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跳個舞嗎?不至於吧!”陸仁拿起筷子,夾了幾塊魚肉說道。
當櫻子小姐的一支舞蹈跳完後,另外三人已經全部石化了一般,身形一動不動的保持着盤坐模樣。
“爲什麼?爲什麼你沒有被我的幻術說迷惑?”櫻子小姐臉色有些陰沉的向陸仁問道。
“聽不懂!”陸仁用中文說道。
“你是黃國人?”櫻子小姐驚呼道。
“你會中文?”陸仁也很是意外。
“我也是黃國人!”櫻子小姐激動的說道。
“啊?你是黃國人!不太像啊!”陸仁看了看櫻子小姐的一身打扮。
“我小時候就被拐賣到了倭京,被賣到了風月之地,索性被一位忍術大師路過救下,她傳授了我一些幻術,就是靠着幻術,我纔有了今天的地位!”櫻子小姐感慨萬分的說道。
“這樣啊!爲什麼要對我這陌生人說這些?”陸仁不解的問道。
“因爲你是特別的!你沒有被我的幻術迷惑,而且你是黃國人!我覺得你可以信任!”櫻子小姐柔聲說道。
“幻術?對了,你爲什麼要向他們使用幻術?”陸仁看了看石像般的三人,連忙問道。
“我現在效力於東倭第一組織影忍會,這位麻生酒井花了巨大代價,攀上了影忍會,請求影忍會派出一位精通幻術的忍者,也就是我,讓我使用幻術,控制龍虎社團的老大桐谷健次郎,從而幫助麻生酒井將龍虎社團吞併!”櫻子小姐緩緩說道。
“看樣子,你似乎已經成功了!”陸仁瞄了一眼癡呆狀態下的桐谷健次郎。
“如果沒有你的話,卻是是成功了,可惜遇上了你,這次任務失敗了!”
櫻子小姐搖了搖頭,朝三人揮了揮衣袖,三人瞬間昏睡了過去。
“醒來後他們就會恢復正常!”櫻子小姐淡淡說道。
“爲什麼這樣做?”陸仁突然一臉嚴肅的說道。
“因爲這是自我救贖!我的自覺告訴我,如果你想動手殺我的話,我毫無反抗之力,但你卻沒有動手,顯然是在給我一個活命的機會!”
櫻子小姐朝陸仁深深鞠了一躬道:“多謝您的不殺之恩,有機會的話,我喜歡能單獨爲您獨舞!”
說完,櫻子小姐退出了包間,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香味。
“女人的自覺,還挺準的!”
陸仁笑了笑,拿起酒杯,將白酒潑到了桐谷健次郎臉色。
“呀!怎麼了?”桐谷健次郎被冰冷的酒水一激,頓時渾身一顫,怪叫了一聲,醒了過來。
“你剛剛中了幻術,陷入癡呆狀態了!”陸仁淡淡說道。
“幻術?我剛剛不是在欣賞櫻子小姐的舞蹈嗎?怎麼會中了幻術,難道是……櫻子小姐搞的鬼?”
“算是吧,不過她被我趕跑了,而且還留下了補償!”陸仁指了指昏睡中的麻生酒井道:“這傢伙應該可以隨你處置了!”
“好!太好了!抓住了麻生酒井,我就能控制啄木鳥社團了!”桐谷健次郎興奮的站了起來,隨後打電話叫來轎車上的幾位黑衣保鏢,將麻生酒井綁了起來。
隨後陸仁就搭乘林肯轎車,返回了桐谷家。
在院子下車後,陸仁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爲院子裡出現了幾片血跡。
“糟了,怕是桐谷小姐出事了!”
陸仁臉色一變,連忙衝進了別墅,不過裡面只能看到一些黑衣保鏢的屍體。
“這……這是怎麼了!川子……川子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桐谷健次郎顫顫巍巍的跑進別墅,哭號道。
“桌上有紙條!”陸仁很快就在桌上發現了線索,隨後將紙條遞給了桐谷健次郎。
“黃國來的小子,想要桐谷川小妞沒事的話,就一個人來郊區的神皇寺廟!——新平一郎!”桐谷健次郎照着紙條上的字念道。
“新平一郎?”陸仁愣了愣,印象中有這號人物嗎?
“陸仁小友你忘了,是那天被你打敗的忍者!可惜當初我還好心把重傷的他送去救治,結果這傢伙居然敢綁走川子!可搜!”桐谷健次郎懊惱的將拳頭砸在桌子上。
“別可搜了桐谷家主,送我去約定地點吧!“陸仁淡淡的說道。
“對對對!快,陸仁小友,請你一定要救出我家川子,拜託了!拜託了!”桐谷健次郎一臉愁容的說道。
“放心,桐谷小姐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會將她安全帶回來的!”
陸仁一邊說着,一邊登上了轎車,隨後黑色的林肯轎車發出轟鳴聲,急速朝倭京郊外駛去。
…………
倭京郊外的一處荒廢的神皇寺廟,桐谷川被反手綁在了寺廟的支柱上,在她身前,是一副色眯眯模樣的新平一郎。
不過此時的新平一郎,並不能對桐谷川做些什麼,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新平一郎身上裹着一層又一層的紗布,渾身上下只露出一雙色眯眯的眼睛,活像只新鮮的木乃伊,在和陸仁切磋的那場對決中,新平一郎被掉落的石塊砸斷了四肢,現在只能坐在輪椅之上,眼巴巴的看着桐谷川,用眼神侵犯她。
“新平一郎,你死定了!等會陸仁來了之後,一定會把你徹底埋進土了的!”桐谷川的一臉憤恨的喊道。
“嘿嘿!今晚有我老師在這,只要那黃國臭小子敢來,我保證讓他有來無回!”新平一郎頗爲得意的看向前方空地上,一位帶着黑色頭罩揹着忍刀,脖子上絲帶飄飄的男子。
男子名爲隼龍如風,是影忍會的上忍,實力僅僅次於五位影級高層忍者,今晚他就是新平一郎最大的仰仗。
“來了!”
突然,一直沉默不言的隼龍如風,突然冷冷的說道。
“嘎……”
寺廟外的馬路上,傳來了一道轎車的急剎聲。
隨後,一道略顯瘦小單薄的身影,緩緩從臺階下,露出了腦袋。
“陸仁!”桐谷川看見了來人,連忙興奮的喊道。
“嘿嘿,終於來了!老師,請務必不要殺死那小子,只需斬下他的四肢,哦不,五肢!然後迅速止血送往醫院,我要讓他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之中!”新平一郎神色瘋狂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