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尹修在次將我抱出浴室後,已是下午時分。
而我,卻也很享受的雙手纏在他的脖子上,漸漸地,不在討厭他,對我相公的依賴,彷彿全施加在他身上了一樣。
這樣被人疼愛的感覺,真有說不出來的漫妙,奇特。
將我抱進臥室的牀上後,他又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注視着我,輕起薄脣:“老婆,我該怎麼疼你,才讓你覺得,你是溫室裡含孢待放的花朵呢?”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突然看見他的手指,纏了一塊沙布,像是受了傷一樣。
“你的手怎麼了?”拿過他的手,我皺眉問道。
還有,我不明白剛纔他說話的意思是什麼?真的不明白他說的含孢待放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好像是怕我看出什麼破綻一樣,他急忙縮回手,一臉苦澀的對我笑。
“可是我有看見血了?”我繼續不解,有種突然想叫他老公的衝動。
剛開口,還沒有叫出來了時,枕邊的電話就響了。
電話是尹修的,聽到聲音,他俯過身拿起來接聽。
我抱着一個小熊坐他旁邊,看着他,我突然陷入了沉思。
尹修,他真的很帥很會疼人,比起我相公,也差不到那裡去。
那麼?我到底是要我相公,還是要尹修呢?我怕他們半年的期限還沒到,我就依賴上尹修,天天跟他在一起,在也不想離開他了。
我不知道我心裡的這種想法,對尹修產生的情感是什麼?但我還很明確的知道,我的愛,依舊是寄託在我相公身上的。
因爲相公的完美,是誰都無法取代的,包括他對我的冷漠和溫柔,到現在,我都依戀不捨。