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尚書吳啓鬆最近真的好煩,因爲皇上遇刺的事情,他奉命出使陳國。在陳國真是受盡了刁難,沒辦法,誰讓楚國在十年前那一場大戰中戰敗呢?
即便陳國是個小國,但是仗着跟吳越這兩個超級大國的聯盟,也敢給他這個楚國使者擺臉‘色’。
當然這刁難、擺臉‘色’也不是擺在明面上的,而是今天推說皇上日理萬機太疲倦了,明天便說皇上外出狩獵還未回宮,大後天就說皇上愛犬死了心情悲痛不願會客……
總之各種理由,就是不讓見皇上。搞的吳啓鬆很憋火,吳啓鬆其實也不想來,陳國進貢的美人在‘牀’第間刺殺皇上,然後在明知道那美人是掉包了的情況下,來陳國興師問罪,這活兒真心不好乾。
如果說楚國真的很強大,陳國真的很弱小也就罷了,偏偏楚國作爲十年前的戰敗國,至今還沒緩過氣來。
但還不能不興師問罪,因爲楚國至少明面上看着還是超級大國。要是皇上被刺殺都不來興師問罪,那楚國在國際社會上就更沒面子了。
還好吳啓鬆不是不知變通的迂腐之人,他也有他的法子他的路子,雖然未必見得光,但總算是見到了陳國皇帝。
結果就是被磨了許多天之後的吳啓鬆,完全拿不起興師問罪的架子來,讓陳國皇帝一頓斥罵,還不敢還嘴。
陳國皇帝總算還是不願跟楚國撕破面皮,最後說派個使者去慰問下吧。
這讓吳啓鬆鬆了口氣,不管怎樣,總算有個‘交’代了不是嗎?
因爲吳啓鬆沒能硬氣起來,所以可把這陳國使者的尾巴給翹的。一路上來,吳啓鬆都對這陳國使者客氣到了近乎於恭敬的態度了,因爲吳啓鬆這個軟骨頭的卑躬屈膝,所以這陳國使者的氣焰簡直不可一世。
直接結果就是導致了陳國使者在大楚皇城裡胡作非爲,看上個民‘女’就想搶,然後被紀墨踩爆了頭。
吳啓鬆在家裡正舒舒服服的喝着‘蜜’汁,享受着‘侍’妾的按摩伺候呢。
總算是完成這一次出使的任務了,等明天面聖之後,自己好歹也是件功勞,雖然他已經是內閣大臣不可能再有升遷,但是賞賜肯定少不了的。
也不知道吳能那傢伙把陳國使者伺候的怎麼樣了吳啓鬆對自家這個管家還是‘挺’放心的,雖然吳能人如其名,但其實也有些本事。
第一樣本事,就是‘精’通多種外語。南華之地的陳、曾、吳、越、九夷、夜郎這六國語言,吳能都說得。這本事可能對別人沒用,但是對掌管外‘交’的吳啓鬆而言,可就是大大的有用了,比如說接待外賓什麼的,都不用再另外僱翻譯了。
第二樣本事,逢迎拍馬,善解人意。總能說到人心坎裡去,總能替人把想做之事給做了。
就這兩樣本事,就讓吳能在侯府大管家這位子上坐的是穩如泰山。
這段日子真是苦了我了,得好生犒勞下自己才行……吳啓鬆斜眼瞥着給自己捏腳的丫鬟,這小丫頭還嫩,走之前的時候看着還是個孩子,沒成想幾個月沒看到,小腰身也出來了,小‘胸’脯也鼓起來了,小眼神水汪汪的還‘挺’勾人。
吳啓鬆沒穿襪子,光着腳‘抽’動了下,大腳趾和第二根腳趾分開,‘淫’-‘蕩’的在小丫頭的‘胸’脯最高點上擰了一下。
“嚶嚀……”小丫頭嬌呼一聲,小臉上羞澀難當,忸怩着一雙胳膊夾緊,卻把本來只是略有規模的‘胸’脯擠得高聳了起來,雖然青澀卻更是‘誘’人。
“這小妮子!”吳啓鬆得意的笑了,一點兒不客氣,直接把大腳從小丫頭的衣襟下鑽了進去,在柔軟的身體上摩擦着,感受着青‘春’的活力。
小丫頭紅着臉躲躲閃閃,卻並非真個要避開。雖然年紀還小,她卻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還有進身之道。
就在一個蠢蠢‘欲’動,一個‘欲’拒還迎的時候,外面忽然吵吵嚷嚷起來,頓時敗了吳啓鬆的‘性’。
吳啓鬆大怒,也不收回腳,就躺在那裡衝着外面大喝道:“誰?鬧什麼鬧!老爺幾個月沒回家,反了你們了是不是?皮都癢了是不是?”
外面吵嚷的聲音頓時低落了下來,但是腳步聲卻是匆匆而來,不等吳啓鬆開口,幾個家奴已經闖了進來。
“幹什麼你們!”吳啓鬆猛地坐起身來,也收回了腳。那滿臉‘潮’紅的小丫頭頓時黑了臉,媽蛋這麼好的機會全毀了!
