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花癡女學生,盯着村正一閃癡迷的說道,而一羣原本有些看不慣村正一閃冷酷裝逼模樣的男學生,此時一個個流着口水說道:
“那美女真的是村正同學嗎?簡直太神奇了!這完全就是校花級的大美女啊!爲什麼我之前就沒有發現呢!”
“校花!絕對的校花!村正同學這副長相,絕對算的上校花,天吶,我們班上居然同時出現了三位校花!我真是太幸福了!”
“沒想到村正同學的身材居然這麼有料!真是太強大了!那雄偉的歐派……好想……”
“想個屁!不許對我村正老大動歪念頭!”佐佐木一郎大聲吼道。
一羣色眯眯的東倭學生,礙於佐佐木一郎的淫威,便一個個安靜了下來,不敢再明目張膽的窺視村正一閃,不過依舊在用眼角的餘光,在偷偷瞄着。
“村正老大,坐這邊!坐這邊!”佐佐木一郎笑嘻嘻的朝村正一閃揮手道。
不過村正一閃根本沒有看佐佐木一郎,而是面無表情的朝着陸仁走了過來,隨後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坐在了陸仁身邊。
“這怎麼回事?村正同學居然坐在那黃國小子身邊?她腦子被打壞了嗎?”
“是啊!昨天在劍道館,那黃國小子把村正同學打得那麼慘,這相互見面,不打起來就不錯了,居然還坐在一起?太詭異了!”
“難道那黃國小子,用武力逼迫村正同學屈服與他,做他的奴隸或者女僕?天吶,太無恥了!”
…………
一羣東倭學生紛紛傻眼了。
“村正老大,你快離他遠點!”
佐佐木一郎連忙站起來,隨即對陸仁吼道:“黃國小子,你要敢動我村正老大一根汗毛,我跟你沒完!”
“哦?”陸仁笑了起來。
“佐佐木,退下!”村正一閃開口,冷冷的說道。
“可是村正老大……那小子是我們的敵人……”
“退下!”村正一閃皺了皺眉,聲音愈發的冰冷。
“是!”佐佐木一郎咬了咬牙,狠狠的瞪了陸仁一眼,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待鈴木秋月走進教室後,衆人便開始上課了。
陸仁以爲這村正一閃會趁機找自己麻煩,不過令他意外的是,整節課所有的時間,村正一閃都在認認真真的聽課,桌上的筆記寫了一頁又一頁,似乎真的在很努力的學習中文。
陸仁見她沒什麼太過奇怪的舉動,也就懶得管她,趴在桌子上繼續睡覺。
“叮咚叮咚……”
下課鈴聲響起後,陸仁感覺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擡頭一看,發現是村正一閃。
“跟我來!”
村正一閃用音調有些不準的中文說着,隨後起身走出了教室。
“搞什麼鬼?”
陸仁撓了撓頭,也跟着村正一閃,來到了走廊盡頭的一個陰暗角落。
“喂,想報仇的話,我勸你還是放棄的,你打不過我的!”陸仁對身前停下腳步的村正一閃說道。
“村正鈴羽!”
村正一閃突然轉身說道。
“什麼……什麼意思?”陸仁愣了愣。
“我的真名,叫村正鈴羽!”村正鈴羽淡淡的說道。
“爲什麼要告訴你這些?”陸仁撓了撓頭。
“因爲我想變強!”村正鈴羽一臉凝重的說道:“請收我爲徒,讓我變得更強!”
“這……我恐怖無能爲力!”
陸仁苦笑着說道,心想就算你是個美女,但我倆關係又不好,憑什麼要收你當徒弟,萬一你變強了之後,第一個收拾掉我怎麼辦?
“求求你了!”
村正鈴羽當即給陸仁跪下,額頭抵在地面冰冷的瓷磚上,語氣誠懇無比的哀求說道。
“一週之後,我就要參加一場決鬥,如果我在決鬥上輸掉的話,我們村正一族,就會被剝奪姓氏,一輩子淪爲其他武士家族的奴隸,求求你,收我爲徒吧,作爲變強的代價,我願意獻上自己的身體,當你發泄慾望的工具,奴僕,只求你讓我變強!拜託了!”
“這……”陸仁十分爲難的說道。
“拜託了!只要您答應的話,無力決鬥勝負如何,我都會向您獻上自己的處子身體!”村正鈴羽那種冷酷的臉龐,淚光閃動,難得露出一副悽美的表情。
“什麼處子身體,這不是重點!我不是那種好色的男人!”陸仁一本正經的說着,突然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喂,誰啊?”
“陸仁小友,是我,你要找的揹着中式長劍的人有消息了!”電話那頭,傳來了桐谷健次郎的聲音。
“哦!說來聽聽!”陸仁雙眼一亮道。
“在我們東倭,會用劍的人不多,大多武士都用武士刀,而會用劍的,只有東倭的武士名門:緋村一族!”
“緋村一族?”
“沒錯!緋村一族是東倭第二大勢力,武士盟中的最強家族!是武士盟核心十大家族之首!緋村一族的武士,各個都是用劍的高手,而且早年曾聽聞,緋村一族有兩個劍道天才,已經不滿足於挑戰東倭的劍道館,幾乎在東倭無敵的兩個劍道天才,漂洋過海,去了異國他鄉,追求更高深的劍道!”
“昨晚,我的社團眼線收到消息,緋村一族的兩個劍道天才,近日已經返回了東倭,並且據說帶回了一件很不得了的重寶,並且準備召集武士盟的十大家族成員精英,共同分享重寶!他們將分享重寶的聚會,稱之爲化神大典!”桐谷健次郎語氣凝重的說道。
“兩個去了異國他鄉的劍道天才!重寶!錯不了,肯定就是那兩個使劍的天武盟叛徒!沒想到他們居然就是東倭人,隱藏的可真夠深的!兩個外來的東倭人,居然混進了黃國的最高掌權組織!”陸仁臉上露出狂喜。
“不過壞消息是,化神大典的舉辦地點不得而知,那屬於絕密消息,就連十大武士家族的成員,目前都不知道,緋村一族應該是打算臨時通知,這樣一來,就很難竊取到聚會地點的情報!而且十大家族開始警備了起來,我的眼線只要稍微靠近,就會被發現,更別說跟蹤他們了!”桐谷健次郎頗爲頭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