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齊冷鳶聞言,忍不住輕笑了出來,一張俏臉頓時如春回大地,百花盛開般,嬌媚無雙。
“你就知道佔我便宜!難道說沒有網絡,你就不留下來了?”齊冷鳶難得露出一絲俏皮的表情問道。
“額呵呵……怎麼會!能和齊姐這樣的美女待在一起,是我的榮幸!”陸仁訕笑着說道。
“切!油嘴滑舌!不理你了!我去洗澡了!”
齊冷鳶白了陸仁一眼,當即朝浴室走去。
陸仁坐在沙發上,隔着毛玻璃,看着浴室裡的妙曼曲線,不禁捂着臉哀嚎道:
“真是遭罪啊!給姬兒一條活路吧!”
…………
仁愛醫院,地下二層,一間被廢棄的太平間裡。
一位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站在一副手術檯前,手術檯上綁着一位臉色蒼白的中年人,手腳被牢牢的束縛了起來。
風衣男子拿出一個小罐子,伸手從裡面抓出一隻足足有半米長的鮮紅色蜈蚣,兩隻長長的觸鬚不停的搖來搖去,身側一排排蟲腳在不停的蠕動。
看得那位中年人臉色一陣發綠,不禁渾身起雞皮疙瘩,嘴裡不停發出一陣“嗚嗚嗚”的聲音。
中年人並不是啞巴,嘴裡也沒有塞進抹布,卻不能發出聲音,原因只有一個:他的舌頭被剪斷了。
剪掉他的舌頭,出於兩方面的考慮,一是不讓他發出多餘的噪音,二來是不想讓他因爲接下來的劇痛,咬舌身亡。
只見風衣男子將中年人的嘴巴扒開,將紅色蜈蚣丟了進去,直到蜈蚣進入了中年人體內後,風衣男子才鬆開了手。
“嗚嗚嗚……”
吃下蜈蚣後,中年人顯然感受到了一種極大的痛苦,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一張手術檯被搖晃的,彷彿要坍塌一樣。
中年人渾身閃爍着妖異的血光,一陣瘋狂掙扎後,整具身軀毫無徵兆的爆裂開來,血水混合着肉塊,灑了一地。
“哎!又失敗了!”
風衣男子搖了搖頭,從一堆肉塊裡,找到了那隻紅色蜈蚣,丟進了罐子裡。
“錢院長,這些得了絕症的病患,體內已經沒多少生機,根本無法讓我練成五毒蠱人!我需要完整,健康的活人!”
風衣男子轉頭看向縮在角落的錢雄。
“方少,我已經盡力了,這些病患我可是花了不少代價才弄來的,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上哪給你去找健康的活人!”錢雄臉色蒼白,愁眉苦臉的說道。
“哦!那搞垮博愛醫院的委託,我可就無能爲力了,我的花蜘毒和食心蟲,都被那小神醫給破解了,想要搞垮博愛醫院,就必須先把他給弄死!只要我練成五毒蠱人,那小子就算是神醫再世,也無法破解!”
風衣男子沉聲說道。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這弄普通人的代價太大了,萬一被查到了,就是死路一條,而且還得是五個人!這……”
錢雄猶豫了一會,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方少,要不這事情咱先緩緩吧,讓蕭萱怡那臭表子先蹦躂幾天!過陣子咱們再好好收拾她。”
“怎麼?你打算收手了?”風衣男子語氣一冷,錢雄直接打了個哆嗦。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我跟蕭家,跟博愛醫院可是世仇,怎麼可能收手呢!我只是……只是……”
錢雄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說法,頓時緊張得手心直冒冷汗,他突然有點後悔了,當初爲什麼要招惹這種神神秘秘的傢伙,現在好了,上了賊船,想下去就難了。
“錢院長,你勸你不要有什麼多餘的想法!好好跟着我,不會讓你吃虧的!”風衣男子陰冷的說道。
“是是是……”
錢雄如搗蒜一般,連連點頭,正當氣氛變得有些沉重起來的時候,錢雄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看號碼,接通電話,語氣不善的說道:
“周醫生,你還打電話給我幹什麼?我說過了蕭萱怡沒死,你一毛錢都別想拿!”
“不是的!錢院長,讓我見見那位方少吧,我知道他不是一般人,我的蛋蛋被打爆了,我想求求他幫我治好!求求你讓我見見他!”周全低聲下氣的說道。
“哦?”
錢雄愣了愣,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絲陰笑說道:“行吧,你過來仁愛醫院,地下二層南面!”
“好好好!我這就過去!”周全感激涕零的掛掉了電話。
“嘿嘿!方少,您的蠱人,馬上就會有原料了!”錢雄冷笑着說道。
“幹得不錯!放心,等我練成五毒蠱人,你想讓誰死,我就讓誰死!”風衣男子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了!我還想到一位能當蠱人的傢伙!”錢雄突然雙眼一亮,撥通了一個號碼,很快,電話接通。
“錢院長,找我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頭,是蕭萱怡的男友王凡。
“王主任啊,告訴你個好消息,方少研製出了一種神藥,你的不孕不育有救了!”錢雄儘量讓自己的話中,透着激動之情。
“真的嗎?我的不孕不育真的能治好嗎?”王凡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還會騙你不成!方少的能力你也是多少知道的,想要治好你的不孕不育,就來我們醫院地下二層南面!”錢雄語氣嚴肅的說道。
“地下二層南面?那裡不是廢棄的太平間嗎?”王凡愣了愣問道。
“這裡已經重新裝修了,已經這裡就是專治不孕不育的科研中心,你想治的話就快點過來,方少可是很忙的!萬一錯過了可別怪我!”錢雄故意嚇唬道。
“我去我去!稍等一會,我立刻就趕過去!”王凡急急忙忙的掛掉電話,似乎在朝着這邊趕過來。
“嘿嘿,方少,這下就有兩個材料了!”錢雄笑嘻嘻的說道。
“很好!希望他們倆不要讓我失望!”
風衣男子打開了手掌的罐子,裡面赫然關着蜈蚣、毒蛇、蟾蜍、蠍子、蜘蛛這五種劇毒之物,邊上的錢雄看了,不禁一陣頭皮發麻,不停的牆角挪去,生怕一個不小心,被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