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位於hj公司十三樓的洗手間外面。此時非常詭異的聚集着一堆人,而且這一堆人此時還一副見鬼的樣子看着那打開的洗手間大門裡面。
張翰此時活見鬼的伸着自己右手的食指,他指着前面那一大一小,然後結結巴巴的衝身旁的趙廷軒說道:“他他、他們——”說了半天他都沒有說出一個名堂,結果被趙廷軒的一個白眼掃過來,直接乖乖的閉上了嘴,不再製造噪音。
艾維斯看着眼前的安洛飛和藍風兩人在那裡乾瞪眼的時候,他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他不知道安洛飛和藍風之間談了什麼,又或者是安洛飛是否已經認出了藍風。
不過在想到後面那個想法的時候,艾維斯不自覺的搖了搖頭,那個問題其實根本不用考慮,因爲藍風的那張臉和安洛飛實在是太像了,不然藍風也不會當時在電視裡面見到他就說是自己的爹地。
這會兒艾維斯環顧了一眼四周,在他們的旁邊還有這十幾個hj公司剛纔一直陪着自己找藍風的人員,此時她們見到小孩兒貌似是找到了,但是卻氣氛有點詭異的時候,他們都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狀況,想要從安洛飛又或者艾維斯的身上嗅出一點八卦的氣息來。
艾維斯的輕聲咳嗽打斷了對面正在互瞪眼的兩人,藍風回過神後見到了艾維斯,他小臉上有了淡淡的暖意。而沒了剛纔見到安洛飛時的那種疏離的冷漠,他慢慢的邁步越過安洛飛的身旁朝着艾維斯走去,到了艾維斯的身前之後,他軟糯糯的聲音清冷的開口叫道:“舅舅——!”
而安洛飛在見到藍風錯身從自己身邊離開之後,他慌忙轉身看着藍風的背影,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叫住他,但是卻不知道那個孩子的名字,在見到他叫艾維斯舅舅的時候,安洛飛渾身震動了一下,不過那也是直接明白的證明了,這個孩子真的是……
艾維斯看着眼前藍風的小臉,想要從他臉上窺探出一絲情況,只不過這孩子從小的早熟,而且動不動就愛冷着一張臉的習慣,這會兒任是艾維斯把眼珠子從眼眶裡面瞪出來,那也是看不清楚一絲一毫的狀況。
察覺到自己身旁幾雙齊刷刷朝着自己掃過來的視線,艾維斯心底暗歎了一聲,不過還是彎腰把藍風抱到了懷裡,輕聲說道:“知道自己是路癡,還要到處亂跑,你不是答應過舅舅不亂跑的嗎?”
藍風一張小臉在聽到艾維斯的話之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那張冷漠的臉上此時有了一絲彆扭,更有了一絲不自然,他撇過臉直接無視掉艾維斯的問題。再說了,他也不好意思說剛纔自己是因爲尿急,所以才跑出來找洗手間的。只不過是找洗手間的過程是麻煩了一點。基本上他迷糊的轉遍了這個十三樓,然後纔在碰到一個男員工的時候,讓那人把自己送到了洗手間。
只是藍風沒有想到,居然會和自己那個爹地在洗手間這個詭異的地方碰面而已,而且——貌似他現在認出了自己的樣子。
艾維斯此時抱着藍風,享受着安洛飛和張翰他們一羣人冰冷刺骨的目光,他這會兒心裡暗暗嘆氣,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本來自己是打算和安洛飛談過之後,詳細的知道一些事情之後才讓藍風見見安洛飛的,可是這會兒父子兩人居然見面了,還有就是藍風這孩子到底說了什麼了,這一羣人那目光簡直比要吃了自己還要恐怖。
偏偏還就在這個時候,被他抱在懷裡的藍風,這會兒兩隻小手摟着他的脖子,然後在自己的耳旁輕聲的說了一句:“他剛纔問我叫什麼名字。”
艾維斯身形一僵,看了對面的安洛飛一眼。見到此時安洛飛眼裡的冷光如果能夠變成刀的話,估計艾維斯他這會兒已經變成渾身刺滿尖刀的刺蝟了。更何況這會兒安洛飛冰冷的目光裡面還帶着濃濃的嫉妒,而嫉妒的因素貌似就在他那雙抱着藍風的雙手上面。
最終艾維斯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四周掃射過來八卦的視線,他衝對面的安洛飛點了點頭,語氣複雜的開口說道:“先開會吧。等會議完了之後我有事情想和你談談。”
說完之後的艾維斯也不等周圍衆人的反應,徑自抱着藍風那個小傢伙就朝着會議室的方向走去,一點也不管身後那幾個快要把他背影給瞪出幾個洞的人。
安洛飛此時渾身冒着冷氣的看着前面那個抱着自己兒子離去的傢伙,想到這個傢伙藏了月月五年,本身就已經讓自己很憤怒了。可是今天卻讓安洛飛再次發現,艾維斯這個傢伙不單是藏了月月五年,現在更是多了一條藏了自己兒子五年的罪行。
最讓安洛飛此時嫉妒的抓狂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兒子現在對自己那簡直是比陌生人還要冷漠,可是對艾維斯那個傢伙卻——想到這裡的時候,安洛飛的目光帶着憤怒的火焰看向前面艾維斯的背影,更是看着那個傢伙抱在藍風身上的雙手,恨不得把那雙豬蹄就那樣給他瞪的烤熟好了。
