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裡,要馴服這五樣神獸,該有多難?
而且,還要最高階的血脈。
軒轅無夜卻在嘲笑着問:“夜沐西,她只修行了一年,你覺得可能麼?你說你愛她,可是,你瞭解她麼?”
夜沐西的心又是一顫。
是啊,他了解她麼?
他只知道她是葉正南的女兒,只知道她喜歡無夜,無夜也喜歡她。
他自以爲比安陵襄陽瞭解她,可到頭來,卻發現,他是從來都不瞭解她。
如若他真的瞭解她,又豈會不知道她另一隻靈幻狐是哪來的?
甚至不知她竟然這麼強大得讓人驚心動魄!
現在知道她還活着,卻要等兩年。
兩年裡,得到這五樣神獸太不容易。
那他的等待,豈不是再一次變得遙遙無期了?
不看軒轅無夜,夜沐西問北宮慕青:“意思就是兩年,她未必能回來?”
北宮慕青點點頭,“可以這麼說!”
軒轅無夜還在笑:“夜沐西,你真的瞭解許千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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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沐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天璣院的。
夜沐西能這麼快歸來,無過老人又驚又喜。
“沐西,爲師盼了你許久呀!”
夜沐西強扯了下脣角,“師父,徒兒不孝,讓師父擔心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完,無過老人又嘆息一聲。
終是錯失了,許千墨與夜沐西就差這麼幾天,就擦肩而過。
許千墨離開那天,風尚婆婆追了好久,卻不知道許千墨往哪個方向走了,追了好遠都找不到許千墨蹤跡。
到底是沒有緣分。
“沐西,你若能早回來幾日,那就好了!”
夜沐西有些失神地望着無過老人,他打心底裡認定許千墨不可能會那麼惡劣地耍着無過老人玩兒,還不讓天璣的弟子去野外。
夜沐西不相信許千墨會如逍遙所說的那麼般折騰人!
“師父,許千墨,她……”
無過老人搖搖頭,“爲師真的沒騙你,走,去風月宮看看她留給爲師的威脅!只是……唉……”
進了風月宮地宮,看到地上的幾個字,夜沐西甚至可以想像出許千墨寫這行字時的神采飛揚了。
脣畔不禁多了一抹淺笑:“師父,是你欺負她了,她纔來威脅你吧?我本來還在奇怪,她怎麼會威脅你!”
無過老人捋了捋鬍子,瞧着夜沐西脣畔的淺笑,暗暗地有些驚喜。
前面見到夜沐西時,還是陰沉着臉,現在竟然笑了。
“沐西呀,畫像你也看到了,覺得滿意麼?”
“師父的意思是?”
“這個小毛孩子可了不得,能自由入出幾大門派的地宮。我聽玉衡的弟子說,看到許千墨從他們玉衡院的半月宮出來!爲師想把她弄進門,當我的徒媳婦!你覺得怎麼樣?”
夜沐西的神色有些複雜,略低了下頭,心中不無傷感。
“師父……去年我說要帶來看師父的女子,就是她。”
什麼?那個女子是許千墨?
無過老人被震驚得險些跌倒……
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你再說一遍!”
“許千墨就是我想娶爲妻的那個女子!”
無過老人撫着小心臟,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是啊,一年,時隔一年。
去年夜沐西給他傳來信,說是要帶個女子回落月城。
後來,就沒了音信。
正好,許千墨來落月城一年!
無過老人想拍大腿了。
“哎喲喂,你怎麼不早告訴師父呀?早知道她是你看上的人,無論如何爲師也不會準她離開落月城。”
夜沐西苦澀一笑,“師父,你的心意我知道。可能是我和她的緣分還未到吧,纔會錯失了這麼幾天。”
“那你就在這落月城等她吧!她離開落月城時還帶了幾個人,他們應該不會一直在一起,等那幾個人回來,就好辦了!”
夜沐西沒有拒絕。
過了五天,凌凌柒與秦修遠還有錦江回來了。
三人都騎着銀月銀,閃瞎了各位等着他們的人的眼!
“哇,纔去了多久,三個人都有了銀月狼!”
“是啊,瞧那銀月狼高傲的樣子,至少都是上古血脈。”
“唉,早知道咱們也和許千墨搞好關係了,以前真傻。”
“想和許千墨搞好關係你以爲這麼容易?許千墨向來孤傲,除了幾個門派的掌門,一般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誰說的?上次她還在野外救過我!她對我有恩!”
“去!救你算什麼?許千墨救過的人多了去了,誰讓你師父不會像玉衡的掌門人一樣,每天去找她謝恩!”
說話的是幾個天璣的弟子,夜沐西也瞧見了三個騎着銀月狼歸來的人。
這麼短時間,他們三人就回來了,看樣子似乎沒有受傷,可想而知許千墨現在強大到什麼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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