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早上剛剛爆出和鈴木老師的八卦消息,這中午就和桐谷大小姐肩並肩去吃飯,所有的美女都讓他一個人搶去了,還有沒有天理?”
“你也別太傷心,那黃國小子居然敢和村正君搶女人,肯定沒好下場!”
“是啊,桐谷大小姐,可是村正君內定的女人,這學校裡沒有人敢去追求桐谷小姐,就是因爲有村正君的存在!那黃國小子完蛋了!”
…………
陸仁和桐谷川正走在前往食堂的路上,突然身後上傳來一陣警笛聲,三輛警車呼嘯着攔在了陸仁身前。
“砰砰砰……”
車門打開後,下來了一個個全副武裝,手持衝鋒槍的倭京警署自衛隊。
“陸……仁?”
爲首的一個自衛隊隊長,看了看陸仁的臉,用十分蹩腳的中文說道。
“是我!”陸仁點了點頭。
“抓起來!”
隊長朝手下揮了揮手,兩個自衛隊就一左一右,走到陸仁身邊。
“住手。”
桐谷川臉色陰沉的說道:“我朋友犯了什麼滅絕人性的大罪?至於出動自衛隊嗎?”
“桐谷川大小姐是吧,這件事你們龍虎社團最後不要插手!”那個隊長冷笑道:“這傢伙打傷了佐佐木公子,涉嫌故意傷人,而且有嚴重的暴力傾向,警署決定立即逮捕!”
“帶走!”
桐谷川還待說什麼,陸仁拉住了她,微笑着說道:“我跟他們走一趟吧,我不會有事的。”
“你要小心,我去找我父親!”桐谷川一臉擔憂的說道。
“不用麻煩桐谷家主,這點小事,我能搞定!”
陸仁說完後,就被兩名自衛隊給帶上了警車。
陸仁上車之後,幾個自衛隊員都露出一絲冷笑,隨後幾輛警車呼嘯着又駛出了倭京大學,來得快,去的也快。
警車上,自衛隊隊長拿起車上的對講機說道:“署長,目標已經成功捕獲,請下達指示!”
“解決掉,記得處理乾淨些!”對講機那頭,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明白!”隊長掛掉了對講機,轉頭對負責開車的隊員說道:“去郊外!”
“隊長,這樣做真的好嗎?只是打傷了人而已!沒必要……”負責開車的自衛隊員低聲道。
“少廢話,這傢伙居然打傷了佐佐木公子,簡直活膩了!”隊長看了一眼陸仁說道:“而且這傢伙只是個黃國人,死了也就死了,沒人會追究這件事的!專心開好你的車!”
“是,知道了!”開車的自衛隊員縮了縮腦袋,不敢在多問,開着警車一路從市區,開到了郊外。
大概過了一兩個小時,幾輛警車來到了倭京郊外一處人極罕見的樹林,這裡雜草叢生,光線昏暗,一看就是殺人埋屍的絕佳場所。
“小子,下去!”
兩個自衛隊員打開車門,對陸仁喝道。
陸仁看了看外面的景色,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從車上走了下來。
“站到那邊去,雙手抱頭!”自衛隊長指了指樹林裡的一片空地,對陸仁喝道。
陸仁老老實實的走到了空地後,自衛隊長獰笑着說道:“黃國人,可別怪我們啊,你說你打傷誰不好,偏偏就打傷了我們署長的兒子佐佐木公子,將你處理掉的決定,可是署長親自交代的,就算死後變成了怨靈,也別來找我們啊!”
“動手!”自衛隊長向邊上一位隊員使了個眼色。
“咔嚓……”
一道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隨後那名隊員便朝着陸仁,舉起了衝鋒槍。
“再見了,黃國人,願你來生能投胎,當個高貴的東倭人!”自衛隊長笑着對陸仁揮了揮手。
“突突突……”
自衛隊員手中的衝鋒槍亮起了一道火光,槍口噴出火舌,朝陸仁噴射出了一顆顆子彈。
不少子彈打在了空地上的泥土,揚起了一陣塵土,而陸仁的身形則被煙塵淹沒在其中。
“你們幾個,挖個坑把那黃國人埋了!”自衛隊長對幾個手下使喚道。
“是!”
正當幾個隊員拿起鐵鍬,準備挖坑的時候,前方空地上的煙塵緩緩散去,露出了陸仁完好無損的身影。
“納尼!”
一個個自衛隊員全部愣住了,遭受了衝鋒槍的連續射擊,身上居然一處傷口都沒有,難道是射偏了?
自衛隊員們臉上佈滿了疑惑和驚駭的神色。
“八嘎!你怎麼開的槍,那麼多發子彈,居然一發都沒中!”自衛隊長憤怒舉起手掌,對剛剛開槍的隊員,扇了一耳光。
“不可能啊!我明明已經瞄準了!”開槍的隊員捂着臉,十分委屈的說道。
“所有人都舉起手中的槍,把那小子射出馬蜂窩!”自衛隊長看着一臉冷笑的陸仁,心裡有些瘮的慌。
“咔咔咔……”
一羣自衛隊員紛紛將子彈上膛,隨後瞄準空地上的陸仁,扣下了扳機。
“突突突……”
又是一陣連續的猛烈槍擊,恐怖的火力輸出,直接將陸仁身後的樹幹都打得千穿百孔,就在衆人以爲陸仁必輸無疑的時候。
可怕的事情發生了,眼前的陸仁依舊完好無損,身上一處傷口都沒有,連衣服的不曾破損分毫,彷彿剛剛的恐怖槍擊,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咔嚓……轟……”
陸仁身後,被幾乎打穿樹幹的老樹,發出了一陣斷裂聲後,無力的倒在了地上,揚起了大片煙塵,隨着一陣強風向衆多自衛隊員襲來,一羣全副武裝的自衛隊員,全部被煙塵吞沒在裡面。
“啊啊……”
在一片灰濛濛的煙塵中,突然傳出了一道道哀嚎聲,不時還伴隨着自衛隊長的怒吼,還有隊員恐懼的悲鳴。
很快,一陣微風吹過,當瀰漫在空氣中的煙塵緩緩散去後,略顯昏暗的小樹林裡,赫然躺着一羣七零八落的屍體。
不過陸仁並沒有將所有的自衛隊員殺光,而是留下了一位,那位正是之前在車上爲陸仁說過好話,負責開車的隊員。
可是陸仁聽不懂東倭語,留下他並不是因爲他替自己說過好話,而是陸仁需要一個開車,送自己回市區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