趙廷軒見到安洛飛此時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把周圍那羣想要看八卦的人給嚇的不輕,他走了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的說道:“先去開會吧,既然已經找到了,那也不怕人會跑掉。”
張翰聽到趙廷軒的話之後,也比較同意的點了點頭。現在既然知道月月英國,而且還是這個艾維斯給藏起來的,更何況現在老大的兒子還和艾維斯一起來中國了,事情等下開完會一次解決就行了。
安洛飛聽了趙廷軒的話之後,慢慢的收回了一隻貼在艾維斯背上的視線,掃了周圍的人一眼後衝張翰和趙廷軒說道:“走!”說完之後率先朝着會議室的方向走去,而他身後的一羣人也迅速的追了上去。
這邊安洛飛一羣人在考慮着,等會議結束之後應該怎麼和艾維斯算賬,而身處英國的月月,此時還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下落已經被安洛飛給知道,更是不知道自己的寶兒兒子已經見到自己的爹地了。
她現在還在慶幸着,在遊戲裡面見到安洛飛的時候。還好她自己反應快知道下線,不然她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安洛飛。
衆人都帶着好奇心開完了那個股東會議,不過會議能結束的那麼快,說起來功勞還要歸到安洛飛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死死的盯着抱着藍風的艾維斯放冷氣,進而的嚇到了旁邊的那些人的話,這個會議指不定還得持續多久呢!
一直到了會議結束之後,安洛飛看着那些起身朝外走去的人,在見到自己身旁的hj公司老董胡國民一直沒有動的情況下,他衝胡國民開口說道:“胡董,我們先借用你的會議室用一下談點事情,等下我們談完之後,我再過來找你如何?”
胡國民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視線掃到了艾維斯的身上,見到艾維斯抱着那個孩子和安洛飛那相似的面貌時,心裡不動聲色的有了一絲瞭然。說起來剛開始洗手間發生的那些事,他當時就算沒有看到,但是後來聽到自己的秘書輕聲告訴自己之後,多多少少能夠猜測到一些的。
所以此時胡國民聽到安洛飛的話之後,點了點頭就隨着剛纔開會的那些人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直到胡國民和那一票沒有關係的人都走了出去之後,安洛飛的視線才放回了艾維斯的身上,而張翰和趙廷軒兩人也同樣沉默的坐在那裡看着艾維斯不吭聲。
安洛飛看着抱着藍風的艾維斯,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說話,可是視線在放回他懷裡已經睡熟的藍風臉上的時候,他不自覺的又咽回了自己快要說出口的話語。
艾維斯見到安洛飛的樣子之後。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懷裡的藍風,見到他那熟睡的小臉時,小聲的衝對面的安洛飛開口道:“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小風已經睡着了。不過就算沒有睡着,很多事情我覺得他自己知道也是比較好。以小風的思維,很多事情已經能夠做一個明確的肯定了。”
安洛飛聽到艾維斯的話之後,眼神極爲複雜的掃了眼那張睡熟了後顯得嬌憨不已的小臉。
“你不覺得,很多事情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安洛飛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冷冷的小聲衝對面的艾維斯問道。尤其是想到當初他去英國找過月月,可是眼前這個月月居然藏起了月月,而且一藏就是五年。今天更要給這個傢伙加一條罪名。那就是他不單藏了月月,更是藏了自己兒子。
“在我給你解釋之前,難道你不覺得你應該要解釋的問題更多嗎?”艾維斯不甘示弱的開口反擊道。
此時的會議室裡面,氣氛僵持不下,幾人互不相讓的在那裡乾瞪眼。
等到會議室裡安洛飛和艾維斯他們出來,而那個一直抱在艾維斯手裡的孩子,這會兒已經變到安洛飛懷裡的時候,外面悄悄打量會議室門口的人都伸長了脖子,想要嗅嗅八卦氣息。
只是幾人出門之後,都沉默着朝着外面走去。本來說要去找胡國民談談的安洛飛,此時抱着懷裡那個軟軟的小傢伙,此時把找胡國民的事情也給忘了一乾二淨。
從會議室裡面出來就被安洛飛抱在懷裡的藍風,這會兒在安洛飛的懷裡動了一下,臉上表情有點彆扭的說道:“不讓你抱我,讓舅舅抱我。”
本來抱着藍風的安洛飛,聽到自己懷裡的藍風居然不讓自己抱,反倒要艾維斯那個傢伙抱的時候,頓時一雙眼冰冷的瞪向艾維斯,想要看看那個傢伙給自己兒子關了什麼**湯?