那些家奴慌忙跪倒,同時他們擡着的一個人也滾落在地上,那人滿身血跡,一雙‘腿’軟綿綿的貌似是已經斷了。
那人連滾帶爬的到吳啓鬆前面,哭喊着連連磕頭:“老爺救我,老爺救我……”
吳啓鬆讓他那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鬼樣子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來,定睛一看,方纔認了出來,驚道:“吳能?你,你怎麼成這個鬼樣子了?大陳國的大使呢?”
“老爺嗚嗚嗚,大陳國的大使,已經,已經,嗚嗚嗚……”吳大管家吳能說着說着就‘抽’泣了起來,悲從心頭起啊。
“已經怎麼了啊你個狗日的快說啊!”吳啓鬆怒氣衝衝的彎下腰,一把揪住吳能的脖領子。老頭已經是急得滿頭大汗了,若是陳國使者出了什麼意外噻,他這禮部尚書也就幹到頭了。
“死了,死了啊……嗚嗚嗚!”吳能哭得淚人兒似的,不是裝可憐,雙‘腿’斷了,還沒治療呢。‘胸’口肋骨也斷了幾根,碰一下就鑽心的疼。
“什麼……”吳啓鬆渾身一震,頓時彷彿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冰水,別說之前胯下的燥熱了,現在真是從天靈蓋一直涼到了後腳跟啊。
“‘混’蛋!”吳啓鬆站起身來,惡狠狠的一腳踹在吳能‘胸’口上。他不是體修,但是含恨之下這一腳竟然踹斷了吳能至少一根肋骨,“咔嚓”一聲脆響刺‘激’得吳能差點又暈過去。
“說!誰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殺他!誰!是誰!”吳啓鬆歇斯底里的吼道,他的口水噴得吳能都睜不開眼。
“老爺,是,是皇上……”吳能戰戰兢兢的道,在外邊兒捱打也就算了,回家也要捱打,吳能覺得自己絕對是大楚本月最悲情人物。
“皇上?放你媽個屁!”吳啓鬆掄起胳膊就是一個大耳光,直‘抽’得吳能兩眼冒金星。
“真的是皇上!”吳能嚎啕大哭,這種事兒我敢撒謊嗎?我他媽兩條‘腿’都斷了,還能逗你玩?
跟吳能一起去的幾個家奴也連忙都跪下作證:“老爺,是皇上,真的是皇上……”
“……”吳啓鬆怔了一下,惡狠狠的瞪着吳能:“是嗎?爲什麼,告訴我,爲什麼皇上要殺大陳國使者!爲什麼!”
“老爺,您聽我說,巴拉巴拉巴拉……”吳能如實的給吳啓鬆講了一遍,當然添油加醋、藝術加工是免不了的,他得給自己說好話啊,不然吳啓鬆就能打死他。
吳能相信自家老爺的能量,肯定是能從皇上手中保住自己這條小命雖然他沒死在當場,但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覺得紀墨不可能放過他。
聽吳能說完,吳啓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呆呆的坐在了地上地上沒墊墊子,他也只穿了貼身的衣服,但是他就這麼直接坐在了地上,絲毫不覺得髒,也不覺得冰屁股。
“怎麼會這樣……”吳啓鬆喃喃着,他完全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種發展。
他毫無準備,可是事情卻把他捲了進去,他如果不盡快做點兒什麼,只怕免不了躺着中槍。
還有,皇上真是太不懂事太瞎胡鬧了!他知道現在國際形勢有多嚴峻嗎?他知道老子是怎樣在陳國裝孫子的嗎?他知道殺了陳國使者會引來什麼樣的後果嗎?
滅國啊!
以前大楚是南華第一大國,尚且敗在六國聯盟之下。現在大楚已經不是南華第一大國了,六國聯軍再來伐楚,大楚豈不是隻有滅國?
‘奶’‘奶’的……大楚滅國也就罷了,可不能讓那昏君把自己推出去當靶子嘍!
吳啓鬆幾個月沒見過紀墨了,並不知道紀墨發生了怎樣的變化,更何況吳能還添油加醋、藝術加工、美化己方。吳啓鬆已經習慣了想當然,對紀墨先入爲主的印象讓他選擇‘性’的相信加上部分腦補,所以他認爲這不過是昏君的又一次瞎胡鬧而已。
而現在他覺得,昏君肯定會把這件事推到他頭上來的。就算沒有,自己也得趁機拿下這個昏君。
這對自己而言是一次危機,但又何嘗不是一次機會?寧王年幼,自己的‘女’婿可是正當壯年啊!
吳啓鬆的‘女’婿,乃是紀墨的二叔翼王紀元。
翼王如今剛剛三十歲,正是一個男人最年富力強的時候,封地也是諸王之中最大的。
吳啓鬆心中不禁動了念頭,莫不如趁此機會扳倒昏君,推翼王上位。自己豈不就是搖身一變成了國丈?哼哼哼,想那申公虎不過就因爲是先帝貴妃之父,區區一個二國丈,便把持着工部,大把撈錢。
自己憑什麼就不能?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