多?許千墨睜大了眼睛,“他現在改姓了?”
“嗯,改姓了,現在,他是我的養子,手續齊全!”
寧爲很喜歡寧多,很聽話的孩子,又很聰明很可愛,讓他愛不釋手。
見到許千墨,不由想問她呆多久。
“你,什麼時候回去?”
“過完元宵節就走,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許千墨,我……小九見到葉以然了。”
說這句時,寧爲臉上帶着幾許抱歉,但眸底卻帶着笑意。
看他的神情,許千墨挑了下眉,難不成,還促成了好事?
“他,對她,他們在一起了?”
“嗯,他願意爲她與我爸抗爭!其實,早在你離開那天,他就近乎崩潰了……後來,又苦苦哀求,是寧多,覺得他實在太可憐,才帶了他去!”
許千墨點點頭,也不怪誰,別人的事,她也阻止不了。“我想去看看葉以然。”
“咱們一起去吧,我還給他們家買了不少年貨!”
寧爲對葉以然一家很是照顧。
興許是因爲他的童年過得不快樂,他的家庭從未幸福過,看到現在幸福的葉家,纔會一次次忍不住想要靠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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