艾維斯接收到安洛飛的視線之後,無奈的聳了聳肩,嘴角撇了一下說道:“不關我的事情,不過如果是我的話,你把我抱那麼緊,我也不會讓你抱。”
一聽艾維斯的話,安洛飛頓時反應了過來,趕緊鬆開了一點緊緊箍着藍風的手臂,緊張的問道:“我抱疼你了?爲什麼不說呢?”
藍風有點無奈的看了一眼安洛飛,更是看了一眼那邊還在看熱鬧的艾維斯,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自己這個爹地會不會太緊張自己了一點?自從剛開始在會議室裡面,他醒過來之後,得知了自己爹地當年會說出不要自己的話,全都是因爲他害怕媽咪去學校被同學排擠,所以才說出那樣的話之後,他原諒了自己這個爹地。
更何況,他看的出來,自己這個爹地,在見到自己時那種激動的神情。不像是不想要自己的樣子。
只是……拜託,他能不能不要像現在這樣誇張啊?敢情是成了捧在手裡怕摔了?
藍風白了自個兒這個爹地一眼,順便一張冷漠的小臉瞪了艾維斯一眼,語氣隱含威脅的說道:“舅舅你還是先想辦法給我媽咪解釋一下,你爲什麼來中國會把她的寶貝兒子弄丟了比較好。”
一聽藍風的話之後,艾維斯頓時一張臉垮了下來,看着面前那一大一小的父子,他皺起了眉頭,掏出電話撥打着英國的電話,在電話等待中的時候,他還不忘苦哈哈的衝藍風扮可憐。
在艾維斯剛皺完眉頭的時候,電話那端就被人接了起來,而接電話的人正好就是月月,這會兒艾維斯瞥了一眼對面的那對父子,他嘴角抿的緊成一條直線說道:“月月啊——那個藍風他……”
電話那端的月月,這會兒聽到艾維斯還沒有說完的話,頓時就緊張不已的開口問道:“藍風怎麼了?”
艾維斯瞥了眼對面,心底嘆了一口氣,轉身朝着一旁走去,直到安洛飛和藍風都聽不到的時候,他才衝電話說道:“月月,你能夠坐最快的一班飛機回來一趟嗎?藍風被安洛飛帶走了。”
“啊——你說什麼?到底怎麼一回事情?藍風怎麼會被他帶走的?”電話那端的月月此時直接驚聲尖叫的問着艾維斯。
艾維斯聽到月月的尖叫之聲之後,頭疼的揉了揉額頭,心底把那對奸詐不已的父子給罵了n百遍,然後痛不已的衝着電話說着:“我今天來hj公司開會的時候,藍風硬要跟來。可是你知道的,hj公司安洛飛也是股東,今天他也來了,正好和藍風碰了個正着。他一眼就認出了藍風,所以這會兒藍風被他給帶走了,還說是必須你親自回來去找他。”
“不、不可能——他怎麼會認出藍風的?他沒有傷害藍風吧?”月月心慌意亂的在電話那端緊張的詢問着。
艾維斯看到安洛飛抱着藍風朝自己走來,他衝電話裡面的月月說道:“傷害倒是沒有,只是藍風被他抱走的時候,哭的很厲害。”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他跟前的安洛飛和藍風父子,聽到他的話之後集體瞪了他一眼。
月月覺得慌亂不已的掛斷了電話,腦袋裡面嗡嗡作響,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她坐在沙發上等着艾維斯安排人給自己送機票來,順便帶她去機場。
她此時坐在沙發上傻傻的愣着,腦袋裡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安洛飛帶走了藍風,他要帶走藍風,而藍風哭的很厲害。光是想到這個念頭,她就覺得自己要瘋了。
在艾維斯派的人到家裡的時候,月月直接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直接就那樣隨着來人朝着機場趕去。
心慌意亂的月月,她此時好像忘記了一個事情,那就是自己的兒子自從一歲多之後就從來不哭了,怎麼可能會如艾維斯所說的一樣哭的很厲害呢?
