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被葉以然氣走,跟來的護衛都怕怕的站在原地,不敢走向葉以然。
葉以然也懶得理會他們。
現在,她只想變強大!
那些小圓球吃過後身體有那麼大的反應,足以說明對修行是有很大幫助的。
但那些是用於做什麼的,她必須搞清楚,否則就是白吃了那麼多寶貝。
葉以然再次站在牆邊,拿下發中的金簪,想把金簪當成赤金杖來使。
想了想可能這個距離太近了,又往後退了兩步……
閉上眼,在心裡默唸着念力玄功的心法。
再狠狠地劃下金簪……
靠,還是隻掉了點灰。
不過,倒是證明可以把金簪當成赤金杖來使。
葉以然練了一遍又一遍,感覺體力比以前好多了,這麼劃下去根本就不需要用力……
那些護衛站得遠,不知道葉以然在做什麼,紛紛好奇地望着她。
葉以然卻笑着問:“想知道姑奶奶我在做什麼嗎?”
不敢回答,又不敢不回答,都看不清葉以然在做什麼,只看到她面對着牆,在揮手。
葉以然也不想爲難他們,都是替人辦事,只要他們不要太不客氣,她也不會欺負他們的。
“我這是在練手呢,你們呢都站在那兒甭過來,否則就拿你們當靶子!”
葉以然不威脅他們也不敢過來,這麼一威脅反而更是不敢過去,也不敢吭聲了。
葉以然知道他們都沒有鑰匙,若是安陵襄陽不打開這把鎖,她是出不去的。
安陵襄陽帶人來之前,她用簪子試了下開這把鎖,特製的,打不開。
若是不用鑰匙,那她只能等無夜或是綠衣來救她了。
他們的爪子那麼鋒利,就算卸不斷這鐵柵欄,從地下挖個坑總不成問題吧?
葉府的人都被收押在天牢,她又被關在襄王府的地牢裡。
秦青嵐肯定會來找她,必能發現她的處境。
還有——夜沐西。
她的處境,他定能想得到。
他要救她出去只是舉手之勞,就看他什麼時候來找她了。
三個月之約也快到了,光憑上次在宮裡的情形,可見他心裡還是有她的。
既然心裡有她,必定會認真考慮要不要帶她私奔。
只等知曉他願意不願意放棄一切帶她離開。
這麼一細想,葉以然心裡豁然開朗了。
其實,她只要安靜的在這裡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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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時分,天上很多雲,擋去了月亮的光華。
洛城最大的酒樓醉清樓的屋頂上立着一個白色身影。
一個青色的影子飛快朝他掠了過來,落在他身旁。
倆人皆是年輕男子,青袍男子長得白白淨淨斯文俊秀,看似無害。
白袍男子玉簪綰髮,手執玉扇,擡頭望着天,看不清臉,只能看到剛毅的臉部線條。
秦青嵐想了一天,還是想去襄王府探下虛實,他怎麼都不肯相信葉以然懷孕了。
是的,這個青袍男子就是秦青嵐。而那個白袍男子是他的師哥步輕塵。
這兩日,步輕塵來洛城辦點事,去看葉以然的事,可以找步輕塵去。
就算被人逮住了,也無人認識步輕塵。
“師哥,我找你是想請你去趟襄王府看一個人她現在處境如何。”
步輕塵輕輕勾去脣角,轉過頭,漆黑如墨的眸底卻看不見笑意。
“師弟,可是動了凡心?”
秦青嵐這時候哪有心思和他打趣,這葉以然和他也算是青梅竹馬了,若是她有事而他卻不幫忙,那就太對不起青梅竹馬這個詞了?
青梅竹馬這個詞在秦青嵐心裡一直是個很單純很美好的詞,不想心中的美好被玷污。
“師哥,她是我的青梅竹馬,我希望她能長命百歲,一世無憂。”
他說的青梅竹馬,除了葉大將軍的女人葉以然,還會有誰?
步輕塵雖然很少來洛城,卻是知道秦青嵐與葉以然被稱之爲洛城兩霸。
這秦青嵐向來和女人保持距離,這洛城兩霸卻總是一起出現,這不是說明有問題麼?
步輕塵脣邊有着淺淺笑意:“師弟,你該不會是動心了吧?讓小師妹知道可有得傷心了。”
秦青嵐一想起那個小師妹就一陣頭疼,“師哥,你就幫幫我吧,葉以然她現在的處境很不好,我怕襄王對她做什麼。”
步輕塵卻更是想調侃他一下了,這個女子若不是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哪會那麼上心?
認識秦青嵐那麼多年,他除了玩還是玩,對誰真正的上心過?
現在秦青嵐爲了一個女子找來他,又豈會只是朋友?
“師弟,這事兒你自己去吧,你又不是對她動心,她又不是我的弟媳婦,我管她死活?”
弟媳婦?
秦青嵐眸光一暗,他怎麼可能忍心害她呢?
葉以然都說了她要和夜沐西私奔的,他就算願意,她也未必會願意啊。
而且,他不想害了她。
不想她今後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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