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霖只好硬着頭皮,向黑衣衛領頭之人去稟報。李九霖哆哆嗦嗦的對着黑衣衛領頭之人說道:“回……回大人的話。那……那楊大……楊妖刀不見了。”
聽到了李九霖的話,黑衣衛領頭之人暴怒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了個粉碎說道:“好個楊妖刀。李九霖你最後見楊妖刀是什麼時候。”
李九霖見黑衣衛領頭之人如此說,心放下了一大半,最起碼這火不會燒到他的身上了。
李九霖連忙恭敬的說道:“回大人的話,兩個時辰之前,小人還曾見過大……楊妖刀。”
黑衣衛領頭之人聽到李九霖的話,眉頭一皺,開口說道:“兩個時辰之前?好一個楊妖刀啊!”
那黑衣衛領頭之人身旁一人說道:“大人,我們是不是要追尋楊妖刀。這個人我曾有過些而聞,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若是就此放走,往後說不準會釀出什麼大禍來,還是斬草除根的好。”
黑衣衛領頭之人眉頭一皺說道:“不必了。”
“可是……”
“好了,怎麼!我說的話不管用嗎?還是說,你覺得現在追還能追得上嗎?你既然聽說過此人,就該知道,他是何等的奸詐。現在追,還能追得上?
再者說,你不要忘了,此番陛下派我等前來,還有別的要緊事。至於楊妖刀的事情先放一放。我自然會稟報陛下。”黑衣衛領頭之人怒道。
楊妖刀跑了,他自然也是不痛快的緊。可那楊妖刀的名聲他早就聽聞過。而且他也見過。自然知道楊妖刀的厲害。既然他已經跑了,就不是自己這些人,能夠追回來。
於此同時,楊妖刀派遣的三人也早已經到了武安城中。而且此刻正在張邪的住所外。
張邪雖然受了重傷,可神識卻並未受損,牀上的張邪陡然睜開了雙眼,他知道有高手來了。而且比他還要強大,泄露氣息像是有意爲之。僅憑這,張邪也知道來人怕是無殺伐之心。
張邪起身開口說道:“既然來了,那就請進來吧。”
三人聽到張邪的話,互相對視一眼,都是點點頭。直接推開門進入。而張邪就端坐在牀榻之上,看着進了屋中的三人。
張邪開口說道:“深夜造訪,不知三位是何用意?看三位的打扮,不像是秦國人,倒像是大夏人。是楊妖刀讓你們來的?”
三人居中之人開口說道:“確實是大人派我等前來的。不過並無惡意。我們只是奉大人的命令,來給閣下一些東西,還有就是保護閣下的安全。”
聽到此話,張邪有些懵了,懵的同時又有些想笑,不是,這是個什麼情況?楊妖刀和他如今可是敵人,敵人派人來保護他。這有點太喜劇性了吧。就是演戲也不是這麼演的吧!
張邪開口說道:“三位不會不知道,我和你們家大人是什麼關係吧?”
居中那人回道:“自然知道。”
張邪開口說道:“既然知道,那你們大人這是什麼意思?他爲大夏之臣,而我是大秦之臣。如今又是戰場相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如今,你們大人卻給我送來東西,還說是讓你們來保護我。換成是你們,那你們當如何做想?”
“我等理解閣下的想法。這件事確實有些匪夷所思。不過我家大人確實無惡意。而且還給了閣下一場天大的機緣造化。”那人繼續說道。
張邪一挑眉頭說道:”機緣造化?這機緣是何?造化又何在?”
居中那人聽到張邪的話,將手中的紫檀見方的盒子雙手遞給了張邪。張邪接過盒子,想也沒有多想直接打開盒子。
張邪並不怕盒中有什麼機關暗器之類的。楊妖刀好不至於會做出這等卑鄙之事。當然,張邪也不怕這些人是李九霖派來的。這三人的修爲都在入聖之上,李九霖也差遣不動這等人物。
再者說,這三人的修爲都要比張邪強大。而張邪又傷了重傷。這三人想要動手殺他。他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不會有。
盒子打開,只見盒子中放着一枚令牌,這令牌底色呈墨黑色,正面有一輪金色的太陽,而反面則是蔚藍色的月亮。令牌的旁邊還有一枚丹藥。
張邪眼中閃過疑惑之色,那牌子他不知道有何作用。但丹藥他卻看得出來,不是凡物。
那人繼續開口說道:“這便是大人送給閣下的機緣造化。而且現在大人和閣下也不是敵人了。如今大人已經離開銘軒城了。”
張邪聽到此話一驚,開口說道:“楊妖刀已經離開銘軒城了?爲什麼?”
“也沒有什麼,只是大夏的皇帝容不下我家大人,派出了百位大帝境強者來取大人性命。不過大人早就已經預料到了,如今已經安然離開銘軒城了。”那人繼續答話說道。
當張邪聽到此話,心中一喜,雲上人還真是自毀城牆啊!如今楊妖刀被他逼走,那大夏此戰必敗。不過,雲上人按理不會做出如此無腦之事纔對啊!
像是看出了張邪心中的疑惑,那人繼續說道:“雲上人派出的百位大帝境強者。可不僅僅是來擊殺大人。也是爲了攻武安城而來。所以,大人才會讓我等來保護閣下。
現在閣下要做的,就是趕緊通知大秦的皇帝陛下,讓他派遣強者來。而且速度要快,恐怕天明時分,大夏便會全軍出動。到時候,那些大帝境強者也會摻雜在其中。”
張邪有些怒道:“雲上人和我大秦皇帝陛下可是有約定的。難不成他雲上人是打算撕毀約定了嗎?還真不怕背上萬古罵名。”
那人一笑說道:“既然雲上人敢擊殺大人,那麼自然有萬全的準備。以百位大帝境強者的力量。武安城不過瞬息可破。到時候,只要不留活口。
那麼他雲上人只要,咬緊了牙關,硬說你大秦是血口噴人。到時候沒有證據,那一切還不是任由他雲上人說。”
張邪冷冷一笑開口說道:“雲上人還真是夠歹毒的。竟然還恬不知恥的用什麼仁義帝王來標榜自己。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