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的吧,我抱得美人歸,以後你見面就得叫我一聲老大!怎麼樣?”紀墨笑眼中閃爍着鋒芒。
做銷售的終極理念就是“無招勝有招”,說通俗點就是每一句話其實都是在銷售,卻能讓你聽不出來這其實是在銷售,還覺得他說得挺有趣。
紀墨現在實在是太勢單力薄了,所以無時不刻不想擴充自己的實力。這小子既然也是出身將門,若是能收歸己用,那可就是把其身後的勢力都拉攏過來的最佳捷徑啊。
“哈!”樑展大笑一聲:“那要是你失敗了呢?”
“我從你們三個人的面前消失,永遠消失!”紀墨說的斬釘截鐵,他下意識的又開始轉動着手指上的神表。
項蘭馨本想喝罵敢拿自己開玩笑的樑展的,但是聽到紀墨挑釁樑展的時候,她就非常期待接下來的打賭了。
果然,紀墨說出這賭注之後,項蘭馨笑得眼睛都彎彎如月了:小樑子,有你的!
項蘭馨以一個別人都看不到的角度,衝着紀墨咧開櫻桃小嘴,露出一口石榴籽兒般整整齊齊的銀牙。
看起來像是在做鬼臉,其實是在跟紀墨暗示呢:皇上可是金口玉牙,你剛剛說的話要算數喲!
紀墨也跟項蘭馨咧嘴一笑,同樣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表示自己絕對的金口玉牙,說話算話。
他們倆自以爲做的隱蔽,其實根本沒防備讓黃月清給都看到了。黃月清不禁暗自嘀咕,看他們兩夫妻做鬼臉都這麼默契,真的要給攪和分了嗎?
“好了好了,咱們現在就上山吧,這時候正是【日野兔】最活躍的時候呢!”黃月清把歪了的樓又掰回來:“射幾隻日野兔,中午咱們就烤兔肉吃!”
這都是早商量好了的,衆人自然沒有異議,紀墨也沒意見,於是四人策馬繼續前行。
項蘭馨她們都是頗有經驗的,繞到向陽的山坡,果然便看到長長的野草之間隱藏着許多毛絨絨的小動物。
現在已經將近正午,太陽高照,日光強烈,最喜歡曬太陽的日野兔們按捺不住千萬年來的天性,都跳出來在陽光中肆意的撒歡。
誅九族!這麼萌的小動物你們都下得去手?
紀墨看了都不忍心了,日野兔很對得起牠們的名字,牠們長得跟地球上的兔子一模一樣,不同的是牠們渾身的毛髮是金色的,還閃閃發光,就像是一團團小太陽一樣在草叢裡打滾、蹦跳、嬉戲。
這日野兔要是到地球上,絕對是第一萌寵啊!要是打概念牌,好好包裝下,編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傳說比如太陽神阿波羅到人間執行神王宙斯發佈的任務,然後愛上了一隻兔妖。
未婚同居之後被宙斯這個老頑固得知消息,強迫阿波羅返回奧林匹斯山,並且還辣手摧花的把兔妖削去頂上三花,打回原形。
沒想到兔妖還懷了阿波羅的孩子,但是因爲牠已經被打回了原形,所以生下來的也只能是兔子。結果這兔子因爲是太陽神阿波羅的種,所以渾身生着金色毛髮,閃閃發光,還天生喜歡追逐陽光。
阿波羅後來偷偷到人間想找回自己的真愛,但是兔妖現原形之後就跟普通兔子一模一樣了,又不願自己這樣子讓愛郎看到,所以一直都躲着阿波羅,阿波羅終於沒找回自己的真愛,悲哀的回奧林匹斯山了,而他也根本不知道原來日野兔就是自己的孩子……
好吧,這樣一包裝的話,一隻日野兔得多少錢?一百萬一隻都不離譜吧?紀墨眉開眼笑的看着那一隻只金光閃閃的日野兔,就好像看着一疊疊的歐元。
忽然,這一疊疊的歐元竟被一支支鋒利的羽箭撕得粉碎!
紀墨惡狠狠的回頭,卻見項蘭馨、黃月清和樑展三人竟然都在彎弓搭箭比賽似的,射着那一隻只金燦燦的日野兔,這些日野兔簡直天生就是箭靶子啊,不管白天黑夜都是那麼的鮮明那麼的出衆。
禽獸!尤其是妳,項蘭馨!這麼心狠手辣的蘿莉,活該妳一輩子平胸!紀墨憤憤的腹誹着。
“哎?紀總,你怎麼不動手啊?這日野兔可是人間美味喲!”樑展抽空對紀墨說,還舔了舔嘴脣做出垂涎欲滴的樣子:“老規矩,誰射到的誰吃,沒射到的服侍哦!”