此時位於劉家大宅裡面,傭人們此時都戰戰兢兢的站在樓下。聽到二樓傳來的那些尖聲的哭叫聲,還有甩碎瓷器的聲音,沒有一個人敢上樓去看。
每當樓上傳來一道‘哐當’瓷器碎裂的聲音時,樓下那些用人就打個哆嗦,臉上更是又蒼白上幾分。自從昨天晚上他們劉家大小姐劉雨琳回孃家之後,二樓的哭鬧聲和摔東西的聲音就沒有停過。
在剛開始的時候,還有傭人上去詢問一下怎麼了,或者上去想要替她收拾一下房間,以免那些摔碎的瓷器劃傷了劉雨琳。
可是在接連兩個傭人被劉雨琳用那些瓷器丟過來砸傷之後,再也沒有傭人敢上樓去查看怎麼一回事情,現在大家只敢躲在樓下戰戰兢兢的。
而且更加讓他們爲難的是,劉家的老爺子和二小姐正好昨天沒在家,今天這會兒都快中午了還沒有回來,自從劉雨琳回孃家之後,沒有見到自己小妹和父親之後,她在樓上發脾氣更加的嚴重起來。
就在這會兒樓上再度傳來‘啪’的一聲時,大夥兒現在也不去細想自家大小姐到底摔碎了什麼東西了,因爲他們身後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劉家的二小姐劉雨琳和劉老爺子此時回來了。
剛進門的兩人估計沒有聽到剛纔樓上傳來的摔東西聲,這會兒見到自己家裡的十幾個傭人全都在樓下客廳裡面聚集起來的時候,劉老爺此時一臉陰沉,不悅的呵斥道:“你們都在這裡聚集起來是幹嘛的?沒有事情好做了嗎?”
這會兒被劉老爺進門的一頓喝斥,站在客廳裡面的十幾人此時都一臉驚慌,倒是站在最面前的管家這會兒小心翼翼的說道:“老爺,二小姐,你們回來了!那個……大小姐昨天晚上回來了,現在她正在二樓她的房間裡面。”
劉老爺子和劉雨菲聽到劉雨琳回來的時候,劉老爺子一張臉更是陰沉了下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樓上又傳來了一陣噼裡啪啦砸東西的聲音,甚至還傳來兩聲高分貝的哭鬧聲。
聽到樓上傳來的動靜,劉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氣結不已的吼道:“這個不孝女,居然又跑回來了,她是不是見不得劉家好,想要把劉家害垮才甘心的?”說到這裡的時候,劉老爺子這會兒直接抄着自己的柺杖就想朝着樓上走去,一旁的劉雨菲趕緊阻止了他。
“爸,您先別生氣,讓我上去看看大姐好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姐這麼生氣,肯定和那個男人有關係。再說最近那個男人和那個女星鬧上頭條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劉雨菲這會兒把劉老爺子朝着沙發上扶,嘴裡更是說着一番勸解的話,然後悄悄的瞥了那邊的二樓一眼。
“可是她也不該三天兩頭就跑回孃家啊,你大姐夫上次還放了狠話,說是如果我們敢再收留她的話,咱們劉家就完了啊。”劉老爺子此時已經有了皺紋的臉,此時更是有着深深地擔憂開口說着。
劉雨菲在安撫了下自己父親之後,轉身朝着二樓傳來聲響的房間走去,還在門外的時候就聽到了裡面劉雨琳的哭鬧聲,她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這五年以來,自從自己大姐嫁給那個鰥夫之後,就經常哭着回家,不是那個男人打她,就是那個男人在外面養女人,這次又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劉雨菲聽到裡面傳來劉雨琳憤怒的咒罵聲時,更是嘆氣這五年以來,時間已經磨去了自己大姐的沉穩和優雅,留給她的只有尖酸和刻薄,甚至是她那張臉也已經漸漸出現老相。