“我的弓呢!”紀總急了,“吃喝嫖賭抽”、“吃喝玩樂”、“吃裡爬外”……吃永遠都是排在第一位的,咳咳,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不過不管他,紀墨從弓囊裡抽出了自己的弓,他也是換上了全副武裝的,不但有弓箭而且有佩劍,這是標準的打獵三件套:馬匹、弓箭和佩劍,不帶不專業。
紀墨剛把他的弓拿在手裡,立刻就吸引來了項蘭馨、黃月清和樑展三人的目光。
雖然出於不同的目的,但是三人都很期待紀墨的第一射。
項蘭馨是知道的,昏君手無縛雞之力,這把弓可是標準的一石弓。
按照這個世界的度量衡體系,一石等於一百斤,一石弓就有着一百斤的拉力。
以項蘭馨對昏君的判斷,別說射箭了,根本弓都拉不開。
到時候項蘭馨和她的小夥伴們就可以盡情的嘲笑紀墨了,最好是能觸及到昏君的靈魂深處,打破昏君的廉恥下限,然後讓昏君淚奔而去。
最好回去之後就立刻撕毀婚約,項蘭馨一定會偷偷給他立長生牌位的。
紀墨彎弓搭箭做的也是有模有樣,作爲一個成功人士,參加十幾個俱樂部簡直是必備的裝逼利器。
想想吧,普通人一說自己的愛好,除了打網遊就是手遊、唱K、打檯球、。再看看紀墨這種成功人士,張嘴就是馬術啊、射箭啊、高爾夫啊、潛水啊什麼的,一年的會費少於二十萬直接換項目,丟不起這人。
兩相對比,泡妞的時候誰更給力不言而喻,所以說同樣是男人,有的每天對着屏幕擼管,有人夜夜做新郎,不是沒有原因的……
雖然俱樂部裡玩的一般是複合弓或者反曲弓,但是最近颳起了復古風,打工皇帝自然得是弄潮兒了。
弓箭入手就算不是如魚得水,起碼也是有模有樣,紀墨彎弓搭箭,前手腕平,後手肘平,二者都與肩平。
只見他左手如託泰山,右手如抱嬰孩,弓開如滿月——項蘭馨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心裡發出最惡毒的詛咒:陽痿!陽痿!陽痿!
這詛咒流傳於軍中,軍中多粗魯爺們兒,一般調侃人“射不中”或者“脫弦”什麼的,就喜歡說“陽痿”。
項蘭馨出身將門,平時接觸的都是軍人,自然也是學了個順口,實際上她也不知道這倆字兒背後還有什麼更深的內涵,就是感覺喊起來挺帶感的。
“嘣——”
果然有志者事竟成,項蘭馨發自肺腑的詛咒成功了。
雖然弓弦響得很猛烈,箭卻沒能射出去——
弓斷了!
紀墨呆呆的看着自己手裡變成兩截的弓,這纔是自己洗髓伐筋之後真正的實力麼?
他對這弓有多大拉力並沒有什麼直觀概念,反正挺輕鬆就是了,但是他從來沒拉斷過弓。
事實上他也只在小說裡、電視裡看到過那些牛逼的武將能拉斷弓,比如宇文成都、比如黃忠。
可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也能拉斷弓,這得是多大的勁兒啊?
“力氣不小嘛!”樑展看了過來,不以爲然的誇了一句。
能拉斷一石弓,起碼雙臂得有五百斤的力氣。這對於凡人來說可能是難了點兒,可對於武俠來說就太容易了。
不要說像項蘭馨那樣達到了縱橫境靈變期的,就算是他這個剛剛達到縱橫境第三層【剛柔期】的,都能夠輕鬆拉斷兩石弓。
正常情況下,只要能達到第一層的體壯期,而且這一層根基打得牢靠的,都能拉斷一石弓。
是以樑展對紀墨能拉斷一石弓不以爲然,黃月清倒是也在心理承受範圍內,她聽項蘭馨說過紀墨是個廢柴,但是廢柴到什麼程度她哪裡知道詳細?
所以這時候最震驚的人其實是項蘭馨,項蘭馨驚得瞠目結舌——不會吧!曾經有一次項蘭馨爲了打擊下昏君,拿出一根筷子給他讓他掰斷,項蘭馨還準備了一把筷子的。
誰知道這位昏君竟然連一根筷子都沒能掰斷,讓項蘭馨白白做足了準備,氣得哭笑不得。
可是這還是那連一根筷子都掰不斷的昏君嗎?那可是一張一石弓啊!項蘭馨親手準備的,就爲了給昏君個下馬威的。
現在竟然被昏君輕輕鬆鬆給拉斷了,看那個樣子昏君好像還沒盡全力……項蘭馨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不能找個大點兒的碗嗎!不是,是硬點兒的弓嗎!”紀墨很不滿的把斷弓丟在地上。
“好吧,是我的錯……”項蘭馨深深的嘆了口氣,她越發覺得閨蜜黃月清的計劃爛透了。
“哈!怎麼了紀總,嫌弓軟啊?不如你試試小霸王的弓啊!”樑展對紀墨表示不服,故意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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