五年以來變的事情還真多,劉雨琳變了,可是身爲劉雨菲她本人,又豈會和五年前一樣呢?劉雨菲自認她自己變了,而且還變得不是一點兩點,尤其是想到陳俊傑那個男人,居然挖空劉氏企業剩下的資金。
本身當時的劉氏企業就已經處於資金緊缺的時段,再加上陳俊傑的那個事情,整個劉氏企業直接面臨了倒閉的危機。如果不是自己大姐果斷的讓那個鰥夫出面解決的話,估計劉家早已不知道成爲什麼樣子了。
想到陳俊傑……劉雨菲緊攥着自己的手心,長長的指甲此時深深的陷入自己的手心裡面而不自知。那個男人居然會那樣對自己,他在一次喝醉酒的情況下抱着自己叫‘月月’都算了,沒想到他居然會在劉家危難的時候,直接掏空剩下的資金,給予劉家沉重的一個打擊。想到這裡的時候,劉雨菲眼裡流露出深深的恨意,恨陳俊傑,更是恨徐月月那個賤人。
劉雨菲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因爲憤怒而過於激動的心情,她才擡起手敲了敲門開口道:“大姐,我能進來嗎?”
在劉雨菲開口之後,迴應她的是,在她面前那扇門傳來‘哐當’一聲的巨響,不知道什麼東西再度被劉雨琳給砸向了門。此時劉雨琳在裡面尖聲罵道:“你來幹嘛?來看我的笑話嗎?”
聽到劉雨琳尖聲吼着的話之後,劉雨菲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五年以來,看來不單是把自己大姐的冷靜給磨去了,她更是變得毫無理智而言了。
不過想到剛纔有人送來的調查資料,劉雨菲眼裡閃過一絲恨意,她衝着房門厲聲說道:“大姐,你冷靜一點好嗎?你這樣鬧就能解決事情了嗎?你以前的冷靜去哪裡了?先給我開門,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在劉雨菲那一番話出口之後,過了幾分鐘她面前的門打了開來,她進去的時候見到了屋內已經是被砸的凌亂不堪。
劉雨琳此時頭髮凌亂,而且眼睛紅腫的坐在牀上,她只是坐在那裡抽着紙巾擦着自己的眼淚,並沒有開口說話。
進門之後的劉雨菲,她轉身關上了自己身後的門,然後才衝牀上的劉雨琳說道:“大姐,你知道嗎?徐月月那個賤人回來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本來正在牀上不斷哭的劉雨琳,聽到劉雨菲的話之後猛然一下擡頭看向門口的劉雨菲。
“徐月月那個賤人不單是回來了,而且聽說還跟安洛飛生了一個兒子。”劉雨菲咬牙切齒的說出了自己剛開始回來之前得到的消息,她好恨。
“啊——我不信。”劉雨琳此時驚聲尖叫,她猛的一下把手裡的紙盒砸向了門口的劉雨菲。
劉雨琳使勁的扯着自己的頭髮,她覺得自己心裡好難受,那是一種有人使勁的揪扯着她心的感覺。爲什麼自己現在過得這麼慘?而徐月月那個賤人卻出現了,而且還跟安洛飛生了一個兒子?爲什麼會這樣?
這一切都是徐月月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因爲她,自己又怎麼會得罪安洛飛,甚至在劉家有難的時候去找尋安家幫忙,都直接被拒絕了。
如果不是安家的拒絕,自己又怎麼會嫁給一個鰥夫,而且還是一個外面有着很多女人,經常對自己拳打腳踢的賤男人。
此時劉雨琳滿心的憤怒都被劉雨菲的幾句話給引了出來,她現在恨不得殺了徐月月。
劉雨琳覺得自己過得這麼悽慘,那全都是徐月月那個賤人害的。
看到自己姐姐崩潰的樣子,劉雨菲此時眼裡閃過狠毒的光芒,她輕聲開口道:“大姐,你甘心嗎?你甘心自己這麼痛苦,而那個賤人卻